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起了大雨,虽然春兰帮贺斯韵撑着伞,可她依旧跪在地上。
守门的侍女只是在午后传了一句:“少爷说,让你等着,你父亲不会有事。”
可是,到深夜,府门都关上了,这位神医还是没有出来见自己一面。
雨还在下,看不过眼的春兰说:“小姐,他们都回去了,咱们也走吧,我看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见您。”
“不,你不懂,是咱们的诚意不够,想必神医有自己的打算。那位姑娘刚才不是说了吗,父亲不会有事。”贺斯韵答道。
“可是小姐,您这么跪着,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春兰说。
“为了父亲,为了贺家,就是一直跪着也不算什么。”贺斯韵坚定的说,但她心里也含糊,这神医到底是什么意思?
身为一家大小姐的贺斯韵就这么跪着,直到第二天中午,复科医院的府门大开,守门的侍女在此出现在贺斯韵的面前说:“我家少爷让你进去,跟我来。”
贺斯韵站起身来,双腿已经麻木,衣服也几乎被雨水浸透,春兰赶忙扶着她,跟着侍女,一路而行,直到府中的正堂。
她看见一个看似年轻的男子,戴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批散着头发,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大夫。
虽然看不清他的眉眼,但好像慵懒的眯着,但高挑的鼻梁和微笑的嘴角,眼神里有意思琢磨不透的气息,不算太高,体型也是不胖不瘦,貌似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贺大小姐,一天一夜了,有什么感想吗?”神医坐在堂前的椅子上,斜靠在桌子上,说的轻描淡写。
贺斯韵又跪在神医的面前一个头磕在地下:“还请神医救救我的父亲。”
神医问坐起来,低下头,身子前倾,看这儿贺斯韵:“贺大小姐,你可知道我救人的规矩吗?”
贺斯韵低着头回答:“还未听过,还请神医告知。”
神医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侧:“我贪财好色想必你也知道,要救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无论贫富善恶,或者付出钱财,或者付出家中待嫁美女。”
“所以,今天,我可以救你父亲,但是,你必须留下做我的妻子,其他的日后我会交代。”
贺斯韵说:“只要神医肯救我父亲,我愿意做您的妻子,绝不后悔!”
“我不仅可以治你父亲的病,还可以救你父亲的命,你懂吗?”神医右手搭在她的肩上,重音放在了这个“懂”字上。
贺斯韵听到这话,心理已经明白了:“是您劫持了贡品吗?”
神医说:“不是,但我知道劫匪是谁,我可以帮你讨要回来,只是今后你在我这里的日子,不一定会好过哦。”
贺斯韵心想已经闪过一个词,仇恨,这位神医肯定和贺家有过节。
可是这些年因为与三王爷合作的缘故,贺家的仇人也不少,这神医到底是谁呢?
但为了父亲,为了贺家,只能委曲求了:“只要能救我父亲,一切但凭神医吩咐。”
“好,我今天就救你父亲的命,三天之内,你嫁给我,嫁妆……就要半个贺家。”这最后一句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他完不把这些钱财当回事。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到。”
神医一边又吩咐着:“杨柳,去把我的医箱准备好,我们一会去贺家。”
可能他也没想到,现在他面前这个女人——复轩八大美女第三的贺斯韵,亭亭玉立,肤如凝脂,眉若挑峰,目似杏仁,唇红齿白,身量高挑,丰满苗条,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身旁,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贺斯韵回到家,吴氏和贺斯源看着浑身湿透而憔悴的她,心里猜着她这一天都经历了什么,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吴氏吩咐:“快带小姐去换衣服,一会大家到前厅来。”
换好衣服的贺斯韵也来到前厅,向大家汇报:“母亲,哥哥,神医答应为父亲治病了,还说能找回被劫走的贡品,他今天就会来。”
“他怎么知道贡品的事,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么?”贺斯源大声说,他这么猜想着。
“他说不是,只是他能够向劫匪讨要回来,也许他曾救治过劫匪,那些匪徒欠了人情。”经历了这一天,贺斯韵已经变得平静。
“希望是主样吧。那他救你父亲一定有条件把,条件是什么呢?”吴氏急切的问,她能肯定,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贺斯韵有点难以启齿:“他......要我三天内……嫁给他,并要一半贺家陪嫁......”
贺斯源皱着眉,瞪着眼:“这条件是不是荒唐了些,他知道一半贺家有多大吗?怕是他娶你也不会善待你吧!”
“是呀,是呀!这一半的贺家可是数百万白花花的银子啊,怎么能这么轻易给了别人,更何况源儿、添儿和湛儿还没娶妻,萱儿还没嫁,到时候拿什么作聘礼,作嫁妆啊!”小赵氏说,他心里心疼着这些银钱。
吴氏看着小赵氏:“二夫人,你怎么说?”
“我家湛儿还小,如今老爷性命最重要,一切凭姐姐做主就是。”赵氏也算得上贤妻良母,此时,为了年幼的儿子,选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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