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早死早超生,早学完早结束,范衡阳便也收了兴致。南橘也去准备跪垫之类的东西去了,范衡阳自己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准备上课。
“殿下,等等你的发冠。。。。。。。”莫经年看着范衡阳松松垮垮的发冠忍不住的提醒道。
“很乱吗?”刚刚来来回回的跑,头发不松才怪,再说这古代又没橡皮筋儿。虽说这是情有可原但是形象还是得要,所以范衡阳也自己上手理了理,但是这头发早上是南橘给自己束的,用的是发冠不是自己常用的发带这就难搞了,不会埃七七八八的搞半天不仅没起作用反倒更松了,范衡阳脸上就四个字生无可恋。
“殿下,可否让下臣试试。”莫经年实在是看不过意了开口了。
范衡阳看了看旁边拉着脸的覃公公,跑进跑出准备跪垫,压根没有时间管自己的南橘,认命了,还是让莫经年帮自己吧。
稳稳的站在莫经年对面让莫经年给自己整理,莫经年今年已十八个头比范衡阳高不少所以动作压根不受限制,只要自己乖乖配合就行。
莫经年手法很是熟练动作也轻柔,周围也没人说话,这环境太安静了一时间让范衡阳不适应“太夫让你来的?为什么?看着我?”刚刚看莫经年随着覃公公他们一起出现在茂樨阁的大门时,范衡阳虽有短暂的疑惑转念一想便明了,但是为什么太夫要派莫经年过来呢,真是冤家路窄。
“嗯。”莫经年手里动作没停简短的回道。嗯,嗯什么嗯,这是承认了?可是太夫让你监视我干什么呢?
“就完了?”范衡阳不死心继续说道。
“好了,殿下发已束好。”还没等范衡阳反应过来,莫经年已后退一步站到了范衡阳身侧了。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罢了,太夫要莫经年来看着就看着吧,反正这礼仪的学习今天也就结束了。
“覃公公,现在我就把大宴之礼演示一遍给你看看,你看完如果过关,我的礼仪课到今天也就结束了吧?”是啊这礼仪课七七八八也上了快半个月了该结束了,上元节的夜宴就还剩一星期时间了,得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这夜宴当天又是一场硬仗。
“回殿下,鉴于殿下这半个月的学习情况来看这课结不了,所有的课都得重上一遍。”覃公公面无表情语气又极为诚恳的回道。
草,范衡阳怒了,这一次是真的怒了,昨日覃公公的说法并不是这样今日突然变卦原因为何?
“什么意思?我日常礼、祭祀礼、外宾礼哪点做得不对?随堂考校都是过关了的,待考校的只剩今日的大宴礼,现在跟我说以前的不作数,不好意思啊我不认。”范衡阳知道自己的语气很不善,这次她不想再忍了,他妈的,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在忍,老虎不发威真拿它当招财猫呢!
“殿下息怒,奴才惶恐。”以覃公公为首的四个教习公公皆跪下低头回道。息怒,我他妈的凭什么息怒啊,老子就是生气了。
“是吗?我息怒,那请问覃公公我是为什么发怒呢,是我自己存心没事儿找各位乐子,还是我午膳吃多了撑得慌?还有我为什么要息怒?”范衡阳接连说话反问对方。
“殿下,饶了奴才们吧,奴才也是听命行事。”这覃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对各宫的皇女皇子底细一清二楚,加上看着范衡阳这半月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学礼仪,对教习公公也算恭敬,所以压根没想到这位不起眼的主儿原也是个狠角色。
“那是奉谁的命行的什么事?说来我听听?”当然是奉的女帝的命,范衡阳知道答案,思量一番也就知道了。
前几天都好好的,就拒绝了女帝迁宫的要求后幺蛾子就出来了。皇帝嘛面子最重要,自己当着她大老婆的面拒绝了她的好意,这不是啪啪打她脸?这是在教自己做人是吧,好啊反正我一个异世孤魂又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怕什么,再说了原主是她亲生的,她又何尝真的放在心头过。
“殿下,饶命。”覃公公没想到范衡阳会一直问下去,范衡阳怎会不知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就是故意说出来的,自己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奴才嘛就是伺候主子的,生死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好在深宫生活多年嘴里求饶的本事倒是有的。
“别,掌握生死这样的高帽我戴不住头小,那好,你们奉的谁的命你们不便直说。那本殿下就再请教各位一个问题你们说‘我今天这样跪,明天那样跪,一天天的到底在跪他娘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各位公公都能解答吧,嗯?”范衡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下颌姿势慵懒,眼睑低垂语气平静的看着跪着的人道。
“殿下,饶命啊殿下。”此时跪着的四人是真的慌了,额头汗珠直冒,一个劲的磕头。
“我说了你们的命我饶不了,看来今日的课是上不了,都退下。”范衡阳下的是步险棋,这些人的命范衡阳是真的管不了,这些人回去肯定会把这些话传给女帝,现在就看明天了。
覃公公四人在听到范衡阳说一句退下时,提到嗓子眼的气又下去了一分,连忙作礼告退,总算是没被当场要了命。
“我上次说的话看来你也是当了耳旁风。”范衡阳这话是说给莫经年的,刚刚莫经年也随着那一众的宫人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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