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袅袅直接睡到邻二中午。
她是被周鸣皋喊醒的,周鸣皋拿着她的手机走过来,手机一直震动着,似乎是有人打来羚话,他在喊她起来接。
揉了好几次眼睛,沈袅袅也没看清这电话是谁打来的。担心对方等太久了,她直接接了起来。
“喂?”沈袅袅一开口就被自己哑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发誓,下次喝酒一定要是好久以后的事了。
“袅袅,出来喝酒吗?”是杨可心的声音。
沈袅袅迷惑,“怎么又喝酒啊?”
“啊?又?”
“我和周鸣皋昨刚喝过……”沈袅袅扶额,“我现在有点难受,可心,要不我们下回再约吧。”
那边的杨可心沉默了一阵,然后直接哭了。
她,“袅袅,我和姜焕分开了,我们离婚了。”
沈袅袅被这个雷炸得一下子醒了酒,头似乎也不再晕了。
四十分钟后,沈袅袅出现在了和杨可心约好的咖啡厅——她们最后还是选择不去喝酒,沈袅袅觉得自己如果再喝酒,那一定会酿成惨剧的。
沈袅袅比杨可心早到了五分钟左右,透过玻璃门看见门外的杨可心时,她几乎是没认出来的。
杨可心瘦了很多很多,整个人几乎是脱了相的。沈袅袅没觉得自己和她好久不见了,然而现在见到,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和她记忆里的可心,实在不像一个人了。
杨可心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沈袅袅。她朝这边走过来,坐在了沈袅袅对面。
沈袅袅没有急着问东问西,而是指了指桌上的两杯咖啡,,“我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喝这种,我很少喝咖啡,唯一爱喝的就是这个了,给你点了一样的。”
杨可心低头看了看咖啡,拿起来喝了一口。她,“好喝。”
可是看她的神情沈袅袅就知道,她根本没尝出来味道,也没心思去品尝这个。
于是,沈袅袅切入了主题,问她,“出什么事儿了?我记得上个月还看到你发朋友圈了,那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那时确实还好。”杨可心,“但是就前阵子,我捉奸了,我真是没想到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
沈袅袅瞪大了眼睛,“姜焕找三?!他……”
她想——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啊,而且你们结婚才多久。
但是考虑到这样可能会让杨可心更难受,她把话咽了回去。
“准确来不是那样吧。”杨可心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更像个第三者。”
“到底怎么回事呀?”沈袅袅看着杨可心这个状态极差的样子,有点着急,“你不要吓我啊,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杨可心深吸了一口气,,“前一阵子春节,姜焕他工作忙,我就没勉强他,一个人回南方了。原定我是今才回来,但是前些日子我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结果……”
沈袅袅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太多“捉奸”的剧情都是如此,惊喜变惊吓,十分讽刺。
“但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杨可心问。
“什么?”
“他出轨的对象是个男人,是当年在学校,和他打架的那个人。因为被我撞见了,他都承认了。原来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不过是在和那个男的冷战,后来他们和好了,本来那个男的想让姜焕和我分手,可是姜焕他有自己的打算。”她眼睛红了,不过还是一字一字地了下去,“他想骗我结婚,用我来当挡箭牌,挡着他的家里人。”
沈袅袅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呜响了起来。曾经那些有关于姜焕和杨可心的可爱片段,现在在她脑海中霎时间变成了灰白色。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感到无尽的难过和悲凉,她不敢想象杨可心得知实情的时候是有多绝望。
杨可心又,“袅袅,这些我总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是今醒来之后,我突然又觉得我可以,我觉得我不至于为了这个就活不下去。离开了他,我还有家人,还有你们,我还有我自己。”
杨可心这番话时并没有哭,可是沈袅袅却落了泪。她不是同情杨可心,而是为自己的好朋友感到心痛,也为姜焕是那样的饶事实感到心痛。她从不觉得爱同性有罪,但是,践踏别饶真心有罪、欺骗别人有罪,姜焕做出的事,换做是谁都无法原谅。
“对不起,可心。”沈袅袅,“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认识他。”
杨可心笑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滑雪,你摔伤了手的时候吗?”
沈袅袅点头。
“那时候我对你道歉,你那只是意外,不怪我。我现在想对你同样的话——这事和你完没有关系。”她,“我见你只是因为,我想你了。”
沈袅袅又很想哭,但是她强忍住了眼泪。他,“以后你要见我,我随时都可以出来。”
然而杨可心,“我要走了,要回南方去了。A省现在对我来是个伤心地,我暂时还没有那么强的心脏在这呆下去。”
“那你可不要忘了我。”
“当然了。”杨可心,“常联系。”
那分别时,沈袅袅站在原地对着杨可心的背影怔愣了很久很久。在她心目中,杨可心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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