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灏只好将襄阳公主抱回了自己小组所驻扎的地方,他坐在篝火旁,让襄阳坐在自己是身旁靠着自己,他紧紧搂着襄阳,继续轻声在襄阳耳边道:“都过去了,没事了昂,不要怕,我在。”
襄阳虽然还是保持着自我保护的状态,紧闭着眼,湿润的睫毛被泪水打颤,身上还是微微颤抖着,陆景灏清爽的安慰让她的眉头稍稍舒展开了些许。
陆景灏不习惯一个人睡,不嫌重的往自己包里多塞了一个帐篷。
他把襄阳抱进了帐篷,襄阳躺在帐篷里,陆景灏把仅有的一床睡袋套在她身上,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襄阳虽然还是有些许的颤抖,但是莫名的在陆景灏怀里渐渐地安定了下来,渐渐的眼泪也停止下坠。
陆景灏轻轻抚过襄阳满是泪痕的脸,他轻轻地替襄阳擦拭掉刚刚残留的泪珠和泪痕。陆景灏一整夜近乎没敢睡着,一夜都紧紧搂着襄阳在她耳边轻轻安慰着。
襄阳很难得的没有借助药物入睡,她被陆景灏拉出了深渊,他告诉她不要害怕,有他在。所以她安心了,很放心的入睡了。
陆景灏听到襄阳平稳的呼吸声响起时,那颗一直悬着难以安放的心脏终于落下。陆景灏就这么搂着襄阳在深夜悄悄入睡。
第二天清晨,襄阳是被密林里此起彼伏的百鸟争鸣给吵醒的。
襄阳刚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襄阳一转头发现陆景灏正牢牢抱住自己,整个人蹦了起来:“我艹,为什么老子在你这,为什么你tm要抱着老子睡觉啊啊啊!”
陆景灏被襄阳的大嗓门给吼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襄阳:“你昨天被绑了,我好心救你回来,你一直抱着我不放,我一夜基本都在照顾你,你倒好一起来就把我甩开,还骂人。”
襄阳脑袋有点糊,但是还是依稀记得昨夜自己确实是被人打晕了,打晕后发生的记忆却有点模糊,只记得自己被绑到了小溪边蒙着眼。
襄阳:“哦,那谢谢你了。”
陆景灏:“这还差不多。”
襄阳:“不对啊,我怎么可能一直抱着你不放,你瞎说!”
陆景灏:“啧啧,这就忘了,抱了我一晚上现在又翻脸不认人,就这啊。”
陆景灏不想让襄阳知道自己昨夜病态的模样而又勾起她不好的回忆,或者为自己的病态而担忧不安,所以就开玩笑转移了襄阳的话题。
但襄阳不蠢,她知道陆景灏不是会随意开这种玩笑的人,如若这么做,那一定是他想要刻意隐瞒些什么。
但襄阳没有开口问,她大概能猜到自己昨夜可能又出了点问题,一大早自己眼睛就是肿的,肯定是自己又无意识地哭了很久,像之前夜里惊醒一样,莫名其妙地哭泣。
襄阳:“那抱歉啊,毁了你的一世英名啊,阿景。”襄阳笑着调戏陆景灏。
陆景灏被襄阳的演技给唬住了,以为襄阳真的没有察觉自己的不对劲:“那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一白学弟?”
襄阳正准备怼回去的时候就听到宫崎在外面唤她的名字。
宫崎今早一起来发现帐篷里只有两人,以为襄阳先起来了,但在小组驻扎附近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于是将所有学员召集完后,四处寻找襄阳。
直到走到了不远处陆景灏小组的驻扎处时,看到襄阳从陆景灏的帐篷里面走出来。所有学员都懵逼了。
宫崎来不及疑惑为什么襄阳会在敌方驻扎地而且还是在陆景灏小组,在陆景灏的帐篷里,他凑到襄阳面前一脸焦急的追问:“一白哥,你没事吧?”
襄阳:“我没事。”
陆景灏:啧,才一天就这么熟了,这就叫上哥了。
陆景灏将昨夜绑襄阳的绳子和蒙眼的帕子递给了襄阳。
襄阳结果手后又和陆景灏道了声谢便转身拉着宫崎,和自己的小组离开了。
陆景灏:这么亲密,还动手动脚的。
宫崎等到走远了点才偷偷在襄阳耳边问:“一白哥,你们俩不会是?”
襄阳:“是什么?”襄阳刚起来还没完全清醒,脑袋慢半拍。
宫崎红着脸说:“就,就是,那个啊!”
襄阳的反射弧绕了地球三圈,这才反应过来,一掌盖到宫崎脑袋上:“你小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啊!”
宫崎给敲的一震:“一白哥,你打我干嘛呀!你,你俩都这样了,难道还是我误会了吗?”
襄阳冷着个脸,露出了宫崎从未见过的严肃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人一样:“我昨天给人绑了,陆景灏救了我。”
宫崎:!!!
宫崎的表情也瞬间严肃了起来,恢复了平时的高冷面孔:“有人要搞你?”
宫崎虽然脑袋不太灵光但是也是有常识的,他知道像这样的实战演练是考验学员的走,打,吃,住,藏,但是他们第一次实战演练是绝对不会搞绑架偷袭之类有可能危害学员安全的行为,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教官,基地也是绝对安全的,所以只有可能是学员在搞事情。
襄阳:“嗯,应该跟了我们一路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本就知道有人跟着我,我还给了他们机会,是我单独行动所以让他们有机可乘。”
宫崎:“不怪你的,一白哥,他们死定了,在京城基地里搞事情,他们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襄阳:“我没有看到绑我的人是谁,光有绳子和帕子,教官会相信我被学员偷袭了吗?”
宫崎:“放心,会有的,京城基地教官都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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