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转身,准备带着余秋霞和余庆年离开余家祖宅。
余秋水忽然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失落到极点。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爬起来,拉着一张椅子冲向白云飞,高举起来向他头上砸去。
白云飞虽然背对着余秋水,但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耳朵。
他头也不回一脚横扫,余秋水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砸到大厅正中央的“厚德载物”牌匾上,把那块牌匾砸个稀巴烂。
余秋水的身体也像滩烂泥似的掉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打人了!姓白的又打人了!快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尧凡珍急的大喊大叫,余庆生也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是他只能干瞪着,又不敢跟白云飞动手。
“明明是秋水哥先动手的,我们都看见了,这事你怪不了云飞。”余秋霞一边说一边拉着白云飞想叫他快点离开。
“我只看到姓白的又把我儿子打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秋月打电话给巡查局,快!快!”尧凡珍疯了似的叫喊着。
余家在秦江市也算得上是大家族,自从四年前余秋水被白云飞打过一次后,祖宅里就增加了十几个护院。
听到尧凡珍叫喊,立刻就有八名护院跑过来,看到余秋水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他们都很震惊。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余家祖宅里把余大少爷给打了!
这些新招的护院并不认识余秋霞一家人,因为他们一家自从被逐出祖宅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若不是这次余秋霞被绑架,余庆生主动打电话问询,恐怕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回来。
“打他!给我往死里打!”尧凡珍指着白云飞大喊。
几个护院一看,一个送外卖的也敢到余家来撒野,简直就是找死。
为了在家主面前表现,他们如狼似虎般向白云飞涌去,挥出的拳头都用尽了最大的力量。
白云飞一点都不给面子,对于以余庆生为主的余家,已经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他抡起一把椅子挥出,如狂风一般砸飞两人,椅子破碎后他操起两条椅腿左右开弓,打得另外六名附院头破血流哭爹喊娘。
“闯祸了,这回闯大祸了!”余庆年气急败坏,这回彻底和大哥闹翻了,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余庆年想拉着女儿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余秋霞不肯离开,她不放心白云飞。
余秋霞和白云飞结婚五年,说没感情是假的。尽管当初是爷爷硬逼着她嫁给白云飞,但好歹他们已经有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日久生情,无论别人怎么说白云飞是个废物,余秋霞始终认定他是自己的老公。
一众护院被白云飞打得不敢靠近,尧凡珍把重伤的余秋水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喊:
“姓白的造反了!五年前要不是老爷子把你从江里捞出来,你早就被淹死了,现在竟敢在余家祖宅大打出手,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
当初老爷子非要让你入赘余家,我就知道你是个灾星,可老爷子偏不信,现在应验了吧,应验了吧……”
的确,当年余东风把白云飞从江里救起来,那时候白云飞就像一张白纸,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可余东风却像着了魔一样,坚信白云飞日后定能帮余家飞黄腾达,还亲自说服余秋霞嫁给他。
从小到大,余秋霞都很听爷爷的话,也知道爷爷最疼爱的就是她这个孙女,虽然那时候对白云飞没有感情,但她还是答应了。
尧凡珍的一番话把余庆年和余秋霞都说得无法反驳,可白云飞才不买她的帐。
“救我的是爷爷,不是你们!我是余庆年的女婿,余秋霞的老公,和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白云飞说得斩钉截铁,把尧凡珍怼得哑口无言。
余庆年父女两个并不知道余庆生才是绑架余秋霞的幕后主使,所以现在觉得白云飞的举动和言语都有些过分。
尽管他也对余庆生的行为诸多不满,但那毕竟是他的亲大哥。
“走,别在这里丢人了!”余庆年摇头叹道。
“啪!”
余庆生猛地拍桌而起,恼怒的双眼充满血丝。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余庆年,今日你若不交出手里的一成股份,就别想离开这里。
姓白的,下辈子就等着在牢里度过吧!余家就算倾尽一切,也要为我儿讨回公道。”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白云飞就像看笑话似的看着余庆生,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又有几个护院赶来,这回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棍,可是看到刚才被打伤的那些护院,一时之间又都不敢靠近。
尧凡珍和余秋月把余秋水扶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已经走到院子中的白云飞三人,几个护院堵住大门严阵以待,整个余家祖宅火药味十足。
余秋霞抱着白云飞的手臂,紧张得咬着嘴唇。余庆年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看来今天这一成股份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秀芹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操起墙角的扫把冲到白云飞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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