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刚要给床上的赵荀子绑绷带,就被外面进来的刘大志看见了,刘大志醒来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凌夏,见凌夏手里拿着棍子,连忙出声喝止“你做什么凌夏,你想谋杀吗?”
因为刘大志的一声吼,在院子里面的人都冲了进来,进来就看见凌夏手里拿着棍子,站在了床边,不知道要做什么。
刘大志上前要一把夺过凌夏手里的东西,却被一旁的萧召拦住了,萧召抓着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幽深的眸子透着寒意,让气势汹汹的刘大志一些字就像是灭了火的哑铃,发不出声响来。
其他人看刘大志被人拦住,想要上去帮忙,这时,村长也走了进来,看见了这一幕,连忙沉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凌丫头?”
凌夏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解释“赵大哥身上的伤那么重,我是为了救他,他的腿如果再不处理可能就废了,还有他的头上的血不止血吗?你们找不到大夫,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不管啊,难不成你们要他流血而死吗?”
村长也是因为一时间没有找到大夫,心一直悬着,听见凌夏的话才幡然醒悟过来,找不到大夫,也不能就放着人不管,要及时的处理伤口才是,凌夏的话说的没有错,可谁都不敢碰,万一出了事情就是自己的了,谁都不想找这个晦气。
其中一人狡辩道“我们都不会包扎,万一人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谁也担待不了责任,你想要动手,人要是出事了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就是啊,人要是死了,你能赔一条命不成?姑娘家一个,就知道天真。”那人冷嗤了一声。
村长没有说话,显然是已经默认了他们的话,不想负责任,没有大夫在就等着让人死。
凌夏看着纷纷逃避责任的人,再看看原本要上前抢夺凌夏手里东西的刘大志,突然收回了手,冷笑的看着凌夏。
凌夏要是动手了,人死了就是凌夏的责任了,刘大志冷眼旁观,任由凌夏被人指责谩骂,仿佛凌夏被人这么谩骂,他心里的恶气就能够被抵消一点点。
凌夏看着冷漠的众人,嘲讽一笑“村长,你也是这么觉得,什么都不做,让人就这么等死?”
面对凌夏的质问,村长没有说话,低着头吸着手里的大烟。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救人,现在大夫不在,都怕自己身上背上责任,那你们阻止我做什么?自己不救人,也不让别人救人,你们可真的是菩萨心肠。”凌夏特地的咬重了后面几个字。
“凌丫头,你帮我儿子包扎吧。”赵大娘其实早就已经醒来了,凌夏的话和在场的人的说的,她都听到一清二楚“我儿子不能死,现在没有大夫在,你要是能够救救他,我以后一定对你感恩戴德,给你当牛做马的报你。”
赵大娘无声的落了泪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看着床上的赵荀子,满脸的心疼。
听见赵大娘的声音,不少人往后看去,就看到了赵大娘走过来,把桌上的木棍递给了凌夏。
凌夏神色复杂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赵大娘,我没有把握救你儿子,我弟弟前段时间伤的那么重,我也和大夫学了一些基本的东西,救你儿子我做不到,但有些可以避免的我们可以避免,你儿子的腿如果包扎了,晚些时候找到大夫说不动能够治疗好你儿子身上的伤,还能够保住这条腿,如果不包扎,就算是你儿子醒来了,腿也会废了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赵大娘含泪点头,她刚才都听清楚了,她知道凌夏说的。
刘大志见赵大娘被凌夏说服,讽刺道“赵大娘你怕不是糊涂了,凌夏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救你儿子?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在做白日梦啊?”
村长也站了出来劝说“赵大娘,我们可以再等等,大志已经让人去城里面找了大夫过来,你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这个凌丫头什么都不会,你儿子的命不能就这么交出去啊,你可要好好想想。”
另外的人也附和“就是啊,赵大娘,赵荀子可是你唯一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凌夏她付得起这个责任吗?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你包扎吧”赵大娘同意了凌夏的话,然后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很清醒,谢谢你们把荀子从山上抬下来,改天我会登门道谢的,大夫现在回来也是下午了,荀子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凌丫头能够帮忙做一些包扎,我也相信她,如果真的是除了什么事情,那只能说我们娘两的缘分保”
听了赵大娘的话,凌夏也不耽搁,用剪刀剪开了赵荀子的裤子,用两根木棍固定好,然后再用布条邦好。
固定好骨折的腿之后,凌夏才去检查赵荀子头上的伤口,头上的伤口是磕到的,应该是从山上滚下来撞到了石头什么之类的东西,血流不止,身上的衣裳都被鲜血浸湿了。
凌夏知道伤口需要消毒,不然引发感染就坏了。
凌夏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一旁的赵大娘“赵大娘,你家里有没有酒?白酒?”
“酒?”赵大娘愣装你要酒来做什么?”
凌夏只好解释“赵大哥头上的伤口有泥土和砂石,如果不用酒来清理伤口的话,伤口很可能会感染发脓然后溃烂,现在我需要酒来消毒,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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