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过来后,在清醒过来的这段时间里,程木秀努力的为自己做心理建设,终于在做好心理建设后,便开始殚精竭力的想怎么帮助眼下这个家摆脱当前的这种困境。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弟弟妹妹们。是的,程木秀有种护犊情怀。她可不想一直过着糟糕的生活,她的标准是,可以不奢华,但一定要舒适。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要做的事情很多。
程木秀就顾着谋划了,后来一直就没去到过村子里,也没见过其他人,直到昨天刘二婶出于关心登门,然后就是今天一早赶来帮忙的刘景田和刘力壮。程木秀就意识到,她生活在这个时代,这个圈子,不管这里的人形形色色是怎样的,她最好不要游离于其外,毕竟,她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再说,独来独往也不是她的风格。
而且,因为融合的记忆,尽管某种程度上来说,程木秀都没接触过穿越后自己除了弟弟妹妹之外的其他人,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她又是从小生活望溪村的,无论望溪村的人或事,以及其他各种相关的情绪都已经是存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所以她并不会感到陌生。所谓的陌生的仅仅是一种微妙的说法罢了。
刘景田家在村子边上,也是离程木秀他们最近的一户人家。程木秀带着龙凤胎到时,刘二婶和刘力平的媳妇张晓霞正坐在床边做针线活。刘力平下地干农活去了。
看见他们来,刘二婶高兴的拍拍床沿叫他们在旁边坐下,张晓霞和气的他们笑了笑。张晓霞和刘力平成亲前家是在邻村的,如果农活不忙,家务事也做完了,就跟着刘二婶一起做针线。
刘二婶会做衣裳,针线活做得很好,就会找些零活回来,也给家里添点进项。
程木秀不想妨碍他们做事,只让龙凤胎坐到窗口下的凳子上,自己则凑上前瞧着篮子里绣花的虎头鞋,说:“二婶做得真好看。”
“你只要愿意学,二婶教你,你这么聪明,肯定将来能比二婶做得还要好。”
“我不行,这活太精细了,也只有二婶这样耐心细致的人才做得来。”程木秀不着痕迹的奉承说,她可不爱在这种事上费功夫,又说,“今早刘二叔和力壮哥一起来帮忙了,他们说不用我去,所以我就过来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做的。”
“力壮一听说到你们在做的事,就非要去不可,”刘二婶在头发上擦了一下针,一边说,“反正他愿意,你不用管他。”
“可耽误他们干自己的活了。”程木秀说。
“你不是说了,也就是使一下劲的事,耽误不了什么功夫。”刘二婶又问。“你过来怎么早,木峰又不在,家里的活干完了?”
程木秀迟疑了一下,说:“早上浇了一回地。”
“那怎么够,你那块地没多少水,得多浇几趟。再过个把两个月就要收了,这时候可得抓紧点。”刘二婶皱眉说,“你别为刘二叔担心,既然能够帮你他自然有数。”
“那我一会就回去,我过来还点别的事,想顺便去问问马大叔明天上镇子去不。”
“你想上镇子去?”
“嗯,家里缺点东西,手里还剩下点钱,”程木秀踌躇了一下,说,“想看看能有什么可以做的,可以挣点钱。”
刘二婶听了这话,又是叹息又是生气。程木秀带着她的三个弟弟妹妹住到山边的小屋已经有一年多了,一直过得勉勉强强的,她才十三岁,却操心得比所有人都多。
就算程智海夫妻过世,要是有程元在,她也不至于过成这个样子。吴氏对继子的孩子也太狠得下心了,程智海可没亏待过她。
马大叔家里有只毛驴,他经常到镇子上去干些帮人拉东西的活,所以村里人如果想搭他的驴车上镇子去,就意思意思的给点小钱。
“那你快去吧,把木勤和木芸留这里就好了。”刘二婶说。“晚了万一马大叔已经走了,回头你又要跑一趟。”
“那木勤和木芸就拜托您了。”程木秀说。
“快去,快去。”刘二婶催促她。
家里是缺不少东西,可程木秀手里的钱有限,并不敢随便花,只能买点能力范围内的。另一方面,想在镇子上看看,琢磨一下有什么可以做的。
等竹槽引水的事做完以后,就有时间了,单靠他们这几亩田地的收入,是很难改变他们眼前的困境的,所以得另辟蹊径想想办法。
就在以前,程木秀去镇子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所以对镇上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心里有些没底。
这里跟她原来的世界相距太远,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通讯。
在以前的工作中,她经常接触各行各业的经商管理者,听着各类精英侃侃而谈,什么政策导向、什么行业动态、什么市场信息等等,成功人士具有各种方面的优势,或者背景,或者人脉,或者能力等等,但即使他们本身具有某种独到的眼光和眼界,那也是基于手里掌握着有用的资料。
可程木秀什么也没有,一句话,就是两眼一抹黑。
程木秀深知想很快赚到钱是多么困难重重,但是无论如何总是要尝试一下的。不是有句话么,坚持不一定成功,但不坚持一定不会成功。
程木秀沿着村子中的路朝马大叔家走去,突然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辆车子正在启动,程木秀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想紧几步追上去,但在认出来赶车的不象是马大叔后,就停下了脚步。
这是村里另外有人赶车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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