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何仇回到府中时,贺斯韵已经回到了何府。
看到何仇回来,贺斯韵迎上前去,和他说起了家里想要置换店铺的事。
“夫君,今天我母亲来了,说是外面流言四起,说我被您逼着每日劳作,憔悴不已。”贺斯韵说着,两人已经来到房间,帮何仇脱去外氅。
“呵呵,他们还在传,说我被你派去伺候布庄的何老板,您说好不好笑。”贺斯韵接着说。
“外人是不知道我便是他,他就是我而已。”何仇说着,宽了宽衣袖,坐下。
“可这流言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我父亲和母亲的耳朵里,父亲听了,又气病了,母亲也很是着急。”
“父亲拿了个主意,想用家里的两个铺子和我置换织布坊,一个钱庄,一个当铺,都比织布坊价值高些,母亲已经把契约文书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想着再和夫君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边说,边给贺斯韵给何仇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
何仇心想,这是贺家人看布庄的生意红火,而抢了贺家布庄的生意,后悔把织布坊陪嫁了出去,想要收回罢了。
可是,韵儿刚才的话说到这里,且已经收下了两个铺子的契约文书,就是默许了置换。
何况只要他设计的织布机还在自己手上,只要找到原材料,在哪都能生产布料,罢了,就不如随了韵儿的心愿吧。
“那就换吧,明天我让杨柳把织布机搬回来之后,你就置换铺子吧,记得带杨柳去接收,免得被你弟弟坑骗了。”何仇思考一番说。
“好的,夫君。”贺斯韵给何仇捏着肩,希望通过示弱、亲近使他能答应她的请求。
“但是有一个条件。”何仇闭着眼,双手搭在腿上,享受着。
“不知夫君想让我做点什么?”贺斯韵看着何仇的头顶,猜想这他会让自己做什么。
“我炼药用的兽晶没了,刚好丹塔的存货也不剩了,交接商铺后,你跟我去黑羽山修行,顺便猎取兽晶。如何?”何仇回头看着她。
“当然没问题,我一定随夫君前去!”贺斯韵微笑着。
虽说置换商铺看着是断了何仇的布料和成衣的买卖,但钱庄和当铺也在后来起到了关健的作用,这也是贺家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此话暂且不提。
几日后,在告知了何仇之后,贺斯韵在春兰和杨柳的陪同下,去贺家交接店铺。店铺接收完毕,杨柳帮贺斯韵查看并清点了库存,整理了账目,然后返回何府。
另一边,拿到织布坊的契约文书后,贺斯添十分得意,来到三王府,准备将喜讯告诉世子芮晟。
小厮将贺斯添领导芮晟的面前。
贺斯添得意的说:“世子,大喜事!我把我那姐姐手上的织布坊收回来了!想必用不了几天,那布德布庄的货源就断了,生意必定得黄!”
“你糊涂,他那么大的布庄,怎么会就一家织布坊供货呢?你确定打探清楚了?”芮晟将扇子合了起来,站起身,用扇子指着贺斯添说。
“查过了,织布坊的账上和那布德布庄出售的数量接近,可能是把这些年仓库的存货都卖了的缘故吧,之前织布坊天天织布,可却没卖出多少。”贺斯添说。
“也罢,我再加把火。来人,吩咐下去,告诉布业行会所有商家,不许供货给布德布庄,否则就是和三王府为敌!”芮晟吩咐道。
“是,世子。”一个小厮答应着,转身离去,前往布业行会。
得了世子的授意,各织造坊、布庄都断了和布德布庄的联系,试图切断布德布庄的货源,此事暂且不提。
而这个消息没两三天就传到了何仇的耳朵里,这和他设想的差不多,其实在贺斯添想要与贺斯韵置换商铺的时候,何仇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他的铺子抢占了市场,尤其对芮晟和贺斯添的打击最大,也让其他布商少赚了不少钱,必定引来其他商户做出些什么,从而断了自己的财路。
而对于这些,何仇其实早有了计划,当时他正在房中打坐修炼,杨柳得知了布业行会的消息后前来告知何仇。
“杨柳,事到如今,我们也得要反击了,你去把红棉、翠竹、翠柏和白桦叫来。”何仇说。
不多时,杨柳带着这四位何府的女仆来都何仇面前。
“你们四个,各自给家里传个话去,让你们家里替我收购织造布匹丝绸的原料,我按市场价加两成的价格收买,必定不让你们家中吃了亏。”
“尤其是翠竹,让你家中暗中购买,不要去抢,太惹眼的话,不但会坏了我的大计,而且可能会招惹官府,不利于你们劲风寨安。”何仇说。
在此需要介绍一下,之前一年里,何仇救了一些人的性命,其中就有四位女仆的家属。
红棉,本名钱惜绵,钱员外的女儿,以前骄横跋扈,不可一世,钱员外为治病将她送给了何仇,而钱员外善于经商,店铺开到了复国各地。
翠柏,本名玉翠翠,奸商玉老板女儿,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而玉老板在复国和轩国都有生意,玉老板为了救爱妾性命,将她送给了何仇。
白桦,本名华昀,华财主女儿,虽然她也算知书达理,可华财主却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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