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吻,两人在考试前就已经轻车熟路,在分别了两周之后,朵儿略显生疏,但却有小别胜新婚之感,刘忙的舌头改用直进直出的方式,一次次进攻朵儿的小嘴,朵儿也意识到这种亲吻带来的暗示,但却没有排斥,反而跟着节奏配合。在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唇舌之间的时候,刘忙突然一只手袭上了她的胸部。
朵儿像触电一样缩了一下,但人被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刘忙一只手将她双手扳在身后,她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乖乖地任人施为。刘忙变本加厉,将手从她领口伸了进去,抓住了两只可爱的小兔子,那两颗樱桃已经硬了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是一辆过路的列车,朵儿见状赶紧将刘忙推开,看着火车驶来的方向,刘忙也停止了亲吻,从后面抱住朵儿,和她一起看驶来的列车。
黄昏时的铁道,夕阳下的列车,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却让人有无限遐想。朵儿也融入其中。
火车走近时,刘忙突然使坏,掀了一下朵儿的裙子,本来在急速行驶的列车旁风就大,加上这一掀,裙子顿时随风飘扬,朵儿花容失色,赶紧伸手去挡,其性感可爱的样子,不输于梦露的那个经典画面。
粉色小点点。
火车驶过,朵儿急了,冲着刘忙粉拳相加,边打边骂:“你个没心没肺的臭流氓,你老婆都被别人看见了!”她嘴虽然这样说,但也感到有点小刺激。刘忙作为花间老手,知道朵儿不是真的生气,也乐得和她闹,说道:“别这么小气,反正一闪而过,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倒是看了个清楚,粉色小点点!”
朵儿又羞又恼,再次扑了过来,打闹之间,朵儿一脚踢到了了他大腿内侧的伤口,刚刚愈合的伤口在外力的作用下再次撕裂,疼得刘忙冷汗直流。
“怎么了?我踢你哪了?”这个部位较为敏感,朵儿吓坏了。
刘忙是有苦说不出,本身就疼的说不出话,加上大腿已经一片殷红,的确让人容易产生其他联想。
想一想就蛋疼。
为了不让朵儿误会,刘忙特意没有加紧双腿,不过伤口撕裂的痛感同样剧烈,一边挣扎着走到铁轨边坐下,一边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显然这两个字不足以让朵儿安心,她非要看看刘忙的伤口,这时刘忙反而扭捏了起来,虽然茜姐绑的丝袜早就拆下去了,但那个位置实在有点不雅。几番争执下,刘忙十分无辜地被扒了裤子。
看来伤的位置还不错,因为这伤,这裤子让茜姐脱了一次,这回朵儿也要脱。
“要看可以,不过我裤子可不能白脱。”
朵儿略微犹豫了一下,估计也没想明白不白脱能怎么样,说道:“你还是让我看看吧,要不我不放心。”
刘忙将牛仔裤脱到膝盖,给朵儿看了看受伤的地方,本来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只不过刚刚和朵儿闹的时候,刚好碰到,结痂的地方又撕裂了。天色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出朵儿心疼的样子。
“这么长一个大口子,是怎么弄的?”朵儿看出这是旧伤,而且是刀伤。
茜姐的事情当然不能说,但大腿内侧的刀伤怎么解释呢?其实我得到了江湖上盛传的《辟邪剑谱》,练功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伤了。练功?还不如说自宫的时候把自己给伤了,这什么和什么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独自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昏暗的灯光让人昏昏欲睡,我十分想念自己那暖意融融的被窝……”
“等等,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上网了,刚从网吧回来。”
“你天没黑的时候怎么不回来?多让家里人担心啊!”
“我晚上才去的。”
“都那么晚了,你出去干嘛?”
“我去上网啊。”
“上网不能白天去吗?为什么一定要在晚上?”
“因为白天上网贵,晚上包夜比较便宜……”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其实我是练葵花宝典的时候把自己割伤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刘忙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当然故事中的茜姐变成了一个下夜班的中年妇女,黑~道报复也变成了简单的拦路抢劫,当听到对方拿出刀来的时候,朵儿明显浑身一激灵,她没想到人家拿刀出来了刘忙还敢上,又是崇拜又是担心。刘忙这时疼痛有所缓解,也开始云山雾罩起来,一招一式的吹嘘自己怎么和歹徒搏斗的,左一个白鹤亮翅,右一个黑虎掏心,朵儿不明白还拿着她的手比划起来,当说到猴子偷桃这一招的时候,刘忙顺势拿起朵儿的手,按在了自己双腿中间。
不作死就不会死,本来是想调戏别人,没料到朵儿反应太大,一挣扎,正好碰到刘忙的伤口,事实证明,流氓是没有好下场的,虽然疼的刘忙呲牙咧嘴,但两个受害者的身份都没混上,朵儿羞红了脸,啐道:“活该!”
痛并快乐着,又嬉闹了一会儿,估计散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站起来开始往回走。
“明天就出成绩了,你考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最近刘忙最反感的问题之一,不过朵儿问起来,却不能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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