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这些老大爷们,以为我是来踩点的小偷,所以我一脸微笑的走到了这几个老头的面前,把事先准备好的中华烟拿了出来,很客气的递了过去,说:“大爷,我是来租房子。请问,您们这里有没有闲置的房子啊?”
我撒了谎。
其中一个脸色发黑的老大爷接过了我的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年轻人,我们村房子是不少,但是你看的那一家,你最好还是别想了。”
“为啥?”我故意不解的问。
黑脸老大爷掏出火柴,点着了烟卷,说:“那一家啊,只有一个整天神神叨叨的疯老婆子,村里人想躲都还来不及,你啊,就别往前凑了。”
“那户人家只有她自己?她其他的家人呢?”我问道。
黑脸老大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说:“都死了。前几年那疯婆子还有个闺女,不过后来好像得了什么病,死翘翘了。”
有个女儿?死了?难道房东侄女就是这家老婆婆的闺女?不对不对,房东侄女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正常人,不像是鬼魂。
“真可惜啊!”我故意装出一副非常同情的样子,“平常那个老婆婆都是自己在家吗?”
黑脸老大爷说道:“很早以前是,现在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有将近半年没有见过她了。”
这时,旁边一个长脸老大爷接话说道:“前几天我见过她,深更半夜的,一个人挑着个扁担,往村外面走,看着挺渗人的。”
“一个人挑着扁担?那扁担里放着什么啊?”我问。
长脸老大爷摇了摇头,说:“那么晚了,天上连个月亮都没有,谁能看得清楚。再说了,你问问在坐的老哥几个,谁看见她不躲得远远地,鬼才愿意去看看她挑着什么东西呢。”
我一听有门,关于这个老婆婆的事情,好像越说越有点意思了,于是我继续追问道:“她不就是有点疯吗,也不至于大家伙都躲着她啊?”
黑脸老大爷猛吸了几口烟卷,说:”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但凡我们周边的人都知道,这户人家邪门的很,不是什么正常人家。”说完,他丢掉了手里的烟头,斜眼看着我手里的烟盒。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把整盒中华烟往他的手里一塞,说:“大爷,我不会抽烟,这盒烟您拿着抽。”
黑脸老大爷故作清高的推让了几下,不过在我再三的恳求下,他最后还是收下了。
看他收下了烟,我马上趁热打铁问:“我这人从小就喜欢听故事,麻烦您就跟我说说这家的事情呗。”
黑脸老大爷拿着我给他的中华烟,看了几眼,嘴里不停地说着“这是好烟啊!好烟!”,看得出来,他对这盒烟的认同度很高,于是心情变得也大好起来。
他站起身,指着远处的一个院子,说:“那就是我家,你跟我去我家,咱爷俩喝着水,好好唠唠。”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哪能推脱,于是我欣然接受了邀请。
原来,黑脸老大爷名叫葛红旗,今年六十四岁,在葛家庄当了三十多年的村支书,前两年才刚刚退下来,也就是说,我这次是找对人了,在这个村子里,基本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葛大爷泡好茶后,笑眯眯的说:“年轻人,依我看,你肯定不是来租房子的吧?”
我愣了一下,呵呵一笑说:“葛大爷果然是高人啊!不管我怎么藏,还是没有躲过您的眼睛啊,厉害厉害!不愧是当过领导、见过世面的老前辈!”
“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是比你走了几座桥、多吃了几袋米而已。”葛大爷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劝你啊,最好别去管那户人家的事,否则你会惹祸上身。”
“您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有些惊讶。
葛大爷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说:“前些年,也有人来想去找那户人家的麻烦,不过听说最后那几个人回去后,病死三个,疯了两个。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踏进那家一步。”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户人家姓田,解放后迁到我们这里的。田家人很神秘,基本上不与村里人来往,不过他们家十几年前,在我们附近却有着很高的威望,因为田家人会一项平常人不会的东西――扶乩,也就是咱们平时说得算卦。”葛大爷说。
“不就是算卦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去马路边上看看,会算卦的人一群一群的。”我微笑着说。
葛大爷又摆了摆手,说:“你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小把戏,干那些事的人,无非是一些闲着没事干的老头子,为了混口饭吃,骗骗人罢了。但田家的扶乩可大不一样,贼准贼准的!对了,我听他们说那叫什么来着。。。”
他拍了拍脑袋,忽然瞪大了眼睛,说:“对对,叫金口诀!只要你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他就能说出你这辈子的寿命多长,能担多少家产,子孙是否兴旺等等。非常准!准到我这个干了一辈子革命的老党员,都心服口服。”
说到金口诀,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它的创始人是鬼谷子,在教科书中说,金口诀是一部关于兵法的书籍,并少量记载了一些天文和地理方面的知识,对于占卜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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