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龄低头看了看脚,那家伙已经挪到了她脚背上。
“二姑娘,我觉得它可能是在说,这是你踢的1酥柔很肯定,瞧瞧它那表情,明显就是没有小鱼干起不来的架势埃
池锦龄不由扶额,上辈子她也有只灵兽,捡的,并且没结契。而且很善于在外发展关系。
没几年,她出去历练,那些骇人惊闻的灵兽异兽,但凡看了她都吓得腿肚子打哆嗦。
导致她现在见到动物一类就发愁。
“它长得真可爱,不过看起来是极其名贵的宠物啊,会不会是有人养的?”酥柔满脸都是喜欢,上前将其抱起,很温顺的趴在她怀里。
“你想养便养吧,一只畜生它往哪里跑,你还管得住?”吃完就会走了。
池锦龄摇了摇头,提步回了后院。
“姑娘,陆世子那块玉佩真要当了吗?毕竟是大庭广众下看着进了你手里,咱们虽然缺钱,但也不是……”不是要沦落到当世子玉佩的地步。
不过见二姑娘神色清醒,半点也不为陆世子所迷,酥柔心里便一阵庆幸。
“不过姑娘,咱们真的不要去老爷哪里吗?自从你回来,每日厨房送来的膳食都不新鲜,连月钱也不给姑娘发了。”酥柔抱着小奶猫,将自己存的小零嘴拿出来,它倒是吃的极其欢喜。
大姑娘三姑娘每个月月钱都极其丰厚的,像这些小姐,手中连打发人的银钱都没有,日子是很艰难的。
别的不说,连大姑娘,在外看上什么字画,动辄几百两都是能随手拿出来的。
至于二姑娘,当年生母死的时候,积攒了一辈子的钱也就几十两。后来来了京城,时而在老爷那里讨些赏,也不过上百两。
即便如此,二姑娘为了讨陆世子欢心,那些银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如今只不过还剩二三十两,还是酥柔上次搜出来的。本来打算花完钱就一块陪姑娘上路的。
“你问他做什么?一个仰仗妻子娘家的东西,仰人鼻息,连个屁都不敢放。”池锦龄嗤笑一声。
门外,突然一阵响动。
“啪嗒……”窗户外扔进来一个黑色布袋子,酥柔急忙跑出去看,却并未瞧见任何人。
姑娘房里几个丫鬟,都是老的老,丑的丑,手脚都不麻利。
估计每日还要给夫人递信呢。
这会,早就已经躲起来偷懒了。
曾经的丫鬟,都随着二姑娘对陆世子表白心意,亲近的被发卖了。不甚亲近的,都追随大姑娘三姑娘去了。
“没看到人,真是奇怪了,谁还会来咱们这里?”酥柔捡起那黑色袋子,打开一看,白花花的银子。
池锦龄拿了一块,有大有小,小的还是银角子,大概是偷偷攒起来的。
酥柔眼眶一红:“一定是小公子,奴婢在公子那里见过这个钱袋。很宝贝,不让任何人碰。”酥柔低声道。
这银袋子里有七八十两银子。
一个小小的四岁孩童,能在母亲眼皮底下偷偷藏钱,可见花了多大的心思。
“收起来吧。”池锦龄叹息一声,你傻啊,真的太傻了。
真正需要你的孩子,你不屑一顾。
只叹原主太傻太傻了。
那孩子本就不是朱氏亲生,平日里朱氏必定防着他跟池锦龄交流,自然更不能容忍他接济池锦龄。
能明里暗里攒下这么大笔钱,想来很早很早就偷偷关注这个不争气的姐姐了。
酥柔叹了口气,这才将早已冰凉的饭菜热了一遍,看着都有些倒胃口。
池锦龄不吃,她有灵气,一两天不吃倒是不妨事。
酥柔有零嘴,也能抵过这一阵,等明日她便出府多买些东西回来。
“给猫吃吧。”酥柔将白猫抱起来,放桌上。
哪知道,那团白猫看了一眼,竟是呕了一声,直挺挺的倒下了,尾巴还一翘一翘的。好似恶心到它了。
“它,它还挑食1酥柔震惊不已,谁家的猫,这么戏精啊!
“也不知它有没有名字……”酥柔嘀嘀咕咕,怎么这么精埃
此时的朱氏院内。
“你去哪里了?我方才看到你从她院里出来,你弄不是劝她去了?”池娉婷看着低着脑袋的池明扬,嘴角满是不乐意。
全都在呵斥她,但这小子还不是亲近那没出息的死丫头!
这要是亲生的弟弟,能这样吗?
刚要转身去给母亲告状,便听到池明扬低低的哭了起来。
“她,她怎么老是给家中闯祸,二姐从来也不为名扬想。名扬不过是想唤她找母亲认个错,哪知道便在窗户那听到她说名扬是白眼狼,只恨没有这个弟弟。”池明扬眼泪啪嗒啪嗒掉。
“果然母亲说的没错,只有母亲是为名扬着想的。她就是这般顽固不化的人。”池明扬脸上满是不喜,仿佛极其看不上那个二姐。
池娉婷这才好受几分,也是,那样一个丢人的姐姐,他们又从小不曾亲近过,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母亲已经在给她物色亲事了,等这一轮大选过后,她便不会再府中了。罢了,你也不必去找母亲了,凭白让她听了难受。”
“你啊,也不要想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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