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凌妈有点要失去理智。
她真想上去给几刀。
凌兮耳朵灵敏,远远听到这边吵闹,放下东西小跑过来。
见到母亲和凌大姑对峙的画面,她什么都没问,平静地走到凌大姑面前。
凌大姑莫名肚子疼,想跑。
可根本直不起腰,跑不动。
“大姑,我以为你上次记住教训了,现在看来,并没有。”凌兮音色软绵绵,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个等待褒奖的孩子。
可却让凌大姑觉得恐惧,心生寒意。
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纯粹到极致,可被它注视的人,有种被沉睡凶兽盯上的不安。
凌大姑不敢看她的眼睛,忙道:“我……真的……记住了。”
凌兮:“你没有。”
她右手抬起,凌大姑以为又要挨打了,她孤身一人没有帮手,吓得闭眼大喊:“别。”
凌兮浅笑,双手凝势,成功种下幻境后,转身离开。
既然在现实中记不住,那就在梦里,多回忆几次吧。
*
夜深人静,陈家人睡得正香。
一阵尖叫想破天际,所有人被吓醒。
陈盼盼听到是母亲的喊声,不放心,敲响房门:
“爸,妈怎么了?”
“不知道呢,你先进来。”陈飞又晃了晃凌大姑的身体,“你妈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都叫不醒。”
陈盼盼也上前帮忙,可于事无补。
十五分钟后,俩人困的不行。
觉得母亲(妻子)应该没啥大事,就是睡的太死了。
于是又各自睡去。
半个小时后,凌大姑又开始尖叫,仍然是梦中。
陈飞脾气不好,直接踹了凌大姑一脚,“给我起来1
对方没有一丝反应。
陈盼盼烦躁,拿被子捂住脑袋,翻来覆去。
这一夜,陈家就在凌大姑的各喊叫声中度过。
第二天,除了外出未归的陈添,一家三口神情萎靡,没有丝毫精神气。
凌妈听说后,着实乐了好半天。
心想:老天有眼,这种人,就该噩梦连连。
*
这天,凌家来了几个上门求药之人。
他们是当时搬运花草的那批工人家属。
有些人常年劳累,腰酸背疼,还有个老奶奶已经属于半瘫之人。
一瓶作用虽然不明显,但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
老奶奶觉得儿子带回来的“甜水”不错。
其他几家,也有识货之人。
就让人过来问问情况。
一听说凌家有卖,就结伴来了。
复灵液不便宜,一小份也就十毫升,但一天一小瓶足够了。
凌家旁边的胡同里,几个老人正在聊天。
见到这边热热闹闹的,就搬着小马扎过来打听。
一听是买药。
还是从凌家买,纷纷惊奇。
一位胖乎乎年纪六十左右的老人,就住在凌家旁边,也是凌家的亲戚。
她拿着马扎,走近院子,好奇的看着周围那些架子上的草药:“大志,这些是?”
凌大志忙着打包,凌妈上前将人扶到板凳上:“二伯母,您怎么过来了。”
老人的丈夫和凌爷爷是亲兄弟。
但是凌爷爷去世早。
凌奶奶性格跋扈,除了他大儿子,谁都无法和平相处。
这位二伯母,生孩子晚,还只有一个儿子,平时在市里上班。
她经常来凌家串门,和凌家的关系不错。。
二伯母指了指凌爸那边,悄声问:“那是你们晒的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了?”
凌妈笑笑:“不算正经生意,就是有个配方,正好有人赏光,我们也就挣个小钱。”
二伯母明白了,掏出一百,表示也要支持。
凌妈笑笑,“您的钱我哪儿收,正好您过来了,这张卡你拿着,先还给小超。”
二伯母:“不急,你们现在有困难……”
“二伯母,您就收着吧。”凌妈又拿出三小瓶复灵液,“顺便您也尝尝,有需要随时找我。”
这药液拿着没有一点分量,二伯母也没放在心上,回家就束之高阁了。
直到半个月过去。
前往凌家的人越来越多。
村子里的人意识到,凌家挣钱了。
二伯母的儿子凌超也从a市返回。
他是一名医药销售,主要客户是一些药店。
偶尔听药店的客人说出现一款新药,可缓解旧伤和身体疼痛。
效果很好。
还隐约听到了安平县的名字,这才回来打听打听。
复灵液,听着挺像小说里那种丹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忽悠人。
他问:“妈,你听过复灵液吗?”
二伯母年纪大了,记性不怎么好。
她躺在摇椅上,慢悠悠回答:“什么玩意儿?”
凌超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老母亲应该不太了解药物。
他说:“算了,您老歇着,我去收拾房间。”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道急促的大喊:“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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