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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中了那些随医下的毒。

毒下在药碗里。从晋语离开那日以后,每天都有人盯着我喝药。喝完药后,他们还会一声不响的盯着我两到三个时辰,确定我没有把药吐出来,充分吸收药物的毒性。

所以,我中毒中的很顺利,他们也只有每天看着我吐出几口黑血,才放心地离开。

后来,我就几乎习惯了每天平静的喝一碗毒药,然后默默等待着毒性发作,等着胸口的一阵痉挛,然后平静的拿过一个铜盆,吐出憋在胸口里的那口血。

他们很满意的走开,然后顾衍之就会冲进来,把半昏迷的我扶起来,喂我吃一颗药。

每天都在中毒和解毒的挣扎中徘徊,虽然我吃了解药昏迷上一个时辰后又能活蹦乱跳了,但是每天这样的经历真的让人很不愉快。

他们就这样对我寸步不离,活活守着我和杜妈了将近一个月。而我的身体,果然没有一点见好的迹象,杜妈也奇怪的虚弱下去,有时只是干一些家务,就要休息好半天。

现在出来放牛这种活也只能是我干了。当然,每次出门,都会有四个胡人大汉前前后后的跟着我,跟我保持着五米的黄金距离。只要我有点什么异常,他们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来,把我按倒。

我拿出一把剪刀为阿良剪一剪杂毛,他们把我按倒;

我拿着鞭子鞭策阿良让它加速,他们也把我按倒;

就连我想放个风筝,唱首歌,他们都恨不得冲上来把我按倒。

虽然我唱歌确实不好听吧……

总之,到最后,我已经用尽全身心来告诉他们我不想跑,就是想留在这里等晋语回来这个事实了。他们仍然对把我按倒这件事情乐此不疲,跃跃欲试。

最后,连阿良都看不下去了,每次只要一看身后的那群人要扑上来的时候,总会识相的挪一挪脚,好为他们腾出点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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