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张玉彤，随后走向公交站台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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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个月还算顺利，带着刘雪希或者吴静怡，至少每天能完成任务，后半个月就开始出现问题，蔡唯一带了一个特别消极的队员，每天不是在工作，而是在抱怨，蔡唯一渐渐地也被他影响，业绩直线下降，对自己不自信，开始怀疑自己，出现了一个星期不出单的情况，之前业绩从来没有那么差过，蔡唯一像走进了黑洞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有问题而没有解决方法，只觉得竞争压力跟职位压力，让自己开始喘不过气来。

为了能出一单，蔡唯一开始放下姿态，开始使用一些自己认为投机取巧的方法，也是自己先前并不认同的方法。

不管客户说什么，都回答是，迎合客户，先把客户绕进去再说，实在不要，至少还能收点“小费”：你这个怎么是这样的，我不要，你这不是骗人吗？不要跟我玩数字游戏，你先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给我退了，不退就别想走。

退可以，但是需要“手续费”，充三百至少要二十五的手续费。

扯犊子吧，我一分钱不用，还得倒贴25？客户气势汹汹。

嗯，不然我就得倒贴。蔡唯一点点头，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行行行，客户不想再纠缠，就把二十五纸币塞给蔡唯一。

算了，十块就行，蔡唯一第一次这样做，还是表现的很心虚，把十五还给客户。

给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客户硬是把二十五塞给蔡唯一，严肃，冷冷的氛围，瞬间变得友好而又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