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说起姑姑,凡间的那位夫婿时,胡柳紧蹙着双眉,眼泪也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心里想着,我们是夫妻,在一起时,是对着东方大泽山,拜过天地,行过夫妻之礼的,而你对九重天的那位,只是单方面的爱慕,怎么能同人而语呢!
胡柳叹了一口气后,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小九,你还小,不懂我们和你与他之间的不同?”
不同,不都是做了夫妻,有什么不同,难道他们不是在一起,还有别的什么吗?小九不明白的问着:“姑姑,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胡柳想着她虽不到三万岁,还是个狐狸崽子,却也到了,可以试婚的年纪,她没有隐瞒的说道:“你在太明宫里,守着他四百多年,那档子事,算不了什么的?”
守着他四百多年是不算什么,但我却是在等我夫君醒来,这还不算什么吗?她诧异的看着她的姑姑,不明白的问着:“什么算什么?”
胡柳想着这个死心眼的性子,不告诉明白了,她一定会没玩完了的问,她很快的解释着:“你们没做过夫妻,又怎么会明白,做了夫妻,在一起后,那种难舍的情分。”
小九苦笑着,没做夫妻,不懂的这做夫妻的情分吗?姑姑我只怕,比你还要早的就明白了,什么是夫妻之间的情分吧!
她没有解释,早就和帝君在一起的事,也不想让家里的长辈知道,她早就失身于帝君,她怕这样的事,传出去,会对帝君有不好的影响,更怕她的爷爷奶奶会为了她,和帝君讨个说法。
小九转移着话题,继续劝着姑姑喝下这碗,很费时间和精力,才熬好的鸡汤:“姑姑说的对,那喝一口吧!我熬了小半天,很辛苦的。”
胡柳叹了口气,想着和你终究是个孩子,时间长了,什么都会忘记的,依靠在软榻上的她,听话的张开了嘴,喝了一口汤,喝完又点着头说了句:“很用心啊!”
小九善解人意的又撑了一勺汤,送到了胡柳的嘴边说道:“那姑姑就在喝几口吧!”
胡柳点着头,笑着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间,就长大了的小狐狸崽子,她虽然没有那样的聪慧,却是个难得纯善的好仙根,这件事,让胡柳欣慰了好久。
接下来的几个月,小九的阿爹胡非上神,时长会来狐狸洞,对她嘘寒问暖,温柔疼爱的照顾着,小九以为他阿爹该了性子,还高兴着。
却没想到,世间最善变的事就是人心,而她的阿爹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几日,又不知道怎么了,他就像神经的弦,搭错了一样,竟终日想着如何折磨她。
继任女君的法典上,凭空的生出了许多的新项目,什么要继任女君位,首先要亲自种下万亩良田,分给他们的子民,要背熟这一荒有多少户子民,以及他们家里有多少人和都在做什么?
惹的小九数月不是在良田里泡着,就是带着龙葵子,在每家每户的做着调查,她觉得舍利这个文案官,比她都清闲,因为活都让她给干了。
狐狸洞里的烛火,照的洞里宛如白昼,小九坐在软榻上,看着女君的法典,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
就是这个女君法典是有问题的,这里的内容可能都是她的啊爹,为了她才新编进去的,想明白后,小九很生气,摔着法典,鼓着嘴躺在榻上,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了然的笑了笑。
她是笨了些,又不是真傻,怎么会不明白,她啊爹的良苦用心,他这样这趟她,只是想让她忙些,就没有时间去想,九重天上的那位神尊了。
小九假装着,不知道她阿爹的心思,终日里埋怨着。
这一日,小九、舍利、龙葵子,在灵田处播种插秧,当然下地干活的只有小九,而舍利和龙葵子,则在不远处的茶棚坐着,悠闲的喝着茶水闲聊着。
小九很快的往地里插进了一个苗,在次起身拿腰间的苗时,目光有些飘远看向了远方,思绪也回到了一万多年以前,她姑姑还当女君时候的样子。
她记得,她姑姑那时,终日只是喝喝酒,弹弹琴,风花雪月的和朋友在一起说说八卦的事情,哎!活的别说多潇洒惬意了。
而她,不是上神,就连上仙都不是,自然所有的苗,都要一根一根苗的,插在灵田地里。
她插了多久,是一年,还是两年,还是三年......还是更久,她好像都不记得了。
“我也真的事,够了。”她一边往田里插着,最后一个根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说完又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太阳,感慨着“金乌星君”这位神仙,这几月是怎么了回事,总是把太阳不均匀的,往她的身上多散一些呢!
这太阳也太耀眼了,晃得她的眼睛,根本就睁不开!皮肤都要被烤烈了,脚底板也被灵田里的水泡的,邹巴巴的不成样子。
小九猛然起身,却听见腰处“嘎嘣”一声,她埋怨的说道:“娘亲啊,你看给我累的,腰根本就直不起。”
终于干完了,她弯着腰,从灵田里磨蹭出啦,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点青丘小殿下的样子都没有,心里想着终于干完了。
她放松的大喊着:“舍利,我快渴死了,给我来点茶喝。”
舍利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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