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何水英就缓缓地抬起头来对王建利说,“王建利,前几天我找丁家堡的丁半仙儿看过了,丁半仙儿说我家的送子观音像时间太长了,也该换一个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何水英就用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不停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王建利。
“嫂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找丁半仙儿看过了?”王建利有点儿不大相信。
附近村子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丁家堡的丁半仙儿能掐会算,而且还会看风水,据人们说,他算卦算得可不是一般的灵呢!
但让王建利没想到的是,何水英这个村长的女人,竟然也去找丁半仙儿算卦。按道理来说,找人算卦这可是迷信啊!
“当然是真的了,嫂子骗你干啥,虽然我们家你哥不相信丁半仙儿算挂灵验,但是嫂子可相信着呢!”
这句话说完,她就用手对着神龛上的神像一指,“王建利,你看见没,就是这个神像,丁半仙儿虽然一回都没来过我家,可他就知道我家这神像上有个裂纹儿,你说怪不怪……”
“嫂子,你不是对我说过了么,你说你家的这个送子观音像是掉在地上摔坏的呀!”王建利打断了她的话。
何水英解释说,“你听我说呀,摔坏的确实是摔坏的,正是因为我从丁半仙儿家里回来之后,来到这小后屋拿起这个神像仔细端详的时候,一看有一道裂纹儿就挺吃惊,一下子没抓住,就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儿啊!”
王建利这才听明白,这女人首先是找丁半仙儿算了一卦,丁半仙儿说她家的这个送子观音像有裂纹儿了,该换一个了,她拿起神像检查的时候没抓住,这才掉在地上摔坏了。
王建利心想,怪不得村里人都说丁半仙儿算卦灵呢,果然是厉害呀!
何水英又说,“丁半仙儿还指示我,一定要找一个心灵手巧的木匠,重新雕刻一个送子观音像,这样的话,再用不了多长时间,嫂子就一定能有孩子了!”
她这么一说,王建利暗自高兴,禁不住在心里感叹道,丁半仙儿呀丁半仙儿,莫非您老人家知道我们柳树沟有个小木匠正愁着没活干?不可能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有空的时候我还真得打上两瓶好酒,去丁家堡好好地看望看望您老人家呢!
正这么想着,何水英就又说,“王建利,丁半仙儿还说,我们何家的两个女人都跟木匠有缘分,尤其是你嫂子我,要是跟木匠处好了,怀孩子就怀得快……”
“啥,嫂子你说啥?”王建利眼珠子瞪挺大,又打断了她的话。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这一定是听错了呢!
虽然已经跟这个女人唠嗑唠得有一阵子了,但此刻她说出的这句话,真的是让他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
“我这话不难理解吧,丁半仙儿说,我们何家的两个女人都跟木匠有缘分,我们两个都是五行缺木,尤其是我,只要跟木匠处好了,就能有孩子了!”
这女人这句话说完,不但脸红得就跟红高粱穗子似的,而且连身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王建利顿时就觉得脑瓜子里嗡的一声,一股酥麻的感觉立刻就从后脑勺袭来,顷刻之间就遍布了身!
听得真真切切的,这女人一连着就说了两遍,绝对不可能听错啊!
呆了好一阵子,王建利这才回过神儿来,问道:“嫂子,你刚才说你们何家的两个女人,那,那另一个是谁?”
“我妹妹何水仙啊,王建利,你不会连我妹妹何水仙都不认识吧,前两天你不适还给她干过活儿么!哎呀,那小板凳做的那个好,我到她家一看就相中了,坐到上面去可真是身子舒服!”
这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睛铮亮铮亮的,直勾勾地盯在了王建利的脸上,连眼皮都一眨不眨的。
哎呀我的天啊,哎呀我的天啊,怪不得何水仙找我干活儿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此时此刻,王建利虽然表面上啥也没说,但却已经惊讶得在心里大喊大叫了起来。
何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村长的女人何水英,这女人的男人那方面不行。
另一个是她的妹妹何水仙,她男人常年在外不回家,这阵子正闹离婚,而且,人们还传说她一直喜欢勾搭未婚小伙子。
一想到这些,王建利就觉得身上脸上发烧,一阵儿一阵儿地发烧得厉害,就好像他此刻正坐在一个大火炉子旁边似的,燥热得难受。
丁半仙儿呀丁半仙儿,人们都说你算卦算得厉害,可你这咋无缘无故地把我给扯进来了呢!王建利哭笑不得,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觉着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直突突。
“王建利,说句掏心窝子话,嫂子可是一直都觉得,在咱柳树沟村子里,长得最帅最有气质的小伙子,也就顶数你王建利了!”
何水英脸红得厉害,一边这么说着,就把目光从王建利的脸上挪开,紧紧地盯在他的身子上了。
“嫂子……”王建利嘴巴张了好几张,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叫了一声嫂子。
“王建利,你也说说,嫂子在你的心目中是个啥位置?”她又把目光挪回到他的脸上,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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