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那些盛装打扮的闺秀们,南希瞬间了然。
心里不是滋味,但面上丝毫不显,依旧温婉大气。
直到凤秉御派人过来,请皇后带着女眷们过去。
南希颔首,娉婷起身,“诸位夫人,咱们过去吧!”
等到了宫宴的地方,凤秉御见到南希,立即上前来,扶住南希的手,放在手心里搓了搓。
“过来了,外面冷不冷?”毫不掩藏的关心。
“不冷的!”南希笑。
众人行礼,凤秉御都随手挥了挥。
扶住南希上主位坐下。
小声跟她说,“我特意吩咐御膳房给你炖了汤,你一会多喝两口,昨夜我孟浪了,你莫气!”
想到昨晚。
南希面上顿时红霞翻飞。
恶狠狠的瞪了凤秉御一眼。
这个家伙,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这种事情,丢死了人。
气的她伸手去拧他。
凤秉御吃疼,连忙小声求饶,“娘娘轻些,朕知晓错了,疼疼疼!”
“哼!”南希冷哼。
要不是这么多人,她定要好好收拾他。
想到昨夜她哀求许久,嗓子都求哑,他依旧不肯停手。
又拧了他一下,才说道,“等回去再收拾你!”
“那娘娘打算如何?”凤秉御忙问。
“……”南希斜眸,“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凤秉御闻言,乐的不行,“那娘娘您晚上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众人见帝后窃窃私语,虽不知道说了什么,但看得出来,是十分恩爱了。
尤其是承元帝看皇后的眼神,宠溺缱绻,多少闺秀见了,都羡慕到极致。
酒菜上来,歌舞也开始。
更见承元帝端了一盅所有人都没有的东西,正舀了喂到皇后身边。
皇后犹豫片刻,拿帕子遮住面,张嘴接了。
承元帝顿时欢喜万分,连连喂了几口。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皇后摇头表示不吃后,承元帝竟把剩下的几口给吃了。
“……”
这帝后也实在是太过于恩爱了些。
但,谁敢说什么?
凤秉御觉得南希吃饱了,才举杯让众人不必拘谨,今日宫宴,随心所欲些。
真真正正敢随心所欲的,又有几人?
一个粉色锦衣的女子慢慢站起身,走到中间跪下,“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愿起舞一曲,为皇上、皇后娘娘助兴!”
南希诧异。
这姑娘莫不是疯了。
凤秉御却是冷冷笑了笑。
那些想引起他注意的惯用伎俩。
伸手握住南希的手,放在手里揉捏,“嗯,允了!”
自己作践自己,他为何不允。
南希却是叹息。
感情权门闺秀,也是如此胆大,宫宴上公然勾引皇上。
胆子真真大。
不过她跳的确实是不错。
一曲毕,女子希冀的看向凤秉御,“皇上,臣女跳的如何?”
她希望得到嘉奖,希望得到青睐,等她入宫的时候,也能得皇上那般宠爱。
亲手喂羹汤,吃她吃剩下的东西。
皇后还是二嫁,也得皇上如此爱重,她清清洁洁,容貌也是不俗,比皇后不知道好了多少。
凤秉御没应,低头问南希,“皇后觉得如何?”
“嗯,很好!”南希出声,不好让一个姑娘如此没脸。
凤秉御却开口了,“皇后觉得不错,你再跳一遍!”
“……”
“……”
女子再蠢,也知道今日她可能犯了忌讳。
她朝父母那边看去,见自己父母脸色铁青,可皇上金口玉言。
只能继续跳着。
等一曲毕,凤秉御又道,“朕觉得也不错,你就一直跳吧,朕喊你停下,你才许停!”
女子吓的跪在地上。
她的父母更是立即上前请罪,没有教好女儿。
凤秉御沉冷低笑,“确实没有教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心比天高,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命!”
说完扶着南希起身,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宫宴。
女子成为笑柄,但也给众人敲了一个警钟。
承元帝不是先帝,他并不贪鲜好色。
一个为了心爱女子,能等十余年的男人,他会是好色之徒?
凤秉御如此表现,南希自然高兴,回到养心殿就奖励了两个吻。
夸了他好几句。
“那娘娘晚上可记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南希怔住。
回过神才去追打他。
养心殿顿时闹了起来。
翠鸟、喜鹊站在大殿外,轻轻笑了起来。
娘娘这般娇俏欢喜,像是回到了在江南时,被疼着呵护着。而到京城,在侯府那几年,她从未真真正正笑过。但愿万岁爷,能一直情深。
闹过后,两人倒在床上,南希气喘吁吁,却是紧紧抱住了凤秉御。
“遇见你,真好!”
她所幻想中夫婿样子,他都有,真好!
凤秉御抱紧怀里娇妻,“我亦然!”
等到了腊月二十五,封了御笔,凤秉御更有时间,带着南希在皇宫转转,他们去爬了山,也去湖上砸冰垂钓,在野地里烤鱼、烤肉,在梅林里追逐,打雪仗,堆雪人。
也一起吟诗作赋,也会辩论某事,两人争的脸红脖子粗,却在最后一秒破功,啼笑皆非。
他们历尽千帆,终于在一起,更是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情缘。
大年三十,凤秉御带着南希,偷偷摸摸出宫,回了娘家,承恩公府过年,年夜饭后去拜见郁从文。
郁从文见南希越发活泼天真的性子,颇像在江南时娇憨,知道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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