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平日里只手遮天的李所长,怕是完蛋了!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于建民提议了一句,眼下,还是先把一家口这么多人先给安顿下来再说。
秦凡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我先寻一处迁坟的好地,等到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开始进行破土一事。”
“有劳秦小师傅了。”于建民点了点头。
于家上下,都很忙!
几乎没有谁是无所事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忙的事务,有的从政,有的经商,可这几天却是不可避免的,毕竟是祖坟大事,关乎到一家子人,可不能马虎!
即便是在小镇这等落后的地方暂时落脚居住,也没有人抱怨什么。
只是,
男女老少们,多多少少对秦凡会情不自禁多看几眼。
对于这个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师傅,他们实在是好奇的很,这家伙究竟有什么本事?
据说是知鱼请来的,他们对于知鱼是放心的,却不代表对秦凡放心。
质疑归质疑,不过倒是没有谁傻到主动上前去搭话质问。
小镇上自然是不会有酒店的,不过宾馆和旅店倒是有那么两家,只是条件不怎么好罢了,于家众人落脚在此。
晚饭过后,秦凡的房间里,于知鱼也在。
“红手套、红纸、红布,五谷杂粮,馒头四个……”
“供品、供桌,钱币……”
“要准备一些经书吗?”
“那倒不用,基本上常用的经书,我八岁就能倒着背了。”
“……”
两个年轻人,正商量着需要准备的一些东西。
即便是擅长打理事务的于知鱼,在这方面,像个初学者一般,认真做笔记,生怕疏忽掉什么地方。
薛国礼也在,与其说是来看着点的,不如说是来虚心请教的。
这时,消失了半个小时的于桦才回到宾馆。
薛国礼面色古怪,好奇问道:“小桦,我看你吃完饭就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上哪玩去了?”
“啊,我就瞎逛逛,散散步嘛。”于桦打着哈哈。
于知鱼倒是对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弟弟了解的很,摇头道:“他啊,肯定是去找茬了。”
“谁让那家伙嚣张的!”
于桦哼了一声,不爽道:“白天在所里的时候,要不是我爸在,我早就冲上去扇他两耳光了!”
说着,他又洋洋得意道:“不过那家伙现在老实了,我还以为他多有能耐,没想到被我暴打都不敢还手的,真没意思……”
“你还挺骄傲?要不去跟咱爸说说这事?”于知鱼瞥了他一眼。
“别啊姐,我不就这么一说么……”于桦缩了缩脖子,顿时焉了。
见天不怕地不怕的于桦,一提到于建民就秒怂,秦凡哑然失笑,就连沉稳的薛国礼也有些忍俊不禁。
只是,几人都没注意到,
在这间房间的门外,悄无声息间,正有一道人影紧贴在门后,偷听着里头的动静。
隔墙有耳。
……