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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经年是太夫的祈福侍子一年在玄清观待的时间不算少,两人认识相处的时间比范衡阳和范理哲相处的时间多多了,而且两人年纪相仿,所以很是投缘。

而自己当年在皇宫里对他做的那些幼稚把戏,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之范衡阳的演戏伪装,和一次次的似真君子般深省自过的做派,让莫经年心里的芥蒂消除不少。

每每范衡阳去玄清观看范理哲总是说顺带着给莫经年带些东西,那些东西跟给范理哲的东西差不多,不是些市井新鲜吃食就是冬日里御寒的手套、围脖、护膝这些,且这些东西的布料也都是平常市场上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好的布匹料子。

人心嘛不难得的。

只要知道你要的人的心里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就好了。

莫经年,一个从小没怎么感受到温暖的人,当有个愿意给他温暖的人出现时,哪怕是那人只给他一点点,他自己也会如飞蛾扑火般朝那人扑去。

范衡阳虽说花了很多功夫才打听出莫经年的喜好,可是总感觉差点东西。

偶然的在一次一个农妇带着她儿子来观里还愿时,那孩子手里的糖葫芦让莫经年看得出了神,范衡阳会心一笑‘七寸’找到了。

后面只要来玄清观她都会给莫经年带上一串糖葫芦,也就是这一串不值钱的糖葫芦打开了莫经年的心。

之后很多事自然水到渠成,自己在前朝装作不争不抢做小伏低,背后又虚与委蛇的和莫经年纠缠不清,时不时去太夫面前晃动,立个孝顺名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来了这场戏的最高潮,南疆和西青两国的国战。

西青国和南疆国国土接壤面积大,两国之间摩擦纷争不断,可谓是积怨颇深。

南疆国疆域面积和西青不相上下,但草原面积比耕地面积大,加上国民大多为草原血统,所以农业不甚发达,国民依靠放牧业为生,这样的国情加上近几年年年岁末大雪,导致南疆国政治局面格外动荡,就这样两国国战一触即发。

南疆挑起战火西青当然直面出击,战火在两国边境越烧越旺,战争从开年二月一直打到六月,双方战士是死伤无数。

战争对于金银粮食的消耗是巨大的,若是单单应付一场国战西青的国库还是绰绰有余。不曾想天意弄人,进入夏季西青的几个产粮大省南苏、江北、尧州皆发了洪灾,这样一来西青的战局可谓是骤减急下。

这样的关头以太女范语辞为首的求和党,二皇女为首守战党在朝廷吵得不可开交。

女帝内心对南疆国的挑衅已隐忍多年,此番人家都打到家门口,岂有再忍气吞声之理。

她何尝不知在这样的局面下再坚持打下去有多艰难,可若是不打,不打这四海八荒还能有西青国吗?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仗依旧得打而且只能打赢!

太女是储君,是女帝一手培养出来的下一任君王,她确主张谈和,这让女帝勃然大怒,直接下令将她圈禁太女府。

太女被圈禁,朝中皇女只有范思夕与范衡阳二人了,许是老天开眼范思夕此时已身怀六甲,范衡阳当然不会放过这送到眼前的机会,立马慷慨陈词上书女帝前线作战,立下军令状不胜不还。

女帝虽有顾虑可眼前的局面,让她没有多的选择,若是再不派皇族之人去前线振奋军心后果不堪设想。就这样范衡阳白袍金甲出征前线。

范衡阳出征前一晚,范理哲偷偷带着莫经年去给范衡阳送行。

范衡阳与莫经年私下来往的事,范衡阳从未瞒过范理哲,再说两人见面时间很多瞒也瞒不住。

范理哲知道刘羽情和莫经年幼时相识之事,他还一直提防着刘羽情怕他将魔爪伸向莫经年,但是这几年相处下来见刘羽情也没什么过分举动。

虽说也和莫经年私下来往过几次,也不过是在莫经年无计可施之时帮忙传递传递家书、银两这些,绝无越矩之举,而这些事莫经年呢是桩桩件件一次不落地跟范理哲说过。

所以范理哲和莫经年之间也没隔阂,范理哲呢见自己好友与自己妹妹互通情愫也很是为他们开心,眼下两人这一分别日子可说不好有多久,自己这个当哥哥可得帮妹妹稳稳心。

“小五,你明日就要出征了,先下你们二人好好说会儿体己话。”

范理哲说完带着下人一起离了院子,让范衡阳和莫经年独处。

“殿下,这是我一直戴在身上的佛珠给您,佛祖慈爱世人定可保您平安。”

莫经年小心翼翼地取下手腕处的佛珠,真诚且坚定道。

范衡阳嘴角带着笑意,双眼却无暖意,但是还是伸手接过莫经年递过来的佛珠,缠上了自己的手腕“谢谢阿年。有你给我祈祷我定会平安无事的。”

说着还将莫经年整个搂进了怀中,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安慰他让他安心。

莫经年被范衡阳搂在怀里,一张脸是烧得通红,两个人的心离得如此之近,他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整个宇宙。

但只要他仰起头看看这个他认为是他宇宙主宰之人,眼里毫无情思可言,有的只是算计、演技和一颗永不会朝他人敞开的一颗心。

“我走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太夫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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