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匠陈廉儒一直很忙,听说最近正领着一帮人在村里给人盖房子,时间一直都很紧。
而赵木匠赵德海开着木匠铺,一直带着一帮徒弟忙得昏天黑地,更是没时间出来溜达。
这两个人咋有时间到这里来了呢,而且还都是带着徒弟来的,这是咋回事儿呢!
把车子熄了火儿,王建利还没等下车,往院子里一瞅,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村长的老婆何水英竟然把这两帮人叫过来了。
而与此同时,这帮人的脸上,除了那些看热闹的村里人脸上还有笑模样儿,陈廉儒和赵德海以及他们的徒弟,脸上都出现了不屑的表情。
而且,这两帮木匠的目光也不怎么友好。
怪不得师父一直说同行是冤家呢,看来这话可是真是说得没错儿,王建利禁不住就在心里这样嘀咕。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人群里的何水英就对着王建利喊道:“王建利,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的下来,这么多人都等着你来呢!”
“好,来了,来了!”王建利急忙从车上下来,往院子里走。
“乡亲们好,陈师傅好,赵师傅好!”走到了院子里,王建利很有礼貌地跟大家打了招呼。
“王建利,你回来了?”
“这孩子可是挺长时间没在村里,出去好几年了。”
“哎呀,王建利现在都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了……”
村里人也很有礼貌地跟王建利打招呼,没说话的也点头致意。
只有陈木匠和赵木匠两伙人没吱声,只是都用一种不很友善的眼神在王建利的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的。
很明显,这两帮木匠一定是何水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的,要不然的话,他们每天都忙疯眼了似的挣钱,绝不可能有时间到这里来的。
而这帮来看热闹的村里人,平时没什么事,谁家有什么动静,不大一会儿就会聚集上一帮人,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热闹。
王建利懒得理会这两帮木匠的眼神和表情,此刻,他正在心里悄悄琢磨着何水英把他们都叫来是何用意。
来到了院子里,王建利刚把身子站定,何水英就开始说话了。
“乡亲们,木匠师傅们,真是没想到,我一打电话就来了这么多人,反正屋子里挺热的,那咱们就在院里说话吧!”
何水英一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这女人不愧是村长的老婆,见过世面,说起话来嘎嘎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人。
说完了这句话,何水英就把脸转向了这些木匠,“木匠师傅们,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们叫来的,耽误你们挣钱,心里头咋也是不好意思。”
“村长夫人,瞧你这话说的,你叫我们过来是瞧得起我们,我们能不来么!”陈廉儒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
“是啊,村长夫人叫我们过来商量事,还真是瞧得起我们,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就是了,千万别客气。”赵德海也贱不呲咧地这样说道。
这两个木匠,当年为了争取到建设大队部的项目,打得头破血流的,闹得也很僵,王建利是知道的。
但为了巴结村长,村长的老婆叫他们过来,不用说,一定是接完了电话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赶过来了。
村子里有什么公家活儿的话,不管是哪个木匠接了,绝对不差钱儿,而且工钱也比村民们要高出许多,因此,村长老婆的地位,在他们的心目中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而这两个木匠的徒弟们之中,有好几个已经跟着师父干了好几年,手艺都很不错,从他们的目光和表情里,也不难看出他们的狂妄心理。
紧接着,何水英就又说话了:“木匠师傅们,你们都挺忙的,那我就不磨叽些个没用的了,直接说正题。”
“今天我把你们都叫过来,没别的事,就是因为我家供着的那个送子观音像掉在地上摔坏了,你们都是一等的木匠高手,因此就想让你们帮帮我。”
说到这里,王建利心里头已经明白了,很明显,何水英把他和这帮木匠叫到这里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王建利迅速出名。
只有他王建利出了名,村里人和附近村子的人们才能找他干活儿。
说白了,就是要王建利使出自己的本领来,把这两帮木匠的手艺都比下去,这样一来,迅速出名可就不是空话了。
陈廉儒往前走了一步,对着何水英笑着说道:“村长夫人,谢谢你信任我们,你说我们是这里的木匠高手这倒是没错儿。我陈木匠说句不谦虚的话,不管是啥木工活儿,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服过任何人,但村长夫人你有一句话不应该说。”
“陈师傅,既然我把你叫来了,就没拿你当外人,就什么想法儿你尽管说,到底是哪句话我不该说。”何水英笑着问他。
“村长夫人,据我所知,这个王建利,跟师父只是学了三年就出了徒,因此呢,你说我们是木匠高手这倒是还行,但木匠高手这个称号用在他的身上,实在是有点儿不合适!”
陈廉儒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瞅何水英,而是把目光落在了王建利的身上,一边说一边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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