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命令手下人将李才根的袖子卷起来,果不其然在小臂上方三寸的位置有五道小沟壑,伤口边缘开始慢慢结痂。
李才根突然冷笑出声,不知道是出于愤怒,还是做过的事情被揭穿的恼羞成怒,他站起来一脚将阿苑夫人的人头踢翻,怒喝:“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死有余辜!”
那颗人头滚到角落的时候,所有人呼吸一滞,随后他的一句话,让众人面面相觑。
墨书竹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揪住李才根的衣领,然后铺天盖地的拳头落了下去。
顿时所有人识趣的后退,给两人让开一个空间。
夜呆呆面色沉重的将人头捡了起来,放在盒子里面,对其深深拜了三拜。
李才根被墨书竹几乎往死里揍了半个时辰,最后夜呆呆害怕就这么将人打死,才叫衙役帮忙将墨书竹拉开。
“哈哈哈哈哈……”
被打的人,不仅没有痛哭流涕,反而仰天长笑,只不过那笑声凄厉,似乎充满了无尽的悲怆。
笑着笑着便是泪流满面,他看着墨书竹脸上竟是挑衅:“打吧,打死我你的阿苑也回不来,你的野杂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亲眼目睹两小无猜的表妹被我像砍萝卜一样剁掉,是不是很心疼?哈哈哈哈,我李才根宁愿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听着他几乎散心病狂的哭喊,夜呆呆沉声问:“你怎么确定阿苑夫人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也许弄错了呢,她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据我所知你家并不富裕,阿苑嫁给你是你祖上烧高香了!”
“我呸!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早不有身孕晚不有偏偏墨书竹来一趟李家,她就有了?这对狗男女,私会还乘着我不在家,真是不巧呢,我回家拿个东西看见两人你侬我侬,杀了她算是便宜她了,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姓墨送的东西,睡觉都要塞在枕头下面,爱不释手,把我李才根放在哪里?我也是男人!姓墨的,被我干过的lanhuo,是不是挺有感觉?”李才根斜眼看着墨书竹。
气急的墨书竹想也没想,杨手就是一巴掌,远远的就看见一颗门牙飙了出去。
“哈哈哈哈…当我第一刀砍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还一个劲的喊,表哥,表哥呢,表哥没来,倒是来了个送死的婆子,姓墨的,是不是很心疼………”
屋中突然银光乍现,不断挑衅的李才根被一刀切断脖颈,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眼里还满满都是嘲弄。
大武兄弟看着自己腰间空荡荡的刀柄,这才看清楚墨书竹拔出他的刀,手起刀落解决了眼前人。
随后,县令大人一身怒喝,李才根的尸体被送去了乱葬岗。
墨书竹带走了阿苑的尸体,临走前对着夜呆呆抱拳:“夜姑娘,这次多谢你,这块玉佩你拿着,将来你要是去了京城,有需要的地方拿着这块玉佩去墨府。”
玉佩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钱袋子,夜呆呆看着一脸憔悴的墨书竹,深知自己是局外人,不便劝阻。
她伸手将钱袋子拿了过来:“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我比较喜欢乾货两清的买卖!慢走不送!”
说完她掂了掂钱袋子,摆摆手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在一个小小的岭南村,目前她都步履艰辛,何况这个国度最繁华的京都呢。
墨书竹有些惊讶,偏头哑着嗓子询问:“星辰,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子有些不一样?”
等了半晌,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空气,他突然回头看着骑马早已到了这条街街口的某人,不由得怒喝:“萧星辰,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
………
悠哉悠哉的某人头也不回。他只能翻身上马追了上去。表妹的尸体,他请了镖局,会在他们离开尾随其后。
在他看来,像李才根这样不问青红皂就自行断定的畜牲,简直死有余辜,表妹当年瞎了眼看上他。这次回去不知道姨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何等痛心
他一刀解决了他都便宜他了。
原来这个一身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叫萧星辰。
只见他一只手勒着马僵,l另一只手用力的一甩马鞭,直接冲出去好几十米。在岭南村视线彻底看不见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夜呆呆那张明明蜡黄没营养却散发着自信的神情,论长相,就连京城中富家小姐的丫鬟都比不上。
偏偏却做出了令人震惊,下巴集体脱臼的大事。
果然茶楼里面的说书先生说的没错,高手在民间。
此刻衙门内,夜呆呆被奉做上宾,大武兄弟为她端来一杯茶水,那模样跟初次见面,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内室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县令大人跟一名走了出来。
只见那名衙役的手中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的时候,微风卷动,被无形掀起来的一角露出白花花的银子。
夜呆呆暗搓搓的咽了咽口水,丫的这些都是真金白银,真的很想……拿起一个在嘴里面咬上一口,感觉一下那脆感。
可惜,想到自己的正经事,她垂下眼睑,一个劲劝告自己贪财误事,贪财误事啊。
县令大人表示自己说话一言九鼎,这一百两白银就是夜呆呆的酬劳。
夜呆呆突然弯腰对着县令大人行了一礼,缓缓开口:“大人可还记得两天前咱们的赌约,现在我赢了大人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当然了我可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不知道大人想不想听一听?”她说着话的功夫伸手将衙役递过来的白银退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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