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训练是常态,实操演练是常态,就连理论知识也不放过。
今天的训练就不似昨天拉练和今早的军姿一样简单了,所有学员就在校场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徒手爬墙,手拉单杠长廊,过独木桥,网下匍匐过泥地,跳过荆棘火圈……
快要入冬的京都,伴着瑟瑟的秋风,学员们在校场上不禁抖了抖,就这一小小的动作也被校场旁盯着的教官发现。
不同方位站着各班的教官,校场中间的学员听着教官360度环绕的骂人立体音:
“别tm给老子停下来,大老爷们,娘们唧唧的!”
“别停下来,不好好练晚上别睡宿舍,都滚来校场睡!”
“谁再给我磨磨蹭蹭,晚上也别吃了!”
……
襄阳听到这句,马上提起神,咬着牙继续训练。
王逸:“一白,你没事吧,有事你就说哈,别硬撑着,怪伤身体的。”
襄阳:“没事,你先跑吧,别等我了。”
襄阳一直想着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她一个女孩子顶着假身份本就是破例走了后门了,要是被发现了,后门岂不是白走了。
但襄阳毕竟还是女儿身,终是抵不过男子,她虽从小体力好,也常年体育锻炼,但还是一下被他人甩了好几圈。
真实年纪已经二十一岁的襄阳看着前方一群朝气蓬勃的热血少年疯狂脑补着:这帮公子哥怂是怂了点,蠢是蠢了点,但是也是真年轻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啧啧,又帅又多金,这要是进了娱乐圈得多捞钱啊。
差点露出慈爱姨母笑的襄阳甩了甩头,前一秒还活在美好幻想里的襄阳下一瞬就被眼前的无边训练现实打倒。
襄阳继续拖着沉重的身子,拽着无力的四肢前行。
陆景灏也是不紧不慢,看着襄阳的步子慢下来,他也不由得慢下了脚步,陪着襄阳一块慢慢来。
但很快二人的身影愈加引人瞩目,被站在一旁监督的温岭安看到。直接拿起身旁一根长水管式的压力水枪,朝二人发射。
水来的突然,压力又极大,二人迅速被冲倒在地,校场的地板是灰色的石子地,满地都是微小的小石粒,十分扎人。
陆景灏还好,毕竟是男孩子,皮糙肉厚的,摔一跤根本算不了什么。
襄阳就不一样了,皮肤娇嫩的她,即使穿着较粗糙厚重的制服,手脚倒地时也产生了剧烈的疼痛感。手撑地而起时,又被一些尖锐的小石子划伤了手。
襄阳:凎,痛死老子了,不行,我要吃饭!!!
襄阳忍着痛面无表情地爬起来继续训练。
陆景灏却把襄阳的小动作受尽眼底,但碍于温岭安的管教,担心襄阳再被罚,便没说什么,还是慢吞吞地跟在襄阳身后。
王逸也看到了,回头冲襄阳喊了一句:“一白,不要紧吧。”
襄阳只是对着王逸撇了撇手,表示自己无大碍。
宫崎边练边想:她应该很痛吧。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处于郊区的京城基地里的夕阳仿佛更加绚丽,夕阳温柔地染红了身旁的朵朵白云,湛蓝湛蓝的天空被傍晚的晚霞遮盖,点点夕阳如细雨般,缓缓洒下,照在校场上,照在一群大汗淋漓,浑身脏乱的少年们身上。
襄阳看着落日与晚霞偷偷乐呵:啊啊啊,太好了,终于下山了哈哈哈,可以吃饭了吧嘿嘿。
陆景灏看着襄阳偷笑的样子一愣,心跳漏了一拍,耳根子微微发火。
少年(少女)的黑棕色短发被夕阳照得更加耀眼,更加温暖,白净的小脸夹杂着点点土色泥巴,又长又翘的睫毛下的眸子干净澄澈,左脸上的小酒窝也被微微勾起。
陆景灏:好美……嗯??!艹我在想什么啊!
陆景灏猛地抹了把脸,继续跟上襄阳训练。
温岭安站在高台上对着所有学员喊道集合。零零散散的人群迅速聚集到校场中央。
温岭安:“我只说一次,所有学员限时给老子吃完饭就滚回宿舍洗澡睡觉,谁敢随意离开基地,或在基地无所事事地晃悠,你可以试试看,看看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温岭安虽然是基地最年轻的军官,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质疑或者挑战他的权威,他的实力是靠自己一点一点打出来的,是靠自己一点一点磨出来的,少年的不羁放肆是有资本的。
底下的学员非富即贵,但却没一人敢反驳,是有人在刚来时不服从管教,但也自食其果,在快入冬的校场上睡一晚上石子地,吹一晚上秋风。
温岭安:“解散。”
听到这一声解散,所有学员这才敢大喘气。所有学员还在慢悠悠地喘着粗气时,襄阳想都没想直接向着饭堂冲去。
陆景灏看着襄阳仿佛重获新生的模样瞬间get到某人心里的小九九,三两步便跟了上去。
襄阳看着三两步就跟上自己的陆景灏不忧悲叹道:腿长就是好!不行我要跑快点,我要干饭!!
陆景灏仿佛猜到襄阳在想什么似的嘲讽的说:“别跑这么快,紧张什么,我腿长也不会碍着你吃饭昂,小短腿急什么,别等会跑摔了。”说完又贱兮兮地笑了笑。
襄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继续快步跑去干饭。
王逸:“陆少,你说一白跑这么快去干哈啊?“
陆景灏:“吃饭。”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跟上襄阳的步伐。
王逸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得去抢饭啊!
剩下的学员听到了陆景灏那一声吃饭,才从刚结束训练时的疲惫状态迅速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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