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要……你还没有给我面具!”
纪绒绒呵呵笑:“你脸都不要了,还要面具干嘛?”
“你、你、你才不要脸呢!”纪纱纱急的结结巴巴,从小到大,不管吵架还是打架,通常都是以她的惨败告终。
两姐妹闹的不可开交,半敞开的门被敲响:“女士们,有没有我的份?”
纪纱纱惨兮兮地回头,哭诉道:“十六叔!纪绒绒欺负人!”
这种戏码,她俩从小玩到大,纪少徵避之不及。
“等等,十六叔!”纪绒绒这边留住纪少徵,另一边用个威尼斯面具要把纪纱纱打发,纪纱纱哪里甘心,赖在门口偏不走。
眼看两个侄女又轰轰烈烈杠上,纪少徵说:“纱纱,刚才……秀姨好像在找你。”
“有吗?”纪纱纱心想,肯定又是十六叔偏袒纪绒绒,故意把她支开!
却听十六叔淡淡说:“大概是……将军又在折磨你的bb了吧。”
bb是纪纱纱养的龙猫,名ie,自从bb被送到了纪家,就从好好的一只呆萌宠物,沦为了将军和它老婆的“玩物”。
此刻可以想象,可怜的bb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和纪纱纱一样惨兮兮地被两只凶神恶煞的大花猫蹂-躏……
“我的ie!”纪纱纱大惊失色,歇斯底里地叫着,一路踢踢踏踏地下楼。
耳旁恢复清净的感觉真好,纪绒绒回房整点行李箱。
纪少徵掂起一颗精致透明的玻璃樽,威尼斯的特殊工艺,浪漫唯美,像是那个女孩会喜欢的东西。
他说:“一个星期。比我预计的时间要短。”
纪绒绒头有点疼,才发现纪少徵手里的那只正是留给除晞的:“原来在这。”
她一把夺回来:“fiona用生命威胁我回来,不然我还在休假好吗?”
纪少徵耸耸肩。
她有心事,随手把玻璃樽塞进一个方形木盒子里,可塞了好久也塞不进去,越急越气,手指竟被扎进一根木刺。
十指连心,疼。
纪少徵严正提醒她:“本来就不是一对,生拼硬凑,你认为会合适吗?”
他在杂物里翻出一只相似的木盒,丢了过去,纪绒绒默契接住。
十六叔一语双关,纪绒绒怎能不懂?她和叶灏丞,不正是生拼硬凑?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们根本不相配,就好像这柱形的玻璃樽和方盒子,她勉强得来的这段婚姻,到头来,受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纪绒绒面子上挂不住,转移话题:“唔,这个是送除晞的,她最喜欢这些小东西。”
纪少徵略一点头。“除晞……”
“喂,十六叔,你不会这么快忘记除晞是谁了吧?”纪绒绒将木盒包装好,“对了,泊淳今年没有去科大招聘吗?如果有适合除晞的职位,我提前告诉她一声。”
“昨天结束了。”纪少徵说,“第二轮面试。”
“什么?!结束了?”
纪少徵微微沉吟:“宣讲会开始前,我遇见了她,后来……”
后来的面试她却没有出现,倒是那个搂着她肩膀的男孩如期参加了。
她为什么临阵脱逃?因为紧张焦虑?还是担心他会为难他们这一对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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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点,纪绒绒准时回到婚纱摄影工作室a带领一班人马迎接,差点当场拜谢天地,随后拿了一列清单给她看,部是她出国这段期间的客户。
纪绒绒匆匆扫一眼:“十点程师傅带人过来?”
“是的,liv,这个是……演奏会礼服,虽然咱很少做男装,但是程师傅亲自介绍,我没有资格推脱,又联系不到你……”fiona语速非常快,跟在大步流星的纪绒绒身后,“本来以为你赶不及,所以安排让tony为指挥家量身,过后再把资料传给你,liv,我真的想不到——”
纪绒绒撑着酸胀的太阳穴:“算了算了,我还在倒时差,头疼的要死a,拜托你可以挑重点说吗?”
a却吞吐起来:“呃嗯……程师傅……程师傅已经到了。”
纪绒绒已踏上旋转阶梯,猛一停脚,“啊!”身后传来阵阵惊呼,跟着的一串人差点发生追尾事故。
她回过头,满眼肃杀之气,点着她手里的东西。
a连忙收回来,小声解释:“程师傅临时说十点他还有别的预约,所以……提前了。”
纪绒绒已没有力气发脾气,她感觉整个脑袋都快麻痹了!
“等等,你刚才说,程师傅带来的是……指挥家?”
a满眼冒桃心:“是颜值爆表的指挥家……”
一行人到了化妆室,纪绒绒一眼便看见了程师傅,上前握手打招呼,别看程师傅年过古稀,却是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精神的很。
程师傅是位资深的旗袍制作师傅,从前在sh的长乐路主营旗袍定制,当年经堂姐引荐,纪绒绒曾经拜在门下学习过一段时间。在工作室开始起步时,也是程师傅介绍了不少客户给她,助她度过最为艰难困惑的一关。
总而言之,程师傅是她的老师和贵人。他亲自领来客户,纪绒绒根本无法拒绝。
师徒两人寒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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