“对自己有信心是好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看得出何雨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杨厂长也没有多说,简单的告戒了一句。
正如何雨所说事情短时间内不可能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对方现在还有求何雨,只要不是脑子彻底坏了的人,绝对不太可能把事情做绝了,作为有求的一方,相信他们比何雨更不想要把事情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样对他们来说反而是最大的损失。
他们最多可能就是以权压迫威胁来让何雨来妥协,这些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但是相较于何雨而言就是不痛不痒,假如事情真的闹到很糟糕的程度,他相信大领导也不会坐视不理,想到这里杨厂长起伏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下来。
“放心,我这边早已经做好准备了!”何雨肯定的点了点头,阴沟翻船大有人在,即使再怎么有底气,他也不会去小瞧任何人,心中一直保持着警惕。
“你心中有数就好。”话刚说完,杨厂长勐然抬头看向了何雨,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了,今天的这个事情似乎就是因为他引起的,如果不是他出去炫耀药丹,就不会有老郭的上门,不引来老郭也不会出现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
“柱子,抱歉了,这次的事怪我了!”
“厂长,你是说哪里的话!”
“柱子,我...”
就在杨厂长满怀歉意的时候,再次开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刘岚的声音:“何师傅,有人给您来点话了。”
“厂长,这事真跟您没有关系,您不用瞎揽在身上了,我先去接下电话。”何雨摆了摆手,走出了一号包间。
何雨前脚刚走出包间,心怀愧疚的杨厂长后脚就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拨打出了一个号码。
大概一分钟左右,话筒中传来大领导沉重的声音,杨厂长下意识挺直腰杆,开始详细讲述起何雨最近遭遇的事情,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杨厂长做不到任由事情的发展,让何雨独自一人来承担麻烦。
就在杨厂长通话的同时,另外一边,回到自己办公室的何雨,也知道到底是在谁找自己,原来是娄父的来电,不过两人并没有聊多久,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结束,于是两人便约了晚上见上一面。
下午四点半,食堂的事了后,何雨便开着车赶往娄家,等到何雨到了的时候,娄晓娥他们一家三口已经不知道什么就等在门口了。
把车子停稳,何雨笑着下了车,招呼道:“伯父伯母,再次打搅了,让你们久等了!”
“柱子...来了,快进屋吧!”在娄父娄母的热情招呼下,四人一起来到了书房。
落座之后,娄母连忙关心的问道:“雨柱,早上的事情,我听晓娥说了,许大茂那个畜生没把你怎么样把,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伯母,您放心,我没事,受伤的是他许大茂!”何雨一脸轻松的笑笑,许大茂这个弱鸡怎么可能对他造成伤害,反而是他庆该幸后面来了两个警员,要不然今天他绝对会再一次品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没事就好,警所那边对于许大茂是怎么处理的?”知道何雨没有受伤伤害,娄母顿时送了一口气。
“许大茂犯有杀人未遂,需要在里面呆个十五天同时罚款五十元。”
“活该....才半个月真是便宜他了,这种祸害就应该关他个十年八年,省得他到处害人。”回想起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娄父气得直接骂街,此时他的心中对于许大茂那是满心的愤恨。
“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东西,怪当初我们真是瞎了眼,没有看清楚许大茂的为人!晓娥这些年苦了你了。”
回想起女儿之前所收到的委屈,娄母的眼眶马上红了起来,看向女儿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了疼心,当初要不是自己就听信别人的话,也不会让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爸妈,事情都过去,我现在已经解脱,我们就不要在提这个人渣了,苦尽甘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娄晓娥笑着安慰着父母,她已经脱离苦海,之前事情她也释怀了,不是她有多么的心善,或者宽宏大量,而是放下之前事情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纠结过去只会让自己的伤口一直流血,而不能愈合。
“好...好...我们不提他!”知道了自己失言,娄母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旧事重提,不就等于在女儿的伤口上撒盐吗?
“对,我们都不要提这个小人,柱子,你能在说一说港岛吗,我找了不少人打听过,基本上都不了解那边的情况,有也只是一知半解。”相处几十年,看了爱人一眼,娄父马上懂得了她的想法,连忙转移话题,引入正题。
“小何你们两个先聊,我和晓娥去给你们准备晚餐。”见两个男士准备聊正事,娄母连忙站起来招呼上娄晓娥走出书房,去给两人安排晚餐。
“以我从朋友口中的了解,现在的港岛即将实现经济的腾飞,科学技术的革命使发达国家生产转向技术和资本密集工业,港岛拥有质高价廉的劳动力资源,正好是他们出口导向的战略地点,您这个时候入场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只要您能抓住这次的机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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