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贺斯添来到小赵氏身边,小赵氏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了伤,赶紧向前两步,搀住他问:“添儿,这是怎么了?何人竟然敢打伤你!”
“娘啊,您不知道,我今天不但连他的府门都没进去,那不知所谓的神医还说,如今姐姐是已经嫁给了他,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咱们家人见姐姐啊!”
“他还妄议您和我的出身,我找他们理论,竟然被一个看门丫鬟殴打,把我赶了出来!”贺斯添装作十分委屈,其实他真的觉得委屈,为什么他不是嫡子?
“岂有此理,我这就去找你爹商议,一定要把铺子要回来!”小赵氏急急忙忙赶往贺老爷房里。
来到贺老爷房中,吴氏夫人和长子贺斯源都在房中,小赵氏心想,时机整好,于是扮作哭腔:“老爷,不好了,添儿叫人给打了!”
“你先别哭,快说说,是怎么回事。”贺老爷靠在床边,招手示意她坐下。
“添儿倒是其次,主要还是韵儿。”小赵氏连忙上前握住吴氏的手。
“姐姐,你不知道,韵儿孝顺,为了救老爷,不得不嫁给那神医,如今两个月的时间了,韵儿竟然没有一点消息。”
“今天添儿想要见姐姐一面,生生被拦在了门外,就让一个丫鬟传话说,说此生都不准韵儿再见贺家人,还把添儿打了出来。姐姐,那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听了小赵氏的话,吴氏也觉得难过:“老爷,这可如何是好,韵儿也是您的亲女儿啊!总不能让我们母女此生不再相见吧!”
“哼,简直欺人太甚,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贺斯源愤怒的起身离去。
“源儿,不要冲动啊!那府上的丫鬟十分厉害啊!”小赵氏看似阻拦,却是想要煽风点火。
贺斯源听到妹妹被欺负,已经十分气愤,被小赵氏一激之下,说:“难道我惧怕一个丫鬟不成!”
他回头看了一眼,便赶向复科医院。
而房间内,小赵氏坐到了吴氏旁边说:“老爷,姐姐,虽说那神医救了老爷您的命,但也强娶了韵儿,夺走了数万财宝。”
“如今韵儿过的不好,我也着急,老爷现在还病着,只能请姐姐亲自去见见韵儿了。”
“可是,我们现在得罪不起那位神医,老爷续命的药还得靠他炼制呀!”吴氏无奈的说。
“姐姐,你不知道,韵儿在那神医处可受了不少苦,不仅在家做着丫鬟们的活,平日还要去工坊织布,还被派去伺候一届商贾,简直不知廉耻!我都替她觉得委屈。”小赵氏哭的更伤心了。
“姐姐,我听人说,那何老板刚来京城不久,做生意不择手段,韵儿还给他的布庄供着货,现下已经得罪了三王世子。”
“如果王爷怪罪下来,怕是要坏了咱们两府的交情啊,黄了萱儿和世子的婚事都是其次,就怕连累了韵儿啊!”
小赵氏句句都把焦点引到吴氏心心念念的女儿贺斯韵身上。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吴氏泪流不止,不停的更咽。
贺老爷和小赵氏还是很有默契的:“夫人,眼下,必须让韵儿从和王府的纷争中抽身出来。”
“我拿个主意吧,夫人,改日想办法见见韵儿,想必她不会连你也拒之门外。另外,让添儿拿出两个好点的铺子,和韵儿的织布坊置换一下,免得韵儿越陷越深。”小赵氏对吴氏说。
“这件事老爷做主就好,我只希望韵儿能平平安安。”吴氏擦着眼泪。
再说另一头,贺斯源骑马来到复科医院门前,虽说他还是比较明事理的人,可心系妹妹,也顾不得许多。
“快去通报你家夫人,说哥哥来看她!”贺斯源大喊着,下马走到复科医院门前。
侍女伸手拦住贺斯源:“贺公子,你家二公子刚走,你就来了,是话说的不够清楚吗?”
“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贺斯源气愤的大喊。
“贺公子,是忘了两个月前的事了么?那我再说一遍,我们少爷说了,三夫人既然已经嫁了过来,就不再是贺家的人,没有少爷允准,三夫人是不能与贺家人见面的。公子请回吧!”侍女说完,手指着大街的方向,示意他离开。
“你们少爷不是第一次娶妻吗?为什么我的妹妹是三夫人?我妹妹就这么好欺负吗?”贺斯源生气的质问。
“少爷说贺小姐是三夫人,她便是三夫人。贺公子不必生气,反正以后要在这府中生活的不是你。”侍女平淡的回答道。
“就凭你一个丫鬟,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是不把我贺府放在眼里吗?”贺斯源更加气愤。
“公子是要动武吗?小女刚打了你家二公子,不怕多打一个大公子!”侍女坚毅的说。
“好!让我看看一个庸医有多大势力!”说完,贺斯源退后几步摆起架势,准备和这侍女过上几招。
“今天就让贺大公子明白,复科医院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侍女也向前几步,摆好架势。
说话间,两人打在一起,一招一式,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两人对上一掌,劲道势均力敌,将二人弹开。
“姑娘好身手,看我这招,万江奔腾!”贺斯源喊到,一时间,一道水流从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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