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闻言,确实是这样的事情,即使是装病也是要看大夫的。这装作是不是受伤,是不是也瞒不住,,绣儿于是再问:“姑父,拿着装作受伤要是找信的过的得打损伤的大夫?”
王可海说:“这跌打损伤,叫咱们村里的大夫就可以了,这伤筋动骨的怎么也得一百天,到时候,这召集工匠的事情应该也是差不多了,你回家以后,再和王成商量商量。”
绣儿觉得王可海说的在理,她点点头,说:“行,那姑父,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以后,王成和王安、王康出去玩还没有回来。
绣儿收拾收拾家里的东西,这时候张柳自己来了。绣儿压根没有想到张柳回来这里,她问张柳:“吃饭了没有?”
张柳成亲以后还是一个话唠,“吃了,姑父和王安、王康怎么没在家,我还给姑父带了一坛子过来,就是二十多年的老酒,不过好坏的我尝不出来。”
绣儿问:“怎么你自己来的?”
张柳这才说:“这不是有好事要告诉你吗?奥,对了,这几天家里有事,他去给人家送酒了。”
绣儿在张柳的面前,还是十分懂事的,“你公公婆婆、大嫂子的都在家里忙活着,你怎么有空出来,这总归不太好。”
张柳听见绣儿这样说,也不生气,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我要出来的,是我现在闻不得酒味,躲出来的。这不,这坛子酒我就没有打开看过。姑”
绣儿十分惊喜地问:“你这是有了?”
张柳眼里含笑,说:“嗯,不过时间不长,一般的人都看不出来,姑,你能看出来吗?”张柳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然后问道。
听见张柳的回答,绣儿赶紧将张柳怀中的酒坛子拿过来,“你不会是从镇上自己走到这里来的吧?”
张柳说:“不是从镇上自己回来的,如果先到这里来的话,我还不会坐牛车来吗?这是从咱家里走过来的。”她口中的咱家里指的就是张家村。
绣儿说:“张杨没在家吗?怎么不叫你哥送你过来?”她担心张柳现在的胎没有坐稳,自己走过来,万一不小心,出了事就不好了。
张柳像个孩子似的,吐吐舌头,“你和我婆婆差不多,就是太小心了,我娘都说了,这平时的时候,多走动走动好。”张柳说到关于生孩子的事,是一点儿都不害羞。
绣儿叫张柳坐到炕上,然后把放到地窖里,“你先在这里坐着,我把酒先放下,对了,你现在想吃什么?我等会儿给你做。”
张柳坐到炕上,一点都不客气地说:“姑,我就是想吃咸萝卜里面点点儿香油。”
绣儿端着酒坛子,脚步一顿,转过头,对张柳说:“什么,竟然想吃咸萝卜,你平时的时候不是最不喜欢吃咸萝卜吗?”
张柳在炕上动动说:“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吃咸萝卜,姑,你说,我喜欢吃咸萝卜,这以后有的孩子张的会不会像咸萝卜一样的,又黑又抽抽的。”张柳说着说着心里就有些忐忑,这孩子长得像咸萝卜,以后找媳妇可是怎么办?
绣儿继续往外走,没有看见张柳脸上的担忧之色,当做没有听见张柳的胡言乱语,没有听见谁家的孩子长得像咸菜缸里的萝卜的。绣儿放下就坛子回来以后,张柳已经在炕上拿起绣儿绣的背面看着。
张柳现在还是没有耐心做针线活,看见绣儿的背面上绣的锦色牡丹花还是十分喜欢的,张柳看见绣儿回来对绣儿说:“姑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行不行?”
绣儿闻言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你说就行了。”
张柳放下手中的背面,“姑,真的是和你商量,这小孩子的衣裳,姑姑,你能不能帮我做?我就是是喜欢你做的。”张柳是既喜欢漂亮又不愿意自己动手。
绣儿心里认为给张柳的孩子做小衣裳什么的,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她现在的时间多,空闲的时间就可以做完。她说:“行啊,我可以做啊!不过,就是这小孩子的衣裳,你自己也得做点儿,我就是觉得孩子还是穿娘做的衣裳好。”
张柳把背面叠好,放到炕里面姑,撇撇嘴。道:“姑,那是你好不好?我反正不觉得那是遗憾,我可不觉得我做的比你做的好。”
绣儿说:“行,你觉得怎么样都可以不就是做点儿小衣裳吗?我这里还有王安和王康小时候穿的衣裳,小孩子的旧衣服比较软和。”
张柳说:“我也不多要,给我六七件就行。”
绣儿笑笑,“也就是我这里,王安和王康两个是对生,衣裳多,要是一般地一个孩子,你要是一张口就要六七件旧衣裳,还不是把人家的衣裳都要光了。”
绣儿递给张柳一把红枣,张柳接过绣儿手中的红枣,吃了一个,吐了枣核,笑着说:“这不是我知道姑家里王安和王康都有就衣裳吗?姑,这次我还有件事没有说给你听,姑,你想不想听。”
绣儿明白张柳的性子,就是自己说了不想听,张柳还是迟早都会说出来的,她也不说想知道也不说不想知道,只是“嗯”了一声。
张柳说:“姑,我家里阴阳怪气的大嫂子也怀上了。”张柳的语气中充满的了兴奋。
绣儿很纳闷地说:“这你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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