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下午回来的时候,给王大婶说了去镇上请大夫的事,一晚上的时间几乎全村人都知道了。
花大娘下午衣服都没洗,就回家了,跑到魏家的大门口,脖子伸的老长,给魏杨氏学舌,“魏嫂子,你知道不,你家笑笑都去镇上请大夫了,吴大夫都没办法了,看来是不行了,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下那么重的手孩子,而且还把两个孩子给分出,莫不是你知道笑笑好不了了,怕担责任呀,本来就没了爹娘,你们做爷奶的也不心疼心疼,还经常拳打脚踢的,你家老大在地下得多伤心呀。”
魏杨氏本来就和花大娘不对付,见她如此大声的站在她家门口说笑笑的事,顿时火冒三丈,“我说你这个老虔婆,乱嚼什么舌根,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说着就去打花大娘,花大娘看见魏杨氏准备出来打她,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回家了。”
魏杨氏跑出来,花大娘已经不见了,花大娘如此大声的嚷嚷,周围的邻居都听见了,全跑出来看热闹,看见魏杨氏出来,大家都小心的议论着。魏杨氏本来就对笑笑姐弟两个不好,她心黑是出了名的,但以前也没有人当中她的面对她指指点点,这下因为花大娘的宣传大伙都对她嗤之以鼻,竟然当着她的面开始指指点点了,真是气煞了魏杨氏。
魏杨氏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跑到花大娘家里去理论,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骂骂咧咧的回了家,一关大门,去床上躺着了。
魏老头从山里砍柴回来,一路上别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他又听不清楚,问别人也没人告诉他,都离他远远的,回到家连个倒水的人也没有,进屋一看自己的老婆子躺在床上睡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晚上没睡够吗,我忙了一天了,回来的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到家了连个倒水的也没有,都是死人吗,今天村里出什么跟我们有关的事了,你知道不。”
魏杨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家老头子,“就你忙,说的好像我在家闲着呢,要喝水自己倒去,又不是没长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笑笑那丫头不行了,阿泽去镇上请大夫,被大伙知道了,所以大家才议论。阿泽也是的,竟然跑到镇上去请大夫,真是有钱没地花了。早知道就不给他那么多钱了,他一个孩子哪里会计划花钱。在等等吧,等笑笑死了,就把钱要回来,我们替他管着。”
魏杨氏还在做梦,想着管阿泽的钱呢。她真是脸皮有够厚的,真是比城墙还厚呢。
当然魏家发生的这一切,魏薇是不知道的,完全不影响魏薇姐弟平静美好的生活。魏薇只想着如何赚钱,如何找到更多的香料,把干煸肥肠做好吃,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越想越想吃,魏薇自言自语的说到,“这肉卤好了,给那个猎户大叔把心肝肺肚子送一半,这大小肠就算了,送过去他也不会做,还是留给我,省的让他给糟蹋了。他给我多装了一条肉,熬制好的肉哨子给他装一些,他一个老光棍,无论是吃面还是炒菜都是很不错的。”
魏薇在厨房里计划着,南浩辰则站在墙根处听墙角,把魏薇说的全都听见了,他站在外面,就闻到了从屋檐下飘出来的肉香,他也经常吃卤肉,可味道闻着就没这丫头做的好吃。
还有这丫头说的什么干煸肥肠,还说卤好的东西给自己一半,大小肠就不给了,怕他不会吃糟蹋了。这个干煸肥肠到底是什么吃食,竟让这丫头如此宝贝。南浩辰想着一定要找个由头好好探个的明白。
魏薇看着锅里的肉,用筷子戳了戳,都煮得差不多了,可以扯火了,盖上盖子蒙一晚上味道会更好。
把凉完的油装进油罐子,肉哨子也装进新买的陶罐,分出一半肉哨子,打算留给猎户,魏薇不想让人家觉得她占便宜。
收拾完一切,看了看天空挂着的月亮,还是第一次忙到这么晚,这里的空气没有污染,天空的月亮很亮,星空中布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很是美丽。像这样美丽的星空在现代大都市是很难看到的,只有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看到过。
魏薇实在是太瞌睡了,没有心思来欣赏着美丽的星空,随便洗漱了一番,就回房睡觉了。
南浩辰等魏薇睡着了,才跳进院子里,轻手轻脚的打开厨房的门,透着月光可以看到厨房里的摆设,南浩辰实在是隔着墙闻着卤肉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没忍住跑进来偷吃。
南浩辰不敢吃的太多,怕被人家发现,撕了一小块猪肝吃了吃,想着要是配上上好的老窖就更美了。不敢逗留太长时间,偷吃一点就可以了。南浩辰把锅盖盖好,猫着腰出了厨房,关好门。又跳出了院子,一路潇洒的回了他的破窑,一路上都在想那姐弟两个什么时候会把那卤好的肉给自己送来。实在是太好吃了,没想到这没人要的猪下水做好吃了,竟然这么好吃。
她把这猪下水都卤的如此好吃,要是好的肉还不知道要怎么好吃呢。看这姐弟挺缺钱的,这倒是个好的由头,给他们找挣钱的门路,她一定不会拒绝的,这样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还怕他吃不上她的干煸肥肠。
魏薇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干煸肥肠,做梦就梦到自己在吃干煸肥肠,马上就吃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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