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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美国纳斯达克方面的股市终于收盘。
梦莉花公司在无比艰难的情况下,终于因为蝶神小组的不懈努力,稳固住了局势,没有盘皆输。
即便,任何人都明白,等到新一天的股市开盘,梦莉花将会遭到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洗礼,如果梦莉花拿不出足够的资金去搏斗,那么,距离梦莉花的防御体系崩溃,近在咫尺。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金融战争,实则刚刚开始罢了。
位于南海的某一幢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宽阔明亮的落地窗外,能看到雾蒙蒙中,逐渐初生的朝阳。
睥睨的霞光暖融融的,逐渐覆盖在这座逐渐忙碌起来的城市上。
一个精神奕奕,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站在大落地窗前,似乎已经早早地做完了一套养身功夫。
老者回过身,走到一张玻璃圆桌边坐下,桌子上已经放了一大盘新鲜的水果,以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几片带着蒜味的吐司面包。
不等老者拿起面包,就听得套房的门外有人汇报,“老爷,白先生来了。”
老者皱了下眉头,似乎对有人打扰他吃早餐较为不满,但还是说道:“让他进来吧”。
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看起来相貌堂堂的男子走进房内,却是露出很是谄媚的笑容,对着老者一阵哈腰,笑着道:“打扰陈伯就餐,文杰实在不应该,明日必然晚些来。”
被称陈伯的老者放下面包,双手扶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文杰,“似乎,有不错的消息。”
白文杰眼里闪烁起肆虐的火焰,“没错。刚刚股市收盘,我们请的东南亚抄手团队占据了主动权,现在梦莉花已经少说亏损了三十个亿了。”
“打梦莉花一个措不及手,这点战绩不算什么”,老者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关键,还是要看接下去的两天。资金方面,有你联合的新加坡跟马来西亚的富商集合,倒是肯定能胜过如今各种资金紧张的梦莉花。再加上,我已经施压,梦莉花难以从银行获得贷款……只要不出意外,梦红尘那小女娃认输,也就迟早的事情。”
“陈老神通广大,才是关键,不然,我白文杰被梦红尘那贱人给吞了。而且,就算我出来能筹措到足够的资金,也难以跟梦莉花的金字招牌抗衡”,白文杰眼里流露出一抹狠辣,说道:“陈老放心,现在梦红尘再有商业手段,她没足够的资金来做本钱,也就无力回天了。再加上我们还不只股市上的计划,其他的底牌还没翻起来。等到我们埋在梦莉花的炸弹一爆炸,梦红尘估计就根本难以承受住了。”
“你这人……倒是一肚子的坏水”,陈老哼哼冷笑了两声。
......
在松山市有一栋金融机构,它高楼林立的钢筋混泥土森林中有一栋看起来上了不少年份,通体呈现暗黄色调的二十几层楼房,在金融中心的最边缘处,静静地伫立着。
它的楼房比之其他七八十层的摩天大楼,简直就如同火柴盒般渺小,不如任何人的眼球。
在这栋楼房的前方停车场,就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小轿车,甚至还有几辆城市里难得一见的自行车。
比之其他那些贵气摄人,巍峨雄壮场面,这里实在寒酸了些,冷清了些,几乎没有客人进入。
可是,就是这栋大楼的门口,两个笔挺地站直着的黑人保安,却是一丝不苟地驻守着岗位,而且,脸上充满了骄傲。
这是一副古怪的画面,但知情的人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原因只有一个在大楼前方的花坛上,矗立着一块花岗岩,黑底金字,简单地刻着三个英文与三把钥匙的图案,那三个字母,分别是:ubs。
称,将这个英文缩写展开,翻译成华夏文,那就是一个世界上最为神秘的银行的不二名词,“瑞士银行”。
没人能算出瑞士银行的资产有多少,没人能知道它从过去到如今,保存了多少无价之宝,没人会去质疑它的保密权威性,因为它是唯一的。
据说曾经有名富豪去瑞士银行存款的时候,工作人员问他,“先生您要存多少”,那名富豪很是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五百万美金”。
那名工作人员很是大方地笑道:“先生,您不用这么害羞,虽然这里大家都很富有,可贫穷并不是你的错”。
那虽然只是笑谈,可也足以证明,瑞士银行的门槛有多高。
松山的瑞士银行是华夏区的瑞士银行总部,但恰恰就是这样一家背景超凡的机构,一直安分地待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楼里,就好似美国华盛顿的美国中情局总部一般,跟他的名气是那样不相符。
此时正好是瑞士银行早晨刚开门没多久,清晨的曙光照射在大楼上,泛着淡淡的金光,懒洋洋的叫人迷醉。
一辆红色的宾利车缓缓地停到了大楼外的停车场处,一名保安见状,很是彬彬有礼地下来,守在车门外,等着车主下车。
梦红尘背着白色的爱马仕单肩包,优雅地步下车,望了眼曾经只来过一次的瑞士银行,眼神有些复杂。
梦红尘将包递给保安,她讨厌瑞士银行的各种规矩,这是她只在这里开了个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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