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庭没有了表面的温和,脸色不好的道。
虽然心里清楚凌夏所说的话八成都是真的了,但他还是想要从王芬的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版本,可惜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王芬开口就开始骂骂咧咧“庭哥儿,你不知道啊,凌夏那个贱丫头有多么的可恶,你爹也是为了她好,这才给她找一门好亲事,她不识你爹的好也就罢了,竟然把你爹害成这个样子,我气不过就打了凌致那个臭小子一顿,想要从他口里问出房契和月娘留给他们姐弟两的东西,可凌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一个字也不说,我只能把人丢到牛棚,凌夏带着村长来找人,知道我打人了,说要去报官,我是不怕她报官的,可你爹又这样,村长只好放凌夏那个丫头离开。”
王芬说的愤然“我当时在照顾你爹,听村长说她口口声声的说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从那天开始,人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要是被我遇到,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竟然敢威胁老娘,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刘庭听了王芬的话,脸色难看的要命,这么看来凌夏所说的话是真的了,凌夏威胁的话同样还在耳边,刘庭一时间心里觉得烦躁了起来。
王芬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脸色,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庭哥儿,你可一定要记得,遇到凌夏把人给我抓回来,你爹手上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剩下的话刘庭已经没有再听了,他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刘大志,凌夏那个人,竟然敢威胁自己的,打伤他爹,下次见到人他一定不会手软,他一个男人难不成还会收拾不了一个女人不成?
这么想着,刘庭心里愈发的生气了起来,和王芬匆匆嘱咐了几句,找借口回了县城。
而凌夏和刘庭分开之后,心情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印象,不过这都不碍事,她走到锦绣阁的门前,看着锦绣阁的牌匾,若有所思了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是锦绣阁的那个伙计。
凌夏回头看着他,笑道“我来找锦绣,不知道她在不在?”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凌夏,倒是对凌夏有点印象“找掌柜的啊,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凌夏想说自己也是刚到这,“正要进去呢。”
似乎是听到了她们说话的声音,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笑语盈盈的看着凌夏“我就说听着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原来真的是你啊,来做什么?”
凌夏见到锦绣,脸上也是带笑“我来谢谢你,我弟弟的命救回来了。”
“你不会是要把披风要回去吧?”锦绣怀疑的看向凌夏。
凌夏失笑“不是,我来找你是商量别的事情的,你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锦绣孤疑的看了凌夏一眼,见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骗人的,就招呼着凌夏进去。
“说吧。”凌夏一进门,锦绣就开口问她“找我什么事?”
凌夏直接开口“我来找你是为了做生意的。”
“做生意?”
也许是太过惊讶,锦绣的声音把高了许多,不是她看不起凌夏啊,是凌夏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乡野丫头,如果真的是要说和普通的乡野丫头不一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是比那些人白了些,看上去没有那么的俗气。
凌夏也知道自己的话对于锦绣来说太过于震惊了,但她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了。
“我知道你这里是县城里面最好的一个成衣阁,也知道你的生意是县城里面最好的一家,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的生意,让你的店里的衣服卖的更加火爆,生意更加的好呢?”不是凌夏自负,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没有现代的推销手段,见惯了二十一世纪五花八门的手段,凌夏很难没有想法。
锦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凌夏啊,我承认我对你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因为你胆子够大,从你卖披风给我,我就欣赏你的爽快,可是做生意不是说说而已的,不是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答应的,生意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人人都能够发大财了,我锦绣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也是因为我胆大心细,做什么都干脆利落,就比如我买下披风一样。”
锦绣一番话让凌夏陷入了沉默,她的确没有多想,只是知道锦绣对自己也许会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她可以靠着这个不同让锦绣把锦绣阁让给自己经营。
凌夏明白了过来“对不起,是我冒失了,如果我有办法证明我的确有能力给你的锦绣阁更上一层楼,你是不是会相信我?”
面对凌夏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自己看,锦绣嘴角弯了弯,一个知道进退的人,果然很让人喜欢。
锦绣在凌夏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可以,做生意本来就不是一层不变的,你若是真的有办法,我也不是不能试一试。”
她喜欢新鲜的尝试,不过碍于自己对衣裳一类的东西实在是没有天赋,而对你经营上还是有点手段的,但衣服没有创新,再厉害的手段也是没有用。
凌夏掏出了昨晚写的东西,递给了锦绣,并且在一旁解释道。
“这个法子是我写的,你若是相信我,今天正好是赶集日,是一个好机会,你楼上那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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