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50年中,从没出现过例外,不过只有一次,12年前的那次入学仪式,前去接应的人将8名幸存者部杀掉了,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人至今未公开自己的动机。”
“就是说这个人还活着?”天隐有些感觉不太好,万一要是倒霉碰上这位仁兄,那活下来不也是等着送死么。
“还活着,此后也负责过几次接应,再没出现过问题。”
“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些对策?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今年不会是他来接应我们吧?也不能保证他百分之百看我们顺眼吧?”
“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肯定没什么问题”,不知道为何杨突然间充满了自信,连连摸着自己的面颊,看得天隐直起鸡皮疙瘩,“但是因蒂克斯就不好说了。”
“这座岛应该是在热带”,天隐一边想一边说,“按照因蒂克斯之前收集到的物种信息分析的话,应该离缅甸和印度尼西亚不远,而且就算是直线长度,渡轮7天的航程也不是令人绝望的距离。”
“那么你的意思是?”
天隐看了看远处碧蓝的海面,还有自由翱翔的海鸥,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等因蒂克斯完收集好资料之后,看看咱们有没有办法自行离开,这个岛上有足够多的树木,如果加上卡朋特的技术,造一艘可供7个人使用的船不是什么问题吧?”
杨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天隐的说法。
“我还是很好奇”,暂时解决了突如其来的想法之后,天隐又回到了关于匹斯的思考,“这样筛选出来有自制力的还没有自制力的人,有什么意义呢?”在天隐看来,不过是最终能力高低的差别,仍然不能解决其所带来的混乱问题。
“按照凯撒设计的模式,最终进入匹斯学院获得最高能力的人,必定是拥有一定自制能力的人,这样的人,一定可以理解三原则,接受三原则,保护三原则。”
“其他的人呢?”
“你应该知道世界上其他国家和地区对匹斯的态度吧?”
“敬畏、敌视、默许?”
“再想想为什么阿方索?凯撒一定要开展那种在主流社会眼中无异于输出死亡与犯罪的‘业务’?”
“让世界仇恨、气愤、疯狂?”
杨点了点头,“匹斯兴起于战争,再起于战争,凯撒认为,战争对于匹斯而言,就是‘永生之酒’。在一轮又一轮的战争中,羸弱者死去了,在一轮又一轮斗争中,缺乏自制力的人死去了,凯撒用了20年,在铁与血之中筛选出来足够支撑起匹斯三原则的人。所以对于凯撒的突然离去,有很多人认为是其无法再承受自己疯狂而又残暴的理念了。”
有战争就利用战争,没有战争就利用仇恨,让匹斯始终处于为生存而挣扎的状态,然后在弱肉强食中选择出可以活下去的人,这些人,必定有足够的实力可以维护三原则,也有足够的心智真正理解三原则。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率的方式,但是作为一个群体,不保护它的弱势部分,真的好么?
“对于凯撒的做法,没有人提出过异议吗?”
“亲爱的头领,你不是跑得太累了吧?”杨的坏毛病又开始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晚期,总之是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凯撒有征求过别人的意见吗?凯撒提出了唯一的准则‘匹斯三原则’赋予了匹斯人无与伦比的自由,这其中就包括可以用行动不赞同凯撒做法的自由。对于这些不赞同、不配合的人,凯撒可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最终那些人大部分都消失了,或者是无法适应匹斯而离开了,或者是无法保护自己而死去了……”
“为什么没有人保护他们?”
“啊?为什么要有人保护他们?就因为他们弱小?他们为什么弱小?他们凭什么弱小?凯撒给了他们变强的机会,他们反对了,凯撒没有剥夺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变强的机会,他们放弃了,他们弱小,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理由,他们就是愿意成为弱小的一方!”
杨激动得像机关枪一般地诉说着,“在代议制社会,会有人娇惯这些自甘弱小的人,因为这些人可以提供选票,可以提供竞选素材,可以提供贪婪的温床;匹斯是没有政治的,不需要演讲,不需要作秀,更不需要**!时时刻刻强敌环伺,各种类型永不间断的攻击,如果不变强,那就只能去死!”
天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无心的话语刺激了杨,但是得赶快转移话题,不然就要损失很多信息了,“可以说说关于‘恶之华’的事情吗?”
“恶之华是凯撒创办的,算是匹斯第一间功能型的事务所,只要能支付得起报酬,无论哪里人,无论委托什么事情,没有办不到的。顺带说一下,恶之华事务所的标志就是曼陀罗花”,杨一边说一边瞄着天隐胸前的七彩曼陀罗胸章。
“匹斯有个独一无二的优势,就是‘匹斯从不曾存在’,虽然在历史学的角度来看确确实实有这样一座城市,但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是不可能存在这种城市的。所以,委托恶之华进行犯罪活动的好处就在于,只需要承担经济代价,不需要付出政治代价,也不会留人以把柄!这简直就像是瑞士和哥斯达黎加与黑金之间的关系,安高效而且服务态度良好,加上凯撒本人异于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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