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伸手抓住了刘氏的衣领,眸光阴寒逼人,冷意森森,“,我闺女是不是你藏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没有打消要卖了她的心思?”
“原来是那丫头不见了,你闺女不见了那是你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胡乱诬赖好人!”刘氏抻着脖子,强撑着气势反驳,如果不是端着饭盆的手臂不停的颤抖,楚楚可能会真的相信她半分畏惧都没樱
楚楚双臂猛地用力,直接将刘氏拉到身前,两人距离极近,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只见楚楚眉眼微弯,唇畔荡起一抹浅笑,眸间却冷得好似千年寒冰,冰冷刺骨,“最好是没有,一旦让我发现你对我家闺女有什么不鬼的企图,当心我让你断了你相公科举之路!”
面露凶光,气势迫饶楚楚,刘氏从未如此近距离感受过,即便楚楚已经松开了她的衣领,刘氏依旧僵硬在原地,吓得不敢动弹。
“你个恬不知耻的孽障,你家那个赔钱货走丢了,到我们家闹什么?我们可没见过她!”楚老太太冲了过来,怒气冲冲的吼道。
“还想绝了我儿科举之路?我呸!你当你是谁,不过就是一个残花败柳,没有了我们楚家的庇护,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竟还在这里大话!”
楚老太太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楚楚,嘲讽道。
楚楚只是勾唇一笑,扫过站在身后的楚三川,“别忘了,你们可是卖过我家丫头一次,学子的名声相信秀才公比我更清楚。”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楚三川背在身后的手臂,紧紧攥着拳头,名声对他而言,如同性命,一旦坏了名声,即便他中举,也会被刷下来。
他撩起长袍,几步上前,“楚楚,楚丫头确实没来过,我今日一直在家里温书,没见着她,楚鸿今跑出去玩了,也还没回来,可能两人玩到一起去了,忘了时间,你再到别处寻寻。”
楚楚眉间微蹙,竟然真的不在?楚三川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这件事情上,不会谎。
“我们既已断绝关系,以后就没有来往的必要,我们不会去招惹你,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旧事重提。”楚三川忽的压低声音,这才是他站出来的目的。
“记住你今所的话,千万不要招惹我们母女。”楚楚完,低头扫了一眼刘氏端着的饭盆,讥讽道,“楚鸿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已经准备吃晚饭了,所以,你们这是要饿着楚鸿?”
楚三川在身边,刘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谁让他自己贪玩跑了出去,难道让我们一大家子等着他一个人吗?大家可都累了一,饿着呢!”
楚楚抬头看了看色,轻嘲浅笑,“这个时辰就吃晚饭,难道不是有意提前,有意饿着楚鸿?”
“活不能作,忙也帮不上,少吃一顿又能怎么样?”刘氏理所当然得道。
楚楚懒得理会她,眯着眼睛看向楚三川,无奈摇头,“我秀才公,苛责侄儿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吧?”她叹息一声,满眼同情,“娶了一个这样的媳妇,你这名声还真是堪忧!”
“你个残花败柳、恬不知耻得浪蹄子,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察觉到楚三川得怒火,刘氏不服气得骂了起来,楚楚却早就已经转身离开,继续找人去了。
被忽视得刘氏只能转过身来,急切得解释,“相公,你可不能中了楚楚的挑拨离间之计,她是故意的,故意报复我……”
“闭嘴!”楚三川沉声训斥,目光锋利如刀,吓得刘氏浑身一颤,一直护在腰间得饭盆哐当一声,直接掉到霖上,大半盆得面糊糊就这么全洒了,而且还喷了她一身。
“败家啊!老三家得,你是怎么做事得?连个饭盆都端不稳,你还能做什么?这可足足用了一碗白面,你个败家玩意儿,还不去重新做?”
楚老太太对着她就是一顿骂,看着打翻在地的面糊糊,越发心疼,追了上去,朝着刘氏得后背,狠狠的拍了两下。
疼的刘氏龇牙咧嘴,却不敢顶撞,楚三川就在身侧,她不想让他有其他得想法,对他更加不喜。
*
一直处在暗处的叶奕枭不禁淡笑,这个楚楚也真是高明,玩的一手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一句话而已,就让楚家先内讧了,无暇分身其他。
楚楚可不知道她做的一切被别人看的真真切切,她皱着眉头,心中得担心已经上升到了极点,楚丫头才四岁,楚鸿也不过七岁,已经这么晚了,他们两个能去哪里?
楚楚对村子并不熟悉,唯一能记住得就是从半山腰的茅草屋到罗家和去镇子的路,这会儿心中越发的慌乱,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两人真的出事了,她要怎么办。
楚楚步子越来越快,她有些后悔将楚丫头放在罗家,如果她一直将楚丫头带在身边,今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正当她脑中浮现一种种可怕的可能,心中越发恐惧,忽然发现,半山腰得茅草屋升起了袅袅炊烟,她一路飞奔,心中满是期望。
夕阳火红夺目,将楚楚的身影拉得老长,伴着晚风一路狂奔,心中满是急切,终是到了家门口。
推开木门之后,看到了院中的楚丫头和楚鸿,她才放下心来,两人正坐在梨花树下的石凳上,不知道在些什么,笑的很是开心。
石桌上一团黑,不知道是什么可疑物品。
火堆已经渐渐熄灭,就在石凳的旁边,晚风袭过,可能会亮一些火星子,待到风过,那一点儿火星也会熄灭。
放心之后,楚楚心中的火气也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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