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耗子点头,离开前,他道:“这些木料没有了,淮南那边会不会受影响?”
袁宝儿点头。
这里的木料都是要用来做重要齿轮用的,重要非常。
其他木料虽然能用,但是损耗特别高,若是在战时,大型器械发生故障,很容易增加伤亡。
耗子吸了口气,满脸肃杀的走了。
袁宝儿立在那里,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会儿,才沉默的离开。
夜半,耗子便传来消息,管事没有半点挣扎,就把自己知道的,记得的所有事情都说了。
“没有外人?”
袁宝儿沉吟片刻,“那家人呢?”
在有了王老汉的例子之后,袁宝儿给所谓的家人打了个问号。
耗子点头,“他家小娘子曾给他送过饭食。”
“本过就只一次而已。”
袁宝儿点头,看向耗子。
耗子蹭了下鼻子,知晓袁宝儿的性子,躲开她的目光,“那小娘子也说了,从不曾招惹过什么虫。”
“我仔细瞧过,他家里十分干净,不能有虫蚁。”
“那那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袁宝儿拧着眉头沉吟。
耗子也百思不得其解。
隔着几个坊市的管事家里,小娘子家里已然乱成一锅粥。
因着耗子询问的关系,他们已经得知情由。
但此时涉及朝廷大事,他们不过是升斗小民,又有什么法子。
管事娘子带着家里的银钱,出去寻办法。
没有任何办法的娘子急得直哭,隔壁的小郎瞧着心疼,递来帕子。
小娘子抹了眼泪,靠着围栏,与小郎说话。
两人低声细语,小郎有心宽慰,话语间满是温情。
小娘子被他安抚下来。
但也只是这一会儿而已。
待到晚上,看着疲惫又焦虑的阿娘,她又开始着急。
但这一次可没有小郎温声宽慰。
母女两味如嚼蜡的吃了晚饭,小娘子刷着刷着碗,忽的就哭起来。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而是默默的流泪。
屋里,管事娘子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给管事收拾行囊。
既然短时间内出不来,就的想法子让他过的舒坦一点。
小娘子收拾完碗筷出来,见阿娘带着东西出门,忙迎上去。
“我跟你一起去。”
管事娘子也觉得有心无力,便答应带她过去。
诏狱的环境,换做汉子都要心惊,何况是两个日常只围着锅台打转的妇人。
两人过去管事那里,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瞧见管事,两人都哭了起来。
管事朝两人笑了下,低声道:“我没死,你们不必担心,好生在家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