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邓贤搞出来这一连串的神仙操作,王庆年一张老脸之上写满了懵逼。
硬是拼着挨了他这个练气武者一拳,也要反过来抽他的脸。
这还有一点弱者该有的样子吗?
抽完脸之后,还要血口喷人!喷完人还不算,还要反咬一口。让其他人跑到大街上去大呼小叫!
这一连串的操作,如此的熟练、流畅。你们一定是事先商量好的吧!?
你以为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了?
哪有那么简单!
邓贤在同学们都跑出去忙着大呼小叫搞事情的时候,已经十分不雅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冲着王庆年竖起了一根中指。
甚至还把脑袋伸过去,用手指着说道:“来来来,打死我,赶紧的。照这打,干净利索,一下完事!”
“你要是不敢,你特么就是孙子!”
一系列宛如无赖一般的奇葩操作,简直令人窒息,更气得王庆年浑身抖。
可要说当真动手打死邓贤,他还真不敢。
不要说把人给打死了,眼看着青阳学院的学生们已经彻底将事情闹大,他甚至就连继续动手教训一下邓贤的勇气都已经没有了。
在他出手之前,不论是夏罗带人把朱同他们给打了,还是邓贤反过来把夏罗他们给揍了。那都是学生之间的矛盾,只要不出现伤残,都可以用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喜欢瞎胡闹”给敷衍过去。
可是他作为宁池学院的带队老师,做这种事就必须要谨慎再谨慎。一旦动手,那性质就完变了!
他之前敢出手,也不过是仗着青阳学院的带队老师都已经死光了。他量那些学生们,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可邓贤他们却用事实证明了,他们不但敢,而且一早就做好了将事情捅破天的准备!
这下子,终于轮到他骑虎难下了。
一时间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被邓贤这一挤兑,便越的进退失据起来。
左右为难之下,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带队老师的形象了。指着邓贤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小比崽子,你特么阴我!你a#a!*%¥%¥%……我凸(艹皿艹)……”
动手不行,但骂人问题不大。我证明不了你骂过我,你也同样证明不了我骂过你!
来啊,互相伤害啊!
来就来!
事实证明,会骂人的绝对不止他王庆年一个。
他王庆年会骂人,邓贤也同样口才不差!当即便这样坐在地上,将中指一竖,开启了疯狗模式,指着这个王庆年的鼻子,就是一顿的猛喷。
一时之间,客栈里充满了祖安的空气。
……
京城繁华的大街上,一身官服的王朝正带着四名手下在例行巡逻。
今天,正是他们当值。
不过这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此刻又是大白天,出现治安事件的可能性极低。因此,他们巡逻起来也多是例行公事,五个人边走边聊,显得十分放松。
“你们听说了吗?”其中一个年轻的衙差,脸上挂着男人都懂的表情,对身边几人说道:“昨晚在教坊司,几个公子哥为了争当一个花魁的位恩客,最终竞价居然高达五千两银子!那可是五千两啊!如果我有这笔钱,够我在勾栏吃上一年的了,还有剩余。”
“切,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另一个衙差鄙视了一句之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我有这么些钱,就置办上一个大宅子,把翠花风风光光的娶过门。”
另外两个小捕快,也凑起热闹,就这个“如果我有五千两”的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聊了片刻,四个跟班终于将目光落在一直一言不的王朝身上,其中一人问道:“头儿,你也说说呗。你要是有五千两,想做点什么?”
王朝抬起头来,看向天边的云朵,有些神往的说道:“提到五千两,我就禁不住想起那位邓贤小兄弟。”
又是邓贤?
闻言,四个跟班立刻提出异议:“我说头儿,这些天,你张口闭口都是邓贤小兄弟。哥几个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话说怎么现在提到五千两银子,你也能想到他?”
王朝轻轻一笑:“你们想想,能有人可以放着五千两银子摆在面前,丝毫不为所动吗?”
四人闻言一愣,这怎么可能?
这时,却听王朝掷地有声的说道:“我那邓贤小兄弟就可以!”
“他之前为兄弟断后,得高人相助之后获救。而后带着飞鹰寨领仇雨的人头来到长河府报案,这些事情我之前都已经和你们说过了。”
“那仇雨为祸一方,朝廷悬赏5ooo银子生死不论。”
“朝廷方面虽然需要一些时间验明正身,检查现场,办理手续,但一天的时间也已经足够了。但那5ooo两原本可以在次日领取的赏银,邓贤小兄弟却是一直都没去领取,直到现在,还被存放在长河府衙的库房之中。”
闻听此言,四个跟班都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人尝试着解释道:“也许他家里十分有钱,根本不在乎这5ooo两银子,就好像之前那个为了争夺花魁初夜,可以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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