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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或是声音冰冷毫无情感可言。

他咒骂说:“这奶奶个腿的,热煞哈嘻······”

才自言自语几句,就听风中传来了哭声喝声怒吼声,他本准备不多管闲事,安安静静离开。

怎料,竟因天气炎热感官判断出了问题,反而一步一步走向了声源处。

见怪不怪,是一群匪人劫持了一车商队,看着也是有趣,匪人不过五人,这车商队男丁起码十人,竟还能被喝住腿软移动不了。

这窘迫和尚看了看这打劫现场,扭过头去装作没事人一般又自顾自朝不夜城方向赶路。

因为这里是不夜城,所以萦如歌不能随随便便使用那凤凰御灵术,毕竟随心所欲幻灵为兽的本事天下精通的人当真不多。

余光瞥见,商队中的妇孺双眼湿润,嘴角欲启又闭,好似想要呼喊救命又摄于淫威不敢说话。那妇孺之中有个番邦女子薄纱遮面,金发碧眼,很是好看。

萦如歌看着这双碧蓝碧蓝,好似上等宝石的眼睛,有那么一瞬失了神。

纵然如此,在萦如歌看来,凡事有因有果,天道如此,自不会随意插手。更关键的,萦如歌这人,从不愿多管闲事,省得惹了一身骚。

可这帮匪人也是傻愣,竟还以为一个窘迫僧人身上还有什么值钱东西,拦下后搜弄鼓捣一番,发现真的是个清水馒头充饥果腹的和尚,破骂几句就准备放人。

说来有趣,有的时候人的蠢与笨当真毫无下限,那个虎背熊腰满脸虬须的匪人还伸手要去摘和尚的斗笠,这下有趣了。萦如歌一个下腰躲过,又一个鲤鱼打滚紧接着纵身跳起,一膝盖将那八尺大汉给顶飞四五丈。

踢到大汉下巴,萦如歌皱了皱眉,这触感略有不同。

这下好玩了,匪人们红了眼,那商队的人都真以为是遇到了活佛罗汉,纷纷跪拜。

“贾人行囊里头可有红袍?”

商队头头也是汉人,误以为和尚要的是名茶大红袍,忙答:“这次是从南边过来的,有上好的龙井同铁观音,师傅可······”

“本座问的是你地方可有红衣长袍?”

商队头头一愣,连连点头答:“有有有,有棉布的也有绸缎的······”

匪人一个个更加怒火,这和尚是真不把自己放眼里,拔刀就一个个冲向和尚,哪怕得罪佛主也要活剐了这和尚。

和尚一动没动,丢掉禅杖,双手结印,右手双指散出红光,就见和尚在空中双指挥动似在画符,口中大喝:“天将地祗,去佞散恶,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一红描符文散成五组各自飞向匪人,才触碰,就见匪人浑身颤抖,弹指功夫化为烟灰消散。

商队的人个个都看傻了眼,正说呢,不夜城附近虽偶有匪骑,可怎的会有人胆大到白天也敢如此劫财掠货,就不怕巡逻的黑甲么?

那商队头头忙上来各种奉承恭维,和尚直接伸手,说:“把你那红衣袍子取来,本座要换下这身僧衣。”

“那师傅是要锦缎的还是粗麻布衣?”

“自然是锦缎的。”

“好嘞,五两银子。”

萦如歌是当真瞪大了眼,这商贾之辈实在贱骨头,喝问:“本座救尔等性命,取件衣裳做酬谢还不成么?”

“人情归人情,买卖是买卖,不能混为一谈。若换成粗麻布衣,就三十······”这人话没说完,脚已腾空,萦如歌已单手将他提起。

一刻钟后,就见这云游和尚脱了破布僧人,丢了禅杖斗笠,一身棉布白袍,外头披了件锦缎红衫,束起头发,又缓缓戴上了那黑色木雕面甲。既已这般打扮,那也不必一步一步走去西城了。

思索如此,就掏出一根鲜红羽毛,抛向空中。

“嘭”一声,一只展翅四丈的燃火凤凰凭空出现,萦如歌脚下微微用力,身子一跃便到了凤凰背上,盘膝坐下。就听一声嘶鸣,燃火凤凰扑扇翅膀向不夜城飞去。

商队众人见救命恩人竟似神仙,纷纷在沙地上开始磕头跪拜。

那吸引过萦如歌目光的番邦女子起身,也不去抖落身上流沙,自顾自向东走去。

而那商队头头,看着那僧不僧,道不道,似贼非贼的人抢了自己衣裳还搞出一只大凤凰,不知该震惊还是破骂,一时之间愣在了那。

又约摸过了一刻钟,才爆出一句:“娘西撇!”

正如在仙居小楼时一样,繁华的街上人来人往密如急雨,但总有那么些人是比较显眼的。

又是那个身着白银虎甲,背负白银大刀,腰系破碎红巾的女人。原先那个对她畏惧万般的杜同早已不见。

她站在一中土女人开的包子铺前,老板娘体态丰满,衣着普通,脖间项链与耳坠却是金子做的。她笑脸逢迎,即便你不买包子也同等招待,这等态度倒不怎么像中土人。

萦如歌喜欢吃包子,他嗅得出那是几个牛肉包子,那麻辣鲜香的味儿猪肉、羊肉馅的包子是不会有的。

毫无防备,那女人看也不看从袋中抓了一包子如丢石打鸟一般打了过来。萦如歌也实没料到,女人巧劲,若没齿叼二十斤刀刃的力,恐怕早被打落了一地的牙。

果真皮薄味美,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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