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跳加速,内心十分慌张,自从酒一别,我把闫歌的事情就给忘了。今天她居然跑到了学校,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看着楼顶头发蓬乱,展开双臂,仰着头的闫歌,我知道,是我害了她。
“歌呀,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一个中年妇女从我身边跑过去,来到了学校,站在教学楼中央,央求自己女儿赶紧下来。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旺哥,你说会不会是失恋了想不开?”
张启旺和何伟在聊,我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冲到人群中,准备上楼时,被教导主任拦住了。他说别上去,会刺激到她的,结果闫歌在上面喊了一句:“让王贝上来!”
我上到楼顶,走到闫歌旁边,她转身指着我说:“别过来,就站在这里。”
“你先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行不?”
“好好说?王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骗我,你知道我在酒,受到了什么待遇吗,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你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觉吗?”
我看着满含热泪的闫歌,心中也是无比内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那个无耻而人渣的王贝,已经洗心革面了,但是却换不来闫歌重新开始。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这就再见了吗?”闫歌转身,我大叫:“我有话说,我当然有,你听我说完好吗?”
闫歌转过身,我说你能不能别站在边上,哪怕你坐下来也行,我跟你聊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只要消防到了,估计她就没事了。
闫歌倒是听话,坐在了边上,她淡淡的回了一句:“你说,我听完你的话,我就该离开了。”
我把自己的事情统统说给闫歌听,讲了十多分钟,结果消防队还没来,我都讲完了,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在说什么。
“所以,你把你的苦难,就加给我了?凭什么,就凭你长得帅啊?”
“没有,闫歌,对不起,我之前不懂事,我知道自己错了。现在我想弥补,如果你愿意,等我们长大了,我来对你负责任,行不行?”
好像,这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是我觉得,闫歌是我害的,如果将来真的要娶的,我也没任何怨言。
“我怎么信你,之前我信你一次,你把我害成这样,之后我再相信你,我可能在你身上摔倒两次吗?王贝,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等等!”
闫歌再次回过身,问我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一次性说完。我说你怎么样才会相信我的话,闫歌告诉我,从上面跳下去,我就信你,你敢吗。
虽说教学楼只有四层,也不是特别高,但是真的跳下去,摔残肯定有可能。我也不是什么蜘蛛侠,也不是阿头目,飞下去指定没好了。
“你不敢对不对,我敢!”
“闫歌,我……我也敢!”我咬牙说了句话。
“那你跳啊!”
我在想,如果我说跳,然后来到闫歌身边,把她拉住,这个可行。结果我刚往前走,闫歌警惕的说道:“你别来我这边,你去另外一边!”
卧槽,都要跳楼的人了,居然脑子还这么清晰,看来闫歌不是跳楼来的,是报复我来了。但是没办法,谁让我把她害了,这是我的错,得接受惩罚。
我来到一边,站定往下看,还是有点距离的,此时我都有点抖了。如果这一跳,摔死了的话,我奶该怎么办?
悔不当初,可是已经无路可走了,既然已成定局,那就听天由命。
“我跳下去了,你肯定原谅我,然后你再也不寻短见了,是不是?”我问闫歌。
闫歌说是的,只要你敢跳下去,以后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只是,怕你不敢跳。话音间,尽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我闭上眼睛,准备往下跳,脑海里浮现出奶奶的音容相貌,人在将死那刻,大概都会想起自己最亲的人。如果我这一跳,了却了自己的生命,谁又能替我照顾奶奶呢。
“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不敢跳就下去,反正你不跳我就跳,你跳了我就原谅你。”
我一横心,身子倾斜,往下坠落。
“啊!”闫歌的叫声还在我耳边回荡。
“王贝!”
我砸在了物体上,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张启旺和何伟身上,那俩人疼的嗷嗷叫,我居然没死。不过数秒后,眼前一黑,还是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闫歌,她洁白的脸上,淌满了泪水。我说我没死,你是不是不甘心,闫歌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跳,你怎么这么傻,我就是吓唬你而已。
我说这是我罪有应得,如果不是我欺骗了你,你也不至于被那什么,我欠你的太多了。闫歌告诉我说:“其实,我没被欺负,我只是太生气了,才想到这个办法。”
我有点惊讶,当时在酒那么久,出来的时候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怎么会没事。我说你别这样,不用安慰我,你有事我也不介意,将来我肯定对你负责任。
“王贝,我真没事,我实话告诉你,我从小得了一种病,一旦被陌生人摸,就会发癫,然后口吐白沫,像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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