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柒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夺目的阳光,纪言柒伸手挡了挡刺向自己双眼的阳光,紧接着就听见了墨砚的声音,“公子,你醒了?”
纪言柒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依旧惺忪的双眼,脑海中想到了昨日的情景,“昨天我昏迷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墨砚在暗处低声嘀咕道:“还知道自己昨儿个昏迷了,都没有见过你那么拼的样子,要是让大公子和莫师傅知道我让你昏迷了,恐怕我又要被训一顿了。”
纪言柒挑了挑眉毛,伸手夺过墨砚手中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你在胡乱嘀咕些什么呢?还不回你家公子的话。”
墨砚还没说完的话语就像是被突然更住了一样,你永远也说不动一个装聋的人。
墨砚只好再一次开口道:“昨日听庆俞说陆公子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嫌疑人,已经派人去盯着了。”
纪言柒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速度还挺快的。”
墨砚余光瞟到纪言柒面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有一丝担忧,再三犹豫之后,缓缓开口道:“公子,我相信不用我说你心里也知道陆公子这人不简单,不是我们一开始猜测的那个简单的纨绔子弟,更何况你又是女儿身,要是让大公子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小的可怎么办埃”
纪言柒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但是笑意上面却覆盖着一层深深的冷意,就像是一座冰山一样根本无法融化,“你想的太多了,我们之间不会出任何的事情,不要一天胡思乱想的。”
纪言柒缓缓伸手抚摸上了自己腰间的白玉玉佩,仔细地抚摸玉佩会发现玉佩上面有一个亭台楼阁的轮廓。
纪言柒想到金缕阁的样子,嘴角没有忍住上扬了几分,整个人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一样,几乎让墨砚无法移开视线。
门口传来了几声清脆的叩门声,庆俞顶着一张面无表情地脸站在门口,一双平淡不惊的眸子中有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感情。
庆俞看了一眼坐在房间中的纪言柒,犹豫了一瞬间开口道:“纪公子,我家公子让我转告你,那个案子已经破了,钱府那边你不用过去了。”
纪言柒挑了挑眉毛,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惊讶,“那么快就破了?陆公子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庆俞面上的表情也变得逐渐奇怪了起来,庆俞几个呼吸之间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缓缓说道:“我们公子有些急事,已经提前回去了,所以才派我来转述一声。”
纪言柒眼帘微微下垂,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整个房间里面的低气压让人有一丝的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纪言柒放下自己手中拿着的茶杯,抬起头的时候面上还是一贯的淡然冷漠,“知道了,你去吧。”
庆俞颇为狐疑的看了一眼纪言柒,但是却并没有多话转身离开,反倒是站在门口的墨砚整个人的嘴巴都嘟了起来,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墨砚不满的说道:“公子,他们这就是故意的,结果也不告诉我们,嫌疑人到底是谁也不说,甚至就连到底是怎么作案的也不告诉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昨儿个大晚上赶过去帮了哪一个负心汉1
纪言柒摆了摆手,从昨日她和陆君屹的分析的过程来看的话,这钱文伟出事多半是和大商有关,最近几年大商虽然一直很平静,但是皇宫之中的争斗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的,更何况大商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的二皇子徐静逸。
如果钱文伟的这件事情的的确确牵扯到了大齐和大商两个国家之间的安邦的话,这件事情自己也的确不好再插手。
不管最后查出来的苦艾草是从哪里来的,还是最后查出来凶手到底是不是大商人,一不小心就要承担挑起两国战火的责任,所以现在退出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纪言柒再一次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感受到自己整个口腔弥漫着的苦荞的清香,“不用再多说了,作案手法到底是什么我自己心中有数,至于嫌疑人的话,我们又不是衙役,要知道那个做什么。”
墨砚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眼神早已昭然揭示了他自己内心的真切想法。
纪言柒左手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右手的指尖时不时敲击着桌子,一下一下的重音仿佛是敲在了墨砚的心上一样。
纪言柒看向窗外又重新恢复了往日江南第一大镇模样的水堰镇,嘴角微微上扬,“收拾收拾东西,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我们准备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墨砚始终高高悬挂着一颗心终于缓缓地落地了,他一个什么保护能力都没有的人要整日跟着公子出去走南闯北,可是一个考验心脏受压能力的事情,好在公子终于准备回去了。
纪言柒看着墨砚马不停蹄,生怕纪言柒反悔的速度迅速的朝着房间跑了过去,嘴角的笑意还是缓缓地定格在了面上,终于还是要回去了。
纪楚尧一大早上就站在了纪家的家门口,一幅翘首以盼的样子到是惹来了不少的旁人的围观。
要知道纪楚尧可是为数不多的现在还没有娶妻的有为男子,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