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石店蹲了一天,快放学的时候我到校门口等小胖还有王欣。
学校门口没有家长,那时候不兴家长接送,不像现在,大车小辆,一堵半条街。
小胖先出来,跟我说,老师让他捎话,我再旷课,老师就要家访。
我才不怕她家访,因为我家平时根本没人。
老远就看到大癞子跟在王欣后面,不停的在说着什么,王欣看到我紧跑几步,拽着我说,快走,我回去给你补课。
大癞子跑过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记住是吧,松开她,我要带她去打台球!”
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有王欣在这里大癞子不敢动粗,只是威胁。
小胖站在我边上,护着王欣。
大癞子:“你他妈跟我装是吧,你老子是强奸犯,你也学你老子?天天带我女朋友算怎么回事?”
我松开王欣,转身一巴掌扇在大癞子脸上:“你他妈说谁是强奸犯?你老子才是强奸犯!”
大癞子挨了一巴掌,一下子冲上来要还手,被小胖抱住,大癞子的那些跟班还没出来,现在就他一个人。大癞子气的直跳脚:“全瑞丽谁不知道你老子是强奸犯?你他妈装啥清白?”
我爸爸原先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有一个女学生告他猥亵,被审查了好久,虽然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判刑,却被学校除了名,背上了强奸犯的罪名。
王欣:“法院都说他爸爸是冤枉的,你凭什么乱扣帽子?谁是你女朋友?你再纠缠我就报警!”
大癞子一下子软下来:“王欣,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别这样,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小胖:“你有多远滚多远,缺你一顿饭啊!”
大癞子在王欣面前不敢太放肆,再说他那些爪牙不知为什么没来,只好看着我们离开。
大癞子在后面喊:“李华小胖,你俩给我等着!”
我知道他不会罢休,不能总挨打,得想个办法。
把王欣送回去,我回到自己家,家里没人,父亲自从没了工作一直没找到个正当职业,一天到晚不着家,也没往家里拿过钱。妈妈在一个玉器作坊帮人家打磨半成品玉器,一天也挣不了几块钱。家里断了父亲的经济来源,靠妈妈那几块钱生活,就吃了上顿没下顿。
本来妈妈让他一起在玉器店打零工,父亲嫌丢人,说什么也不干。
我刚放下书包,我听见哗啦啦的声音,我赶忙跑到窗子跟前,窗户上六块玻璃,一块不剩全碎了。
我家住三楼,我从窗子往下看,大癞子站在下面拿着弹弓,冲着我笑呢。
曹尼玛,大癞子这是吃定我了,我愤怒的跑下楼,刚出单元门就吃了一闷棍,原来他的两个手下躲在门口等我出来,我没防他们,一棍子就给打倒在地上。
大癞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我,跟他手下说:“还愣着干啥?刚才这小子可是给了我一巴掌,你们看着办!”
两个小子没等我爬起来,一顿乱棒招呼,我根本就没办法还手,只好再次抱着头,任他们发泄。
大癞子:“你小子骨头挺硬啊,早上才给你打过预防针的,你他妈当我是空气啊,还打老子一巴掌,今天我直接废了你,让你明天出不了门,看你怎么做护花使者!”
我趴在地上,刚才那一顿棍棒,浑身撕裂了一样疼,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大癞子:“你他妈服了没有?明天消失知道吗?”
我知道现在过嘴瘾没用,忍在那里不说话,这时过来一个小子踢了我一脚:“老大说话没听到啊?明天再看到你跟嫂子一起走,废了你双腿!”
大癞子许是怕有人回来看到,招呼了他们两个一声,又踢了我一脚,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在地上趴了好久,两条腿用不上力,站不起来,这时听到王欣的声音,她老远就喊:“李华,你怎么啦?”
王欣家住在后面楼里,说给我补课的,她刚从家里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苦笑:“大癞子。”
王欣蹲下来,哭着说:“他们怎么这么狠,是不是把哪打坏了?我叫人把你送医院吧。”
我挣扎着坐起来,说:“不用,我缓一下就好了。”
王欣:“要不报警吧,不能让他们这样欺负。”
“我用自己的办法解决,放心吧,今天他们是偷袭我,要不我也不是吃干饭的。”
王欣一边哭一边慢慢把我扶起来,让我走几步,看看伤到骨头没有。
我忍着疼走了几步,还好,骨头没伤到,就是哪哪都疼。
王欣:“这帮人太狠了,你有啥法,不能总这样啊!”
“放心,我会让他安静的!”
王欣惊恐的看着我,许是看到了我的狰狞面孔,把她吓到了。
“你上去帮我把家里玻璃收拾一下吧,我去玻璃店让人家把玻璃装上。”
王欣抬头看了窗子一眼,气的不行,跑上楼去。
好在那时候的房子窗子小,一块玻璃花不了几块钱,要是现在的大落地窗,损失就大了。
就这,还得赊账,我口袋里一毛都没有。
我要赶在爸妈回来前装上,要不爸爸回来就是一顿棍棒。
自从他出了那个事儿以后,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经常拿我们娘俩发火。
妈妈坚信他是被冤枉的,从来没有为这个事儿埋怨过他,即使这样,爸爸仍然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拿我们出气。
跟玻璃店说了许多好话,师傅才答应过来装玻璃,六块玻璃三十块钱,让我一周内给他,不给就过来拆。
我咬咬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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