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考的第一场,考验的居然是生存能力。
这我还怎么放水?
就在邓贤一脸懵逼的时候,余盛崖已经被他带来的两名童子推下了讲台。紧跟着,原本安静的操场便如同油锅里被倒入了一瓢水,一下子沸腾开来。
朱同这时候也凑到邓贤的身边,低声问道:“这个考核题目也太奇怪了。贤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跟我们说说呗。”
邓贤朝他身后看去,却现同学甲乙丙以及其他来自青阳学院的考生也都凑了过来。于是沉声说道:“这个考核题目比较复杂,我们边走边说。”
返回京城,与来自其他学院的队伍渐行渐远,邓贤这才在一众小伙伴的簇拥下,说出了自己对这个考题的看法:“这个题目,从表面上看是在考验我们的生存能力。看我们能不能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在京城这个举目无亲的环境中生存半个月。”
“但我感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邓贤的话,朱同顿时有点懵:“这还简单?”
显然,对于如何在这种清苦下生存半个月这件事情,起码他是没有任何头绪的。
而且听邓贤的意思,这个考题的背后,貌似还有着什么隐藏考点。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其他同学的表情也大差不差,都是一脸懵逼的看向邓贤,等待他更进一步的解释。
邓贤则是耸了耸肩,十分随意的说道:“先,违反乱纪的事情肯定不能干。刚刚余盛崖已经说了,我们在这段时间里的行为,将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监控,一旦出现违法乱纪的行为,恐怕会被直接押送衙门。”
“这一点虽然余盛崖没说,但在大考期间犯法的人,被取消考试资格,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完无需刻意说明。”
众人听得纷纷点头,朱同则是继续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不能太过于投机取巧。”邓贤悠然说道:“比如说在京城里有亲戚、朋友的考生,不可以依靠关系混吃混喝。关于这点,虽然不至于和触犯王法等同,但也绝对是一次警告,两次取消比赛资格的事情。所以说……”
说着说着,邓贤猛地眼睛一亮,狠狠的一拍大腿:“有了!”
“哎呦!”朱同惨叫一声,立刻提出抗议:“贤哥,麻烦你在激动的时候拍你自己大腿成吗?还有,你说什么有了?”
“厄,没啥。”邓贤摇了摇头,随之继续说道:“所以,我给你们的意见就是,尽快去城里找一份工作。不论是去客栈里打杂,还是去店铺里帮忙,亦或者去驿站码头扛麻袋,只要包吃包住有钱拿就行。而且越快越好!”
“在今天一天之内,京城里起码多出来几千个学生要找工作。如果去晚了,稍好一点的工作,就都被别人给抢走了。”
闻言,众人立刻精神一震,便准备有所行动。
而朱同却是再次看向邓贤:“我说贤哥,要不大家都跟着你混得了。你带着大家一起找工作,一起撑过这半个月的时间,有你带领,大家也免得别人欺负或是受骗。”
不料这一次邓贤却是轻轻摇头:“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恐怕不能与你们一起行动了。更何况,这一次的考核,也是考验所有人独当一面的能力,我来带头的话,难免会影响到你们的评分。”
微微一顿,又补充道:“关于这次考核,我自有打算,你们直管各自去找工作便可以了。晚饭之前,我们在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对面集合,到时候我请大家吃一顿好的。”
……
东郊教军场。
作为主考官的余盛崖,坐着轮椅于一处树荫之下乘凉休息。
忽然一个声音自其身后不远处响起:“余神捕,好雅兴啊。”
不用回头,余盛崖已经从声音判断出来人的身份,不禁轻轻一笑:“是雄飞兄啊。不知是什么风,把你这只狸猫给吹来了?”
“当然是因为这一次的大考。”
说话间,一个身穿大红色官服的男子迈步来到余盛崖面前,此人长着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充满了一种特殊的阳刚之美。手中提着一把黑色鲨鱼皮鞘的古朴长剑,虽未出鞘,却能让人隐隐感觉到其中隐藏着绝世的锋芒。
此人身材十分高大,但目光落在轮椅上的余盛崖身上时,却是没有半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包大人对于这一次的大考,也同样十分重视,特地派我来看看。而我在听到你的考核题目之后,也是充满了疑惑,这一次的大考明显与以往大有不同,也不知其中到底有何玄机,还望余神捕不吝赐教。”
这时,余盛崖已经自衣袖里取出一把折扇,“噗”的一声将其展开,一边轻摇,口中说道:“这次大考的三个题目,都是世叔所出。后面两个我还不方便透露,但这第一关的考核,还是可以说说的。”
微微一顿,余盛崖继续说道:“这一场考核从表面看是考察他们的生存能力,但深层的目的,却是在考验考生的品行。”
被称为雄飞兄的俊朗男子闻言恍然,随之轻笑道:“所以,你们先是给所有的考生分了装备,却封存了他们所有的财物,让他们去京城里自谋生计。身无钱财,手持利刃。那些学员一旦被逼急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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