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确定。但是我肯定的是,你丰富的学识和对世界的认知让你太理智了。这样的理智,掩盖掉了很多美好。而你又特别的胆小,胆小到没人碰触过真实的你。我累了,想必你也累了。这场不知所谓的恋爱,在你我都疲惫的情况下,还是结束吧!我们……分手吧!”
看着那些文字,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好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理智成了分手的理由,更不明白那些特质有什么不好。同样的,他在事后也为自己鲁莽的爱情而感到可笑。实在是……太幼稚了。连对方是否看到部的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时候,就莽撞的去打开心灵。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回忆起来,都觉得那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产生的错觉。是的……错觉。一种自我认知后,产生的错觉。人只有在需要的时候,会强烈的暗示自己。可事他不同,他是多科硕士,实际上是没有那个时间去研究博士。心理学恰恰是其中的一种,这得益于他当时为了研究哲学。心里暗示和心理浅表催眠,他是很好的训练过的。所以,他可以肯定目前这种反应,恰恰说明他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爱,而催眠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到如果不是想要绝对不会去涉猎。不管是哪种东西,他都会遵守最基本的生物本能。
下午的太阳缓缓西下,黄昏的日光在山头打着光晕。此时他惊讶的发现,有一个人以他的墓碑为方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的是一大捧的红色百合花。他单腿屈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将鲜花放在他的墓碑前。男人中年样子,标准的东方人面孔。一米八多的身高,标准的身材和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风衣,加上带着金丝边儿眼镜的精致面孔。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虽然谁也听不到。但是他不得不赞叹,这个男人长的标致。那是一种柔和了东方的阴柔的美,虽然看起来有些娘。但是从气势上,很容易分辨性别。
“真没想到我想起要见你的时候,你竟然死了。”男人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他从风衣兜里抽出一盒香烟,点燃一颗吸了一口道:“真想见见活着的你啊!小狐狸!”他这句话带着感慨,有带着抽搐。那是没有很好控制情感的抽搐。而他的话,让方凌眼睛一亮。他飘下十字架墓碑,一米七的个子昂头贴着男人的脸看着,然后颤抖着唇呢喃着:“悠酱……”呢喃完,然后蹲在地上大声的笑着。他笑的很抽,干涩的笑声之漂浮在属于幽灵的地方。
男人没在说话,他空洞的眼神看着墓碑以及墓碑下面标识死者信息的石板。他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按在石板上转身叹息着走了。而方凌蹲在地上,手指轻轻触碰着那已经熄灭但是还带着湿润的烟头。手指穿过烟头本身,什么也触摸不到的感觉。他收回手,痴痴的看着透明的手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但是他只是幽灵,不是人体。泪水从他眼眶中流出就变成能量消散在空气中。而他的身体越来越淡了,淡的连他自己都看不清了。但是他没有去管那些,依然故我的哭泣着。站在自己的墓碑前,无声的哭泣着。这样的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那个男人又走了回来,慢慢地靠近他越来越稀薄的身体。双臂轻柔的将他拥在怀里,虽然抱不住什么。男人沉默的保持着环抱的姿势,看着哭泣的方凌一点一点的消失掉。
方凌没事挂在嘴上的名言,就是:人们并不是恐惧死亡本身,而是恐惧死亡后所面对的未知。而此时,看着眼前如同首都机场般的地方,他一时间觉得也许死亡后的未知也变得不可怕了。
“欢迎来到安息之所,这里是第6385020514中转站。你可以当这里为轮回之所或者地狱、天堂、冥界。请秩序排队,不要插队。”
当让方凌稍微适应了一些时,那中文女声就在宽敞的大厅内响起。大厅内人很多,有的疯疯癫癫有的则刚从颓废中走出来。虽然相貌不同、语言不同,但是可以看出他们同他来自一个文明体系。每个人身上的服装倒是都一样,男士是白色的衬衫和长裤。女士则是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是一个类似检票口的地方。有些人在大厅游荡,有的人似乎已经放下了死后的执念,安心排队。
他没有理会想要凑上来套近乎的人,而是径直走向一个比较短的队伍安静的排起队来。四周的荧光说明很符合二十一世纪人的社会观,所以看着说明他很容易就能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轮回转世什么的理论,实际上他在作为硕士的时候就研究过。这个课题也一直是量子力学里面的一个项目,只是属于比宇宙层次论还要没有结论而已。曾经有人说,要想把这个领域研究透彻,除非他是上帝。实际上,看到这个地方,方凌觉得就是上帝来了估计也搞不明白。
大厅的一面墙壁上用黑底红色荧光字显示着说明,方凌看到的是中文版本的。实际上他感觉,也许在别人眼中会呈现其他的语种。
文字说明这个地方是众多中转站之一,而且并不是所有的灵魂都有来到这里的权利。灵魂本身也是宇宙的基本粒子能量之一,灵魂粒子构成了最基本的灵魂形态。然后依靠灵魂在时间中的陈酿,会形成各种各样的结构和大小。只有能够凝结到一定程度,并且在载体结束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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