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比现在更好。
万夺见她注意已定,再想挽留一下也只能悻悻地闭了嘴。没好气地把桌上几封信函扔了下来:“这是调令,拿着赶紧滚。这半月你们就滚回家好好休息养伤吧,年后直接去羡州。”原来各些调令早就准备好了,万夺刚才也只是挣扎性地再随意争取一下。他早就猜到了自己会怎么选择了。
叶挽意外地接过那几张轻飘飘地信函,挑眉道:“休假?”
“那三十几人有些重伤轻伤的,都放了假,索性回去过个年得了。好好养好伤再去新军中。”万夺摆摆手。这些兔崽子竟然一个想留下的都没有,他这个都督当的是有多失败啊!
“那就多谢都督了。”叶挽把那几封调令收进怀里,朝万夺行了一礼,“小的先告退了。”在万夺嫌弃地目光下,叶挽突然回头露齿一笑,“对了,都督此次下令不严,未调查清楚就随意派任务,不知道要打几军棍,罚几个月的饷银?”
一块镇纸擦过叶挽的衣摆撞到了帐帘掉到了地上,发出了“砰”的闷响。
叶挽头也不回地出了军帐。
“这个臭小子!”万夺嚎了一声。
帐外,周建和刘方隅早已守在了门口,见叶挽面带笑意的走出来,不由一齐跟上去询问都督喊她过去是不是因为前几天的剿匪的事。
周建的腿伤不算太严重,他本人又是个安静不住地猴子,即使一瘸一拐也要在新军营里四处溜达。此时一脸好奇道:“咱是不是要升职了?”
叶挽想了想把万夺让自己选择的话仔仔细细地跟两人说了一遍,没有遗漏他们俩跟着她就只能去中护军做个小兵、如果留在新军营却是能当个百户的事。
周建和刘方隅却一点都没有责怪叶挽替自己做了选择的事,反而兴奋地问叶挽道:“我们过完年要去的是中护军吗?将军是谁呀?”
叶挽一愣,她倒是忘了问万夺这个事。不过也不急在一时,早晚会知道的。
“阿挽,咱们去了主军……是不是,是不是就能领一两银子的月饷啦?”刘方隅不好意思地问道。
周建用胳膊肘捶了他一下,翻着白眼说:“你干嘛,多拿四百钱好娶媳妇是不是?”
“不、不是……俺小妹过完年就十五了,能说人家了。多点嫁妆……婆、婆家不会看不起她。”刘方隅挠挠头。他也二十多的大男人了,竟然也没有娶妻,还关注着家中妹子的嫁妆问题。
叶挽笑道:“万都督放了我们半月的假,让我们回去过个年。你们家在哪里,离云州远吗?”
见周建尴尬地不说话,刘方隅先说道:“俺家就在向楠镇旁边的刘家村,半天就能到了。”
“我……我家在云州城里。”不知怎么的周建说到这个就没有先前那么活跃,好半天才喃喃道。
“哇,阿建你居然是城里人!真好啊……云州城大吗?漂亮不?俺还没去过呢……”
叶挽别有深意地看了周建一眼,莞尔道:“那正好,我们能一起走。我家也在云州城。”
“啊?”周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闪躲着叶挽笑意盈盈的目光,硬着头皮嗫嚅道,“嗯……好,我们一起走……”
“正好你的腿不方便,我能顾辆牛车送你到家门口。方隅,前半程我们也顺路,载你一起。”叶挽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周建的不对劲,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回去收拾行李吧,明早出发。”
……
右护军军营内,几个山匪正戴着镣铐被押送到了主将军帐中。
帐中坐着一个年过花甲却精神烁烁的老人,正在自得其乐的跟自己对弈。
下方那几个押送着山匪进来的士兵抱拳道:“袁将军,属下们已将紫云山山匪押回。”
袁老将军随意瞥了底下几个山匪一眼,挥挥手就要手下士兵将人带下去押入大牢,突然看到了底下的山匪大当家目光一凝。
那大当家楚随风抬起头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这位镇西军大将军要盯着自己看。
袁老将军抬起手抖了抖,示意帐中其他人退出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楚随风身边,动作急切地差点打翻了桌上的棋盘。“随、随风……”
楚随风一怔,怀疑地上下看了袁老将军几眼,不确定地开口:“您……您是……”
“我是弘大哥。”袁老将军苦笑了一声,将楚随风和二当家扶起。一张年迈却英气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欣喜和悲怆。
楚随风眼前瞬间氤氲起了水汽,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竟是当中就要流下泪来。他嘴唇颤抖着嗫嚅:“弘大哥……您怎么,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我竟然一点都认不出了……”
楚随风身边另一个山匪、二当家也不禁喊道:“弘大哥,是我,我是楚扬!”
袁弘仔细上下打量着已到中年,面目清隽的二当家,满是沟壑的脸上老泪纵横:“好,好,你也活着啊……还有呢,还有人吗?你们是怎么躲过的,快仔细跟老夫讲一讲!”
……
第二日午后,云州城外,早已挥别了刘方隅的叶挽和周建觉得两个大男人坐着牛车进城实在是不太好看,给车夫结了工钱叶挽便搀扶着周建步行进了城。两人的通关文牒是早已准备好的军籍,守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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