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清在外面守着门儿,心里连连直呼刺激,跟着老大真是赚了,这辈子不知道得经历多少惊险与刺激。不过男人都有野性崇拜,陈佑清听着里边儿的动静,点燃了一支烟。
里面传来严克的清咳,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儿瑟缩了一下,他战战兢兢的说道:“老板,别杀我,事儿都是我叔叔干的!你们已经把他给剁了,放过我吧!”
严克蹲下|身看着那小黄毛儿,说道:“哦?说说,你叔叔都干什么了?”他兜里的手机开着录音,那小青年嘴唇颤抖着,显然已经吓破了胆。
黄毛儿说道:“我我我要是说了,能能能活吗?”
严克手里把玩着瑞士军刀,说道:“说了看老子心情,不说……”他把瑞士军刀的平口刀弹了出来,黄毛立即吓得嗷嗷叫:“我说我说,老板别动手!”
黄毛说道:“我叔叔不是有心的,他不知道那姑娘是候叔的千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这么干。那姑娘读大一,想做兼职,我们在校园里有中介,就介绍到我叔叔这里来了。我叔叔见她长得漂亮,就带到了棋牌室,跟那些外地来的小丫头关在一起。接过几次客,那天晚上失火,让她给逃了。候叔找上门儿我才知道那是候叔的千金,可事儿已经发生了怎么也弥补不了。我叔叔罪有应得,他已经得到了报应,求求您放过我吧老板!”
严克抓住几个关键字,继续问道:“哪个候叔?棋牌室在哪儿?”
黄毛惊觉抬头,问道:“你不是候叔的人?”
严克的瑞士军刀抛出一个抛物线,说道:“这个不是你该关注的。”
小混混深知西城区的水深火热,连候叔都不想再下水搅合,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女儿出了事,怎么会出来趟这趟浑水?于是答道:“候叔就是西城地王候琨,棋牌室就是河西□□……”
西城区龙蛇混杂,是H市出了名的黑窝。不少人在灰□□域游走,瘾君子,洗头妹,拳馆,棋牌室,娱乐会所,遍布在河西街那一片儿。这里又统称河西□□,只要你想,总能在这里找到相应的服务。
严克打了个响指,陈佑清进来了。对他说道:“看紧他,我出去趟。”
黄毛的双手被绑了起来,陈佑清把人藏进了厕所里。宾馆隔音不好,厕所在最中间的位置。中间宾馆人员问了一次要不要开水,黄毛还算老实。直到严克回来,他都没发一言。推开厕所的门一看,黄毛脸色发青,身颤抖,应该是毒瘾犯了。
陈佑清问道:“怎么办?”
严克说道:“先把人弄走,这里不安。”说着在黄毛的身上翻了翻,翻出一烂药丸,倒在纸上给他吸了。黄毛一脸感激的看着他,又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严克抓住他的领子,说道:“警察!”
一连三天,严克都在外面漂。中心区刑警大队都快翻天了,局长各种打电话找不着人,严克再不回去老局长估计要发国通缉令。
就在刘睿同起草通缉令的时候,严克回来了,他趴在刘睿同的电脑跟前吃吃的笑:“哎你别说,刘局这PS水平见长啊!瞧把我P的,啧啧啧,直接出道没问题啊!”
刘睿同一摔鼠标,说道:“你少给我贫嘴!知道外边现在怎么说你吗?就你那辆车,别人不知道,你以为局里谁不知道?大家都长眼了!整天停在公安局大门口招摇过市,还神奇租车!租什么车?”
严克死猪不怕开水烫,说道:“外边儿都说我什么呢?”
刘睿同冷哼一声,说道:“说你什么了?我说出来怕你不敢听!说你严克刑警当腻了,想回家开矿了。没事儿包养个把小明星,玩儿得越来越刺激!最可恨的是你爸……”
刘睿同不说了。
严克问:“我爸说什么了?”
提到这件事儿刘睿同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严克他爸是这么说道:“啊?哪家的小明星?哪个公司的?收购成本高吗?不如买下来做娉礼?”
刘睿同当场就想给严克他爸做一下思想政治工作,谁料他妈也来凑热闹:“刘哥,你是不知道啊!这年头找个儿媳妇有多难,上回别人介绍了个卖海产的,人家姑娘嫌他‘不干净’。整天接触尸体,能干净得了吗?可能是不想触这个霉头。难得有人不嫌弃他,虎点儿就虎点儿,乱点儿就乱点儿,不就是被人包养过吗?我们不嫌弃。”
刘睿同:……
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哪!
当然,如果严妈妈知道那个卖海产的姑娘口中所说的不干净是哪个不干净,估计表情会非常丰富。其实姑娘和介绍人说得话不止这些,骂得可难听了,介绍人碍于面子,没有转述给严克他爸妈。
其实这件事严克外公也跟着着急,老人家整天自责,看着大外孙风里来雨里去,家里连个嘘寒问暖的都没有。可是自责也没用了,他知道自己亲手教育出来的严克是个好苗子,他不该自私的将他束缚在家庭的桎梏里。
这几天严克还算听话,一直没再出去惹事儿,也没再提那桩案子的茬儿。仿佛案子移交了就是移交了,他认命了。刘睿同觉得这不太像他的作风,总觉得这小子憋着坏呢。
与此同时,林倩倩在砖窑的戏也告一段落。这两天网上爆出一个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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