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入危机”这种肯定的陈述,也就是说造雨师有理由肯定自己一定会陷入某种麻烦,并且,这个理由搞不好就是造雨师自己!
“在渡轮上,你说过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我现在是你们的敌人吗?”造雨师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看着天隐。
“不是……”天隐就是觉得不对劲,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反击,只好求助地看向杨。这个该死的杨!竟然假装看不到,还把头扭到一边去了!天隐只能搔搔头,等待造雨师接下来的话语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问这种问题呢?”
“你几次三番鼓动雷鬼头残存的手下来袭击我们,这可不可以视为一种敌意?”其实天隐只是脑中灵光一闪,猜测可能是造雨师在朋克头他们背后搞的鬼,但是反正本尊都在面前了,索性直接当作结论问了。
“我有说过不会跟你们的敌人聊天吗?”造雨师完不加狡辩地承认了自己就是幕后黑手,而且还对卡朋特、阿尔忒弥斯等人瞬间涌出的杀意视若无睹。奇怪的是,沉默的少年依然笔直地站着,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一般。
“可不可以请你以后换一换聊天对象和聊天话题呢?”天隐强压着怒火,用“你敢再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我就让你成为一个玩笑”的不善语气,诘问着脸皮厚到极点仍然嬉皮笑脸的造雨师。
“那要看,以后还有谁可以作为聊天的对象了。”
虽然造雨师的语气很是愉快且平淡,但是天隐听出了浓浓的危险味道,毫无疑问,这个混账的造雨师又搞了要命的小动作。
“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们呢?我们与你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吧?”
造雨师突然一跃而起,吓得阿尔忒弥斯和卡朋特直接抽出了匕首,但看造雨师只是双手搭在了天隐的肩膀上,并没有杀意,送算是放了点心。
“我想要你!”造雨师直直地看向天隐,用一种直达心底的锐利目光窥探着天隐的内心,“给与死亡的压力,压缩生存的空间,令你恐惧,令你挣扎,令你彷徨,然后,你就会选择组,选择到我的身边!”
“可惜我一不小心遇上了过于强力的伙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令你失望了!”面对着造雨师狂傲、嗜血、乌黑的眼眸,天隐竟然意外地没有避让,毫不示弱地对视着,尽管,自己有的,只有对生的渴望,和对伙伴的信任。
造雨师在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对峙着、战斗着……周围所有人都因为这诡异、凝重、冰冷的气氛,而觉得很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造雨师点了点头,松开了搭在天隐肩上的手,缓缓地坐了下来,“你跟之前不一样了!”
“是不是可以请你打消延揽我的念头了?”造雨师的让步,让天隐总算可以松口气,跟这个迷雾般的癫狂男人对视,实在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单单是不让自己被看透,就已经用尽了身的气力。
“打消?不!不不!不不不!”造雨师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资质!哈哈哈哈!我对你更感兴趣了!哈哈哈……”
“如果你的‘感兴趣’的定义是害我们死于非命,请给我一个不留下你们的理由!”天隐说着使了一个眼色,这一次不仅仅是卡朋特和阿尔忒弥斯,之前装傻的杨也举起一直藏在背后的轻弩对准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造雨师。
“哈哈哈哈!我可以给你两个理由!”造雨师挥了挥手,身后的少年迅速解开了上衣,他的腰间竟然挂了两个小型炸弹!
造雨师炸弹的威力,早在渡轮上和来到上的第一天,天隐等人就见识过了。如果惹毛了这个疯子引爆了炸弹,不仅仅这个帐篷里的人,连隔壁帐篷里的希露德和因蒂克斯都有生命危险!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天隐感觉此时此刻的时间犹如凝固了一般,过得异常漫长,天隐并不是坚持要除掉造雨师,或者立刻、马上从造雨师那里得到某种可以令人安心的承诺,天隐只是担心一旦自己先停止对峙,造雨师会立即反过来进行某种威胁。
“谬特!这种天气感冒了可不太好呀!”造雨师好像看出来了天隐的顾虑,示意身后的少年收起炸弹,“如果你能理解我的‘理由’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轻松点聊天?”
天隐点了点头,叫卡朋特等人放下了武器。
“正确的做法!”造雨师好像老师一般看着天隐,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少年就掏出了一个圆柱状的东西递到天隐的面前,“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
天隐仔细一看,少年拿出来的是个手工制的手持信号弹,不禁感到一丝困惑,造雨师究竟想干什么?
“当你面对无法克服的困境时,使用这个信号弹,我会来帮你”,造雨师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帐篷里的人,“但是,一旦你使用了这个信号弹,就意味着你决定了要加入组,希望你能牢记这一点!”
“为什么是我?”天隐一边接过手持信号弹,一边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天隐能明显感觉到造雨师重视自己远甚于其他人,然而,虽然不甘心,但是天隐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有其他人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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