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下,那个朋友是个精神科医生,平时性格孤僻,现实中的朋友并不多,但却十分喜欢写信,我是在一年前认识的他。
恰好我的主治医师就是他,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晕倒之后的事情。
我曾醒过来,但却遗忘了所有的事,并对现实感到格外的不适应,就连表情也无法正常控制,说话也只能笨拙的发出一些奇怪的高调。其实并没有严重到一定要关进来的地步。
但就在前两天,“我”似乎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对于其他人的接触也十分抗拒,甚至开始动手伤害所有企图帮助“我”的人。
无可奈何的家人朋友把我送了进来,并接受了严格的管制。
好在,我在15日恢复了真正的意识。
1973年6月20日,天气晴,
为了确认我的病真的不会再犯了,医师们还是决定再住一阵子院,当然我已经从重病房间转移到了普通房间,平时是可以出来散步的。我的那个医生朋友也给了我很多鼓励,并积极的让我进行各种测试,确保我恢复了。
不过他看着我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种看不懂的忧郁。
我觉得我的测试结果不错,但是他每次都摇了摇头,说并不达标。
这段时间,我开始写日记,把之前发病的过程写在了这里。
1973年6月30日,天气晴
我又看到了那些该死的幻觉,之前那种失忆症似乎又要来了。
我的心中涌上一种恐惧,说不上来的恐惧,我抗拒着。
彻底晕倒之前我写下了这些话。
该死……我不要……不要去……
谁能来把我带回来——】
[恭喜你破解了20%的世界观。]
[你发现了任务目标:救出劳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