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这水大小姐，竟还是有礼了？！

“你…你！”水烟雨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凤朝歌，眼中满是震惊。

她居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从小到大，谁敢对她这样说话！

“结巴！”凤朝歌撇撇嘴，睨了水烟雨一眼。

眸色淡漠，却让水烟雨心中一慌。

水烟雨眼眸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道：“你怕是不知道吧？凤朝歌，你口口声声说要拿第一，那你知道评判标准是什么吗？”

凤朝歌藏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

但按照以往的套路，无非就是谁得到的元兽晶核更多，品阶更高罢了。

还能是什么。

“呵。连这都不知道，你还怎么拿第一！”水烟雨又道。

凤朝歌转身欲走。

水烟雨却是道：“这次试炼，比的是自己契约元兽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