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南橘。。。。。”范衡阳醒来后看了看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口渴得紧,声音沙哑的叫着南橘想让她给自己拿点水喝。
“殿下,可算醒了,吓死我了。”南橘刚从厨房拿了熬好的药过来看见范衡阳醒了就急忙上前去手里的药都洒了大半碗。“水,我要喝水。”“好好好,殿下我这就去到。”说完就把药碗放在了小桌子上连忙去倒水,范衡阳连喝了两杯水“我睡了多久?”
“殿下,你昏睡了两天了。”南橘扶着范衡阳坐在床头道。两天也是够久了,又转头看了看床头小桌子上的药碗,不免无奈,看来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在吃药,头上的伤还没好妥帖现在又被原主下了心咒,估计以后心脏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连在梦里都疼得受不了。
南橘看着范衡阳的视线落在了药碗上心里也是心疼的自家殿下一贯怕吃药,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身子不爽朗可不就得吃药吗。“殿下,你昏倒期间太医来瞧过了新开了方子,喏,这碗药就是照新方子熬的,殿下喝了吧。”范衡阳知道南橘是担心自己,可是现在的自己确实不想喝再者自己已经两天没进食了怕是这药喝下去什么样等一下吐出来还是什么样。“药先放下吧,你去厨房给我端碗白粥吧。”
“是。”南橘应声便去了厨房。范衡阳自己慢慢挪下了床把身上穿的里衣换了,又加了件外衣也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入了秋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范衡阳刚一坐下就感觉凉意袭遍全身,抬头看了看天空,还好今日天气晴朗太阳也好还有点阳光照着暖身也没刮风。
“刚醒,怎的在石凳上这样凉的地方坐着还穿得这样少?”莫经年一进茂樨阁就看见范衡阳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身旁也没个人伺候,心急的走了上去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范衡阳的身上后便开口问道。
范衡阳感觉身子一暖低头看是一件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还以为是南橘,正想开口说没事儿,但是听到身后响起的人声,身体应激反应似的猛地一下就站起来了,身后的人跟自己的间距也不大所以范衡阳的头撞到了对方的下巴,听到对方闷哼了一声,范衡阳连忙转过身去看清了来人,莫经年正捂着下巴眼里带泪的看着自己。“你没事吧?你说你没事离我那么近干什么?”范衡阳也没顾及噼里啪啦的就把话说了出来,莫经年被撞得不轻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多谢殿下教诲。”
范衡阳本是想打算道歉但是听见莫经年这么一说心情瞬间暴躁起来了,又想到原主给自己下心咒的事儿,所以看莫经年是哪哪哪都看不顺眼。他和原主前世黏黏糊糊纠缠不清干自己什么事儿,害得自己被搞到这个破地方来不仅回不去还得一辈子守着他护着他,不然自己也没好下场,心里气得不行。连忙扯下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来,给你,我不冷。”
莫经年看着一脸不喜的范衡阳,心里沉了沉终是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范衡阳手里的披风弯腰作了个礼“是下臣僭越了。”
范衡阳说完便又自顾的坐在了石凳上赌自己的气也没管莫经年的。莫经年看着眼前的范衡阳心底有担忧但是瞧着刚刚范衡阳对自己的态度也没再开口。南橘端着粥出来看着院里两人的情形一时间也不敢擅自开口,把粥碗递给范衡阳后看了看莫经年又转头去屋里拿了件范衡阳的外衫给范衡阳披在了肩上。
范衡阳以为莫经年是受太夫的令来瞧一眼自己很快的就走了,哪曾想自己的一碗粥都快喝完了人还没走“我知道,你是奉太夫的命令来看我的,现在看也看了回去回话吧,不用杵在这了。”
“是,还请殿下多将息自己的身体,下臣改日再来向殿下请安。”莫经年回道。什么改日再来?我可不想你来我恨不得永远不见到你“不用了,你不要再来了,我身子好了自己会去跟太夫请安的,快走吧。”范衡阳说完觉得自己说话说得太过了,准备再说点什么弥补的,但是莫经年已经作礼完毕了,范衡阳也就没说了,闷头吃起了剩下的半碗粥。
“殿下,你怎的对待莫公子如此啊?”南橘看着莫经年走远后问道。
“我怎么?我怎么对他了?”范衡阳怨气的说道。
“殿下,你可知你在这昏睡的两天里,总是边哭边叫莫公子的名字。”南橘解释道,对于自家殿下生病昏睡期间叫男子名字这一事南橘是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