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责罚的时候，您不是这个样子的。”

叶照清脸上的表情一顿，随后若无其事道：“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不还是我么？”

“不，不一样！”玲儿摇摇头道：“您从前十分害怕老夫人，她一责罚，您就会哭，奴婢只好陪着您哭，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您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那我这样是好还是坏呢？”叶照清问道。

听了这话，玲儿歪着脑袋打量叶照清片刻，然后笑道：“自然是好！小姐从前总是惶恐不安，可是现在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天大的事情也不怕，就连奴婢的胆子，最近也大了不少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双眼亮晶晶的，哪里还有刚刚泪流满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