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剑圣过往

年迈的剑圣在原地略加思索，又看了下眼下的尸体——一个孤影众。

此人的面相极其熟悉，似乎就是三年前平田事变的黑帽孤影众，只是不过此时被降级成了紫帽而已，相比是什么重要的任务失败了吧。

手中拿着的正是一间坛中贵人提及到的某物——龙泪晶。

龙泪晶的样貌是泛着樱红的光，一滴龙泪成冰，冻结着的眼泪里面藏着樱花的花瓣，似乎连樱花花瓣也不是寻常樱花。

“忍者，若非我已不再年轻，不然我定要和比试一场。

不过，现在寻常比试怕是不行。

但是你我较量一下速度如何。”

“如何比试？”

“简单，看看我们谁先到达居室。

你对苇名城的构造大抵搞得清楚吧！

不然可就算老夫耍赖了。”

“十分抱歉，苇名城重重楼阁，高低莫变，实在是难以查探方位。”

“哼~拿去。”

在递给我他所创造的苇名流派招式秘籍后又递给了我苇名城的构造地图。

似乎有点热心过头了。

“请。”

“您先。”

“哈哈，没想到我老头子还有被看轻的一天，

如此礼让过来太过繁琐，

既然如此，就莫怪老夫卑鄙了。”

不在谦让的老头飞腿快跑，看来我还是轻视了我的对手，看来剑圣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是没能逃过岁月的冲刷，老当益壮或许说不过去，但是不减当年都算得上是恰评。

跟在剑圣身后一路吃灰，甚至几次险些没有追到剑圣的身影。

一番疾驰之下，最终我还是败给了老年的剑圣。

再次来到一心的居室中，发现房间中多了一人——药师永贞。

“因为你离开的时间太久，皇子便派我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只狼，你来了。”

来到居室的一心收掉了他的天狗面具以及身上披着的蓑衣，掀开面具后的一心的脸庞上看不见半天迷茫和阴霾，反倒是有着些许战胜强者的快感，不过这丝快感很快被年老的成熟稳重所替代。

我大概知道了他年轻时候为什么能够被冠以剑圣之名。

没有蓑衣遮盖着的身躯，因为武士居服的随性穿搭而坦露出来，身上有着不少的刀疤剑痕，这些剑痕对于剑圣来说大抵是一种荣誉般的存在吧。

或者说，刀疤是舞者的浪漫，剑痕是胜者的勋章。

对比之下，才发现剑圣左眼上的痕迹并不似兵器所留，反倒是像与一种巨大的蛮兽战斗留下的抓痕。

“请告诉我不死斩的消息。”

“坐下吧。”

一心居上座，药师站在一心旁，我则居下座。

“我上一次见到不死斩的时候还是在我年轻的时候，那是主仆二人，一人一把不死斩。

主人手持黑色的不死斩，名为开门；而仆人则是红色的不死斩，名为拜泪。

与其说是主仆二人，倒不如说成是杀手和监视者更为合适。

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死。”

“不死？”

“或许你也早已经知道了，对没错两个人都可以不死。

手持黑色不死斩的那个人就是上一代的龙胤之子——丈。

在我和他对拼的战斗之中，手持红色不死斩的监视着并没有加入战斗。

丈能够数次死而复生，只不过次数越多咳嗽便会愈来愈严重。

等到他无法在行动之时，便用手中的刀自裁了。

但是这次并没有复活。”

“不死斩能够斩断不死是吗？”

“从当时的情况来说，是的。”

“那个监视者呢？”

“与我战斗之后，达成了一个协议。

想必你也看到了。”

“什么？”

“教导弦一郎秘技——巴之雷。

不过似乎并没有杀了你啊。”

一脸平静地说着这样的话语，大概除了剑圣也不会有别人能这么做吧。

“那后来如何。”

“后来巴去了仙佛寺，回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把黑色的不死斩。

最终病死了，尸体就埋在城中的某个地方。

如此看来，不死斩应该就在仙佛寺了。”

“感谢告知。另外，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一心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随后又大笑起来，念到：

“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你想听吗？”

......

默不作声，算作是答应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不过是同一只失去了理性的野兽战斗，

砍下了修罗的一只手付出的代价罢了。”

“修罗？”

“被力量麻痹心智的人，成为了力量的仆人。

只狼，如果你有一天成为了修罗的话，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当然只是一瞬间外放的气势又都收回到面前的老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