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前两天方震华找自己谈话,向他申请要负责支架业务时他没有明确答应,他就不满了。竟然就挑今天这个关键时候拿乔,将他的军,他这是在逼着自己向他低头埃
哼!他怎么敢!
他连忙赔笑道:“别着急,别着急!方经理是和你开个玩笑。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随便乱说呢,这不是打我们自己的嘴巴嘛。”
有什么办法,不论手下怎么撂挑子,他这个老板都得把场子给圆回来。
“因为方经理主要负责放射科的耗材业务,和刘一民的关系比较好,李楠斌这里的联系我就没有让他出面,你也知道他们俩关系不和,免得好事变坏事。这件事是我亲自出面,这也是我们想做惠康产品的一点诚意。”
他先前还忘了李楠斌和刘一民不对付的事情了,这急中生智之下还给他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嘿,他得意地想:你想拿乔,就彻底顺遂你的心愿吧。
佳雯说得对,像方震华这样的老油条顶多维持维持老关系,让他开拓新业务,尤其是有科技含量的新产品,的确是不合适。
新业务还是要另组建一班人马才行。
这一刻郑朝辉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如果让方震华知道是自己所谓的激将法刺激了老板放弃自己,他估计私底下一定会掩面而泣了。
决心一下,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吃完饭,郑朝辉回到公司也没顾上午休,就开始打电话。虽然他平时对具体业务已经不再过问,但作为一个老奸巨猾的私人老板,他不可能把公司核心的业务关系都交给他人,所以有的人脉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打电话的当儿,抬头看见方震华在他门口徘徊,心里发出了一阵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放心,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的!
方震华如今后悔死了,自己今天怎么就发昏走出了这么一步臭棋呢?实际上,郑朝辉是让他安排他和李楠斌接触,约定拜访的事情。
这不是件困难的事,他满口答应了。他其实还想做得更多,他想先一步做好李楠斌的工作,到时由他负责支架这块业务就顺理成章了。为此,他特地打听过李楠斌的作息习惯,也联系过李楠斌本人。
李楠斌工作时间安排的很有规律,除了每周两天的门诊,大部分上午时间都在介入科办公室处理日常事物,下午则有时会到他在放射科旁边的办公室里,这是他另外不为人所知的办公室。李主任有时候会在这里待一个下午,听说他就是在这里看书,整理论文,处理一下私人的事情。这个时间最适合谈事情。
不过既然是私密的地方,李主任一般不接待外人,除非是有比较好关系的人才会获得他的邀请入内。其他人都是在他介入室的办公室见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因此,他还计划在李楠斌私人办公室外“偶遇”一下李主人,借机可以进去聊聊。他几乎要成功了,在李楠斌的办公室外踟蹰了几天终于见到李楠斌出现在过道上,正要上前去打个招呼,好巧不巧刘一民也走了过来。
这下,他不得不装作是特地来找刘一民的,热情地上前招呼,只在和李楠斌擦肩而过时,点头致意。后来他再也没找到更好的机会了。
方震华后悔不已,刚才他只要囫囵过去,马上再打电话再约一下李楠斌,他相信以公司名正言顺的约见,李楠斌在礼节都不会不见的,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就遮掩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秃噜就带着满腹的怨气把实话讲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下把老郑给得罪了,支架的业务彻底没戏了。
杨东兴三人没有回酒店,都坐在嘉华的会议室里略作休息,等着待会去医院。
杨东兴已经从刚才失望的情绪中完全脱离了出来,他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过于羁绊在情绪的藩篱中。他现在唯一在考虑的问题就是要怎样才能改善目前的状况,把附医的局面打开。
他小声问金林辉:“我记得我听你说过李楠斌的手已经不行了,现在基本上不上手术台了,那他每天到医院做什么?介入科的手术现在是谁最强?”
金林辉恭敬地点点头,说:“是,李主任因为原来介入手术做的比较多,手上患上了皮肤癌,手指关节都变形了,现在基本做不了手术。医院尊重他是学科的开创者,又教授出了许多学生弟子,一直挽留不让他提前退休。所以,他现在离退休还有两年的时间
李主任这个人据说很愿意提携后进,在科室和业内都有着很高的威望。他虽然不上手术了,但每天还会去病房和手术室看看,和病人聊聊天,给学生一些指导意见,然后每周二、周四上午还会出门诊。
目前介入科技术最强的是阮运通副主任,他也是未来继任主任的最大热门人物。不过,介入科新进来了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博士,听说有外科和介入两个医师证书。人不到30岁,手术水平却非常高,李主任对他非常器重。不仅为他向医院破格争取了付主任医师的职称,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教学组。听人说,李主任对他非常器重,还把自己原来的助手安排跟他配合。”
惠康医疗原来的业务重点在北方,南方的业务则一直比较薄弱,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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