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沉默。
那老主持却仿佛知晓她心中所想,安慰道:“你安生在此滋养魂体,待九九八十一日后,当能恢复。届时便可脱离念珠,只是在这佛殿之中你现身不得,到时我再另想办法。老衲有一修道的老友,若女施主有心愿未了,待可现身之后,可请他来设坛,用扶乩之法,于香灰之上,写于我知。老衲自当倾尽全力,相助女施主。”
话说至此,牧桑榆也没什么好问的了。目前总算错有错着,自己的魂魄终于不必束缚在桑榆身边,纵使附身于这念珠之上,束缚于这佛堂之中,虽无自由却也理得心安。
牧桑榆正在想那功德金光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忽然听到有小沙弥来报:“禀报主持,有一位孙溪和施主来访。”
只听那老主持应道:“引去后殿茶室,我稍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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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中,灰白的墙面上一个大大的“静”字透出一股幽幽的禅意来。孙溪和此刻却五内如焚,颇为心烦气躁,丝毫领略不到那种感觉。
直到老主持推门进来,又屏退左右,亲自给他冲了一杯茶递过来,他才略略稳住了心神。将茶接过,道了谢,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开口问道:“智镜大师,昨日你匆忙去往殿外,又匆匆而去,只说让我稍待。可直到宫中下钥,也未见回音,因此我一早上山前来叨扰,还望大师见谅。”
客套完几句,孙溪和不待老主持回话,便继续追问道:“不知昨日,大师可看出什么来?这癔症之事……是否凭借安神汤药与那道符咒即可化解?又是如何个化解法?我之前与大师言及的另一魂体,也不知大师是否有办法引出来,又预备如何处置,还请大师与我明言。”
老主持放下茶杯道:“实不相瞒。那桑榆女施主并无癔症,只是身体出现变故,神魂不稳,被别的魂体占据。如今,神魂安养过来,重新控制了身体,将那魂体已然驱逐而出。”
孙溪和倏地站了起来,面色大变,声音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那驱逐而出的灵魂呢?去哪儿了?可还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