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不菲的银子,是个人都有贪念,而且我想要脱离醉花楼,我想要替自己赎身,我便想替她做完这件事情,我找个无人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拿着这笔银子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也算是值了。于是我收了她这笔银子,之后便想方设法地骗赵侍郎与我行房事,可赵侍郎一直不为所动,直到有一天他喝多了,我不知道是哪个举动撩拨了他的心,后来的一切便水到渠成了。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谁知道这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因为之后我爹就彻底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去找过你,所以你也根本没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对不对?”下面的便由亦萱替她主动回答了,随即冷哼一声,道:“你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无可厚非,可是你的幸福不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这样做后半生又能高枕无忧?1
念雪的身子颤了颤,随即垂下头,苦笑道:“所以我的报应来了啊,这就是我的报应。”
“我在醉花楼左等右等等不来赵侍郎,也等不来那位莫大小姐,没有办法,我只能拿着银子去忠勤伯府找她,谁想到会遇上莫大少爷,遇上了我这一生的劫数……”
后面的事情亦萱已经不用去听了,无非就是两个人看对了眼,随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念雪也就理所当然的有了身孕,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忠勤伯知道了,也就理所当然地要把念雪灭口……
而这念雪,为了活命,也就想出了莫心妍曾经给她出的馊主意,想把这烂摊子扔给赵府,想给赵世秋带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亦萱听到这儿,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慨。
你要说这件事情中到底是谁对谁错,谁又能分得清呢?听起来好像赵世秋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但是他若是自己身正的话,又哪里怕别人栽赃陷害?
“大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看在我们同是母亲的份上,你应该能体谅我的心情!我不想死,也不想我腹中还没出世的孩子死,若是这件事被忠勤伯知晓了,他一定不会放了我的!你救救我好不好?1
看着念雪如此凄楚哀绝的模样,亦萱下意识地开口,“你若真想要好好活下去,就根本不应该写那一封信。”
念雪哭得更伤心了,眸中是深深的绝望和哀痛,“我知道若是写信给他,他定然收不到,所以我只有求忠勤伯让我们见上一面,求求他,在孩子出世前,最后让我们见一面,以后,我便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是,太爱他了……”
亦萱心里便说不出的滋味。
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痴傻女人啊!
“好,我可以救你。”亦萱用力点了点头。就在念雪眸中迸射出喜色的时候,她又道:“不过,也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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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雪那封未完成的信还是寄了出去,毫无疑问的,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亦萱看着念雪恍惚的眼神,不由摇头叹息。
一个傻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一面,没想到这不过是将自己卖出去了而已。
六月初六,清风微拂,阳光微熏。
莫心妍的病彻底好了起来,暂时先从将军府回了忠勤伯府,是顾廷睿亲自送了她回去。
忠勤伯夫人为此十分的开心,特地设宴款待了顾廷睿,言语间都透露着要他赶快上门提亲将莫心妍娶回府的意思。
顾廷睿都只是笑笑着没有回话,被逼得极了,才说一切都看莫心妍自己的意思。
莫心妍这种时候却一改往常的主动热情,变得羞臊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小声应道:“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忠勤伯夫人便异常的开心,当即拍案定论,道:“那就七月初七吧,乞巧节,宜嫁娶宜搬迁,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又捂嘴看向顾廷睿道:“将军没有什么异议吧?”
顾廷睿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深邃的眸中有绵绵情意流淌,他道:“一切但凭夫人做主。”
忠勤伯夫人脸上的笑意便越发的灿烂。
吃完了膳,顾廷睿便要先回将军府,却被忠勤伯留住了,邀请了他去书房坐一坐。
顾廷睿倒是没有异议,欣然同意前往。
进了书房,忠勤伯屏退众人,对着顾廷睿道:“将军,上次我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顾廷睿挑了挑眉,道:“伯爷,那可是谋逆大罪,恕言之无法答应。”
忠勤伯便皱起了眉,“难道你不想要替沐王报仇雪恨了?沐王会何会死?你们沐王府又为何会被抄家灭族!这都是他们皇家争权夺利下的结果!这大燕朝如今已经腐败了,就如同朽木,虫蚁滋生,很快便要覆灭了!若是不找个新的王朝替代他,沐王的下场就是你我今后的下场1
忠勤伯说得慷慨激昂,顾廷睿脸色一白,肃下脸道:“我父王的死是韩王所害,如今韩王已经锒铛入狱,我没有什么好不满的!如今我为新皇办事,君臣之纲,我如何能有谋逆之心?1
忠勤伯府立刻嗤笑,“君臣之纲?只怕你把他当做君主,他未必就把你当做臣子!当年沐王之死,虽说韩王才是始作俑者,但是皇上焉能不知?而当今圣上当年的四皇子又焉能不知?!言之啊,我是把你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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